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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非人?!

  • 半龍芳華
  • 月下采夢人
  • 3318字
  • 2021-01-03 18:00:00

“你們兩個說夠了沒有?說夠了,就可以去死了!”野丫頭的眼睛如刀芒一般,死死的盯著玫瑰和顧媽媽。

橙黃色的堅瞳里,已經釋放出了冷厲的殺意。

野丫頭雙手如電,一把就掐住了顧媽媽和玫瑰的脖子,繼而又開口冷冷道:

“顧媽媽,你為了一己之私,為了保住玉春閣的利益,當真是煞費苦心,什么事情都干得出來呀!

玫瑰,你認為我是傻子嗎?難道我看不出來是你搞的偷梁換柱,害死的秀玉嗎?

你這種人,才是最該死的!”

話落,野丫頭掐著玫瑰的那只手猛然一用力,只聽咔吧一聲骨頭碎裂的聲音傳出,玫瑰的脖子一歪,就生生被野丫頭給掐斷了。

野丫頭對玫瑰可是有滔天般的恨意,所以下手毫不留情,手上用力極大!

五指都掐入到了玫瑰脖子的血肉之中,玫瑰脖子上的大動脈頓時就噴濺出了大量的血液,瞬間就染紅了野丫頭的手臂和半邊的身子。

同被野丫頭掐著脖子的顧媽媽也沾染上了些。

松開了手,野丫頭沒再去看已經死透了的玫瑰,又把冰冷的目光對移向了顧媽媽。

顧媽媽已經嚇得是神經崩潰,發胖的身軀是顫抖不止,雙腿間居然還忍不住流出了一灘污物。

“碰”的一聲噼啪脆響,這時野丫頭的頭頂居然被人砸破了一個花瓶。

被人砸了頭,野丫頭卻不以為然,只是滿臉血污地回頭看了一眼偷襲者。

此時此刻的野丫頭,形象不比地獄修羅好看到哪里去,因此一回頭,就驚嚇到了偷襲者。

而那個偷襲的人,居然是還沒有逃走的柳娘。

野丫頭陰冷詭異地笑了一下,“沒想到啊,你對顧媽媽還挺忠心的。”

柳娘被野丫頭看得渾身直哆嗦,但她還是準備大著膽子說上兩句,裝一下大義凜然的英雄氣概。

可是還沒有來得及開口,就被野丫頭一腳踹在了肚子上。

柳娘的肚子猛得受到了重擊,身體不受控制就倒飛了出去,直至撞在了一根柱子上,這才受阻掉在地上昏死了過去。

“哼,真是蠢的可憐。”

野丫頭沒有去管柳娘的死活,又把注意力集中放在了顧媽媽的身上。

“求你……放過我,看在……我收養你……這么多……年的……份上。”被掐著脖子的顧媽媽,憋了好一會兒,這才斷斷續續把求饒的話給說完。

也是,顧媽媽雖然人很壞,平日里對野丫頭更是尖酸刻薄,飯也不讓她吃飽,但的確也養育了野丫頭多年,這一點是改變不了的事實。

野丫頭是在玉春閣里吃盡了苦頭,受盡了屈辱,但總比在外面沒人要,流落街頭餓死凍死要強得多。

都說“滴水之恩當涌泉相報”,但顧媽媽的為人,配得上這句話嗎?

野丫頭可不是什么白蓮花。

報仇雪恨的時候,她根本就不知道什么叫做“得饒人處且饒人”。

她只知道“天不誅時我來誅,人不收時我來滅,法不管時我來絕”。

聽完顧媽媽的求饒,野丫頭又是冷笑道:“你之所以現在還沒有死,就已經是我在報答你了,不然你以為你能活到現在嗎?

當然,看在你收養了我七年的情份上,我可以考慮不殺你。”

顧媽媽一聽野丫頭這么說,心中就是大喜,如臨大赦。

但野丫頭又是話鋒一轉,語氣再次變得冰寒道:“不過想一想,你對我這七年的照顧,我必須給你點回報才行,否則我心中難安吶。”

野丫頭松開了顧媽媽的脖子,可顧媽媽卻不明所以,更加害怕了。

“你想要干什么?別,別,啊——!”顧媽媽的慘叫頓時響徹了整個玉春閣。

野丫頭先是折斷了顧媽媽的左右手,然后是雙腿,再者是雙眼,最后居然又拔斷了顧媽媽的半截舌頭!

如此一來,顧媽媽就徹底成了一個廢人,別說四肢不能動,雙眼已瞎看不到任何事物,就是連慘叫都不能正常的喊出來。

四肢和雙眼,再加上一條斷舌,細算共是七處傷殘。

在玉春閣這七年所受的苦,野丫頭就把顧媽媽的七處身體部位給毀了,這也算是對自己所受的苦難有了個交代。

總之,讓顧媽媽生不如死,才是對她最好的懲罰!

而在不遠處看到這一幕的張公良,早已經被嚇得心膽俱裂,精神潰散了。

張公良不是沒有見過心狠手辣的人,但是比起以往他見過的心狠手辣,在野丫頭面前,真的只能是靠邊站了。

太狠了!完全不給人留一絲一毫的活路走呀!

不管倒在地上嗚咽不止的顧媽媽,野丫頭轉身慢步走向了秀玉的尸體。

當路過躺在地上惶恐不安的張公良時,她頭也不轉地說了一句:“張公子你別害怕,還不到裁決你的時候,你先安心的躺在這里就好了。”

張公良聽完野丫頭這句話,嚇得他差點沒暈過去。

聽野丫頭這意思,她會用比對顧媽媽還要惡毒的方法對付張公良,就是不知道會是個怎么惡毒法?

“你,你還是一刀殺了我吧,我求求你不要再這么折磨我了,給我來個痛快的!”張公良這時不知哪里來的勇氣?居然主動開口要求野丫頭來殺了自己。

也許他真的受不了野丫頭的殘忍手段了,他不敢想象野丫頭后面會如何收拾他,還不如主動求死,這樣死之前也不會受太多的痛苦和折磨。

野丫頭仍然沒有回頭,蹲下身子捋了一下秀玉尸體的頭發,整理著秀玉有些凌亂的衣服這才說道:

“別急,張公子,你忘了我可是把劉公子給放走了,他逃離玉春閣之后,肯定會找人來救你的,你為什么不再等等呢?

可不要隨意就放下活下來的希望呀。”

野丫頭的話,讓張公良是越聽越不對勁。

按理說野丫頭要是為了給秀玉報仇的話,完全可以把他們這一眾人殺了就是,一了百了。

何必放走劉志軒?又在這里等著讓人來救張公良?

這完全是多此一舉,平白無顧給自己的復仇行動增加了難度,增加了沒必要的麻煩?

任張公良想破了腦袋,也想不清楚這是為什么?但他隱隱感覺有些不妙,好像有更大的恐懼在等待著他。

現在野丫頭的作為,根本就不符合邏輯,無論是殺人的手段,還是她的思維方式,都不是常人可以理解的。

在死亡與恐懼籠罩下的張公良,他只能等待著野丫頭下一步的報復行動。

他目前什么也做不了,只能祈禱上天可以讓他躲過這一劫。

可野丫頭會讓他如愿嗎?

在云波城去往玉春閣的必經之路上,劉志軒已經帶了上百號的官兵,氣勢洶洶地趕往著玉春閣那里。

為首的除了劉志軒,還有張公良的父親“張靖遠”。

近五十歲的年紀,騎著高頭大馬,身穿青黑衣袍,身上的官氣很重,讓人有敬而遠之的感覺。

在一旁還有頂橋子跟著,里面坐著一位神情焦急萬分的貴婦人,四十出頭的樣子,膚色保養的很好,穿金戴銀,是張靖遠的原配夫人,張公良的母親“趙淑君”。

“賢侄,你和良兒倒底惹了什么人?居然如此狼狽?”張靖遠騎著高頭大馬,面色威嚴而又疑惑的問向劉志軒。

在這云波城當中,他張靖遠雖不敢說一手遮天,但也差不多了。

按理說都知道張公良是他的兒子,怎么還會有人敢在太歲頭上動土?這膽子也太大了!

為官多年,張靖遠能走到今天的位置,自然不是傻子,對方指名要讓他這個當爹的來救兒子,肯定有所依仗,所以他必須認真對待此事。

“哼,不管是誰,敢動我兒子,我必定讓他死無葬身之地!”轎子里的趙淑君可不管那么多,她一聽自己的兒子在玉春閣里出事了,哪里還能坐得住?

母親擔心兒子是真,但更害怕兒子因此事在丈夫面前丟了面子。

所謂母憑子貴,兒子有出息她這當母親的自然是臉上有光,但她這唯一的兒子卻總給她惹事,為此她也很是頭疼。

可沒辦法,她不慣著兒子誰來慣?丈夫每日忙于公務無暇管教兒子,她打也不是罵也不是,只能任由兒子在外面胡來了。

世人都說“慈母多敗兒”,這話不能一概而論,但絕對是有其道理的。

“回伯父伯母的話,我和張兄這次的確有錯,不小心在玉春閣……害死了一位姑娘,為此有人替那姑娘尋仇,所以我們才會落得這般……”劉志軒是一臉的苦色,他都不好意思說下去了,也不敢有所隱瞞。

當然,也沒必要隱瞞,張公良的父母還不了解自己的兒子?

劉志軒又不是傻子,沒必要在這種事上撒謊,當務之急是救出張公良,后面的事情只能是解決了麻煩再說。

“只是如此?”張靖遠有些古怪地看向劉志軒。

他不明白,如果只是這樣,青樓里死個姑娘而已,劉志軒不可能讓他派這樣多人手去救自己的兒子。

就算對方有功夫,而且很高,十人個打不過,二十個人還打不過?

當初劉志軒找上門的時候,可是讓他至少帶上百人的。

去對付一個人而已,至于嗎?!

趙淑君也不明白,對方到底有厲害?需要他們派這么多人來救兒子?!

“不瞞伯父伯母,我懷疑對方……根本就不是人!”一想到野丫頭那雙詭異的眼晴,還有出手的殘忍狠辣,劉志軒就不由自覺地語出驚人。

“什么?!”

“怎么可能?!”

張公良的父母聽了就是心頭一驚,他們有些懷疑劉志軒的話,這云波城里哪里來的“非人”?

當然,劉志軒其實現在也不敢十分確定自己的結論,他也只是因為看到野丫頭身上的古怪,才有所推的。

可如果劉志軒再次回到玉春閣,再次看到玉春閣如今的現狀,他可能就不會懷疑自己的猜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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