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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大賀彥羅

柳黎湛連忙松了手,他回身一看,卻見大賀彥羅氣勢洶洶地朝他邁步走來。

安慶公主閃身一擋,站在了柳黎湛身前:“你要干什么?是他救的我!”

大賀彥羅憤怒無比,怒道:“他救你便罷了,為何還要摸你的手,看你的胳膊。我在遠處都看見了,他在你的胳膊上畫來畫去。”

安慶解釋道:“這是美容養顏符,他正在為我去疤痕。”

“疤痕?有疤痕算什么!”說完,大賀彥羅直接扒開上半身的衣服,露出自己的身體。

他身材健碩,看著比柳黎湛好了不少,可是在滿是肌肉疙瘩的身體上,竟然全是疤痕,粗略一看,就有幾十條之多。

“我們契丹男人,以疤痕為榮,不像你們中原男子,柔弱不堪,像個美人一樣。”

柳黎湛長得確實瘦弱,也確實像個美人,否則也不會被崇珺看上。

他最討厭別人這樣說他,立刻質問道:“你這話什么意思?是在說我不是男人嗎?”

“就是表面意思,你聽不懂嗎?”

柳黎湛大怒,他沖了過去,一拳打在大賀彥羅的身上。

那大賀彥羅連躲都不躲,用身體硬抗了這一擊。

“可是你先出手的。”

說完這句話,大賀彥羅的身體猛的爆發出一股氣流,將柳黎湛擊飛。

“就讓你們中原弱者,看一看契丹之巫的力量!”

卻見大賀彥羅從懷里取出一枚骨棒,這枚骨棒不過巴掌大小,上面刻著許多小窟窿,竟然是一把骨笛。

他開始吹奏骨笛,每吹出一個音節,身后的血霧就會濃重一分,片刻功夫之后,血霧濃重如同血海一般。

安慶公主大驚,問道:“這就是契丹的《血巫功》?”

“沒錯,我美麗的妻子,我們結成夫妻之后,你也會修煉這門《血巫功》。”

“你快住手,這里可靠近長安,不是你能胡來的地方。”

“為了美麗的女人展開決斗,這可是我們契丹的傳統,不是壞事,哪有忌諱?”

“可這里是大唐,是長安!”安慶據理力爭,想要阻止大賀彥羅。

“聒噪!”說完,大賀彥羅扇了一巴掌,那血霧中也伸出一只手,將安慶公主打翻在地。

“公主!”柳黎湛一驚,這血巫之力如此神奇,他可沒有遇見過,該如何應對?

“你……受死吧!”大賀彥羅大吼一聲,又吹了一聲骨笛,只見血霧沸騰起來,從里面伸出上百只箭,朝著柳黎湛激射而來。

柳黎湛懂得不少,見識豐富,可兩輩子活下來,根本沒有任何實戰經驗。

他立刻慌了神,那些血箭插在他的身上,在他的身上扎了不少窟窿。

“這就是頂天地理的大唐男兒?如此羸弱,豈能成事?”大賀彥羅再度吹出血箭,就要一擊結束柳黎湛的生命。

柳黎湛慌忙過后,逐漸冷靜下來,他現在靈力低微,只能利用符箓。

趁著空隙,柳黎湛立刻取出黃紙,他借用自己的身體向外滲出的血液,開始在紙上畫符。

符箓成型,血箭再至,柳黎湛立刻激發符箓,只見一股白光將它包裹住,這是最普通的防御符箓。

血箭射在白光之上,讓護罩泛起一陣陣漣漪。

最終,白光破碎,化為光斑不見,而血箭也消耗干凈。

大賀彥羅怒氣更盛,他吼道:“沒想到你能活下來!”說完,他再度吹動骨笛,而身后的血霧翻涌滾動,一把碩大的長戟正在醞釀之中。

一旁的安慶公主說道:“長戟可是契丹國主的兵器,要是被他喚出來,你必死無疑。”

柳黎湛知道事情輕重,他再度取出黃紙,在紙上畫符,而這枚符箓正是天雷符。

陳星羽尚且做不到瞬間引發天雷符,如今的柳黎湛就更加做不到。

他畫完天雷符之后,醞釀了好長時間,符箓這才燃燒起來。

只見樹林上空陰云密布,不過幾丈的烏云罷了,只不過這些烏云顏色如鉛,狂暴的雷電正在其中孕育。

大賀彥羅急道:“血巫通天,長戟現世!”

那長戟還沒有積蓄完全部力量,就被大賀彥羅強行從血霧中召喚出來,他手握長戟,朝著柳黎湛飛縱而去。

柳黎湛咬破舌尖,噴出一口血,助長天雷符的威能。天空雷光閃爍,天雷直劈而下,朝著大賀彥羅而去。

“殺!”

大賀彥羅與柳黎湛同時喊出聲音,正在此時,天雷砸中大賀彥羅。

雷光瞬間將他包裹,狂暴的雷電之內,大賀彥羅的慘叫聲響徹整片樹林。

片刻功夫之后,雷電消散,大賀彥羅落在地上。

他的身上全是黑灰,柳黎湛的實力太弱,召喚出來的天雷只讓大賀彥羅暈厥過去,根本沒有傷害到他。

柳黎湛散了天雷,只覺得氣力不濟,他倒在地上,靠著大樹恢復靈力。

安慶公主也走了過來,她擋在柳黎湛身前,問到:“你沒事吧?”

柳黎湛指著身上的血洞,說道:“看著嚇人,其實沒事。”

兩人正在說話間,大賀彥羅卻醒了,他一睜眼睛,看見的竟然是自己的妻子正在安撫別的男人。

大賀彥羅頓時大怒,心中一時失去了分寸。

只見他催動最后的力量,血霧長戟從他的手中射出,直奔安慶而去。

他想著,以長戟的力量,可以一戟將這兩人同時釘死在樹上。

安慶對于身后的事情完全不知情,而柳黎湛卻看的一清二楚。

“小心!”

柳黎湛推開安慶公主,將他擋在身后,那長戟一下子洞穿他的小腹,插出一個極大的血洞。

“你……”到現在,安慶還不知道他的名字。

大賀彥羅見柳黎湛只是重傷,竟然還不死,他掙扎著站起來,一步步朝著柳黎湛走來。

“大賀彥羅,是我錯了,你不要殺他!”

“殺他?”大賀彥羅冷冷一笑,他直接拔出長戟,指向安慶,說道:“誰說我要殺得是他!”

“啊?”安慶大驚,連忙后退,可后面卻是一片石壁,根本沒有出路。

大賀彥羅道:“我一心敬重你,可是你卻不守婦道,在敬崀山上與男子幽會,我即便大怒失手殺了你,想來李隆基也不會把我怎么樣。”

“你敢!”安慶大怒,她也是天子之女,哪能經受這樣的威脅。

“你只看我敢不敢!”說罷,大賀彥羅揮舞起長戟,就要一擊砍下安慶的頭顱。

誰料這個時候,柳黎湛吹了一聲口哨,一道白色的身影從一旁竄了出來,一口咬中大賀彥羅的手臂。

大賀彥羅吃痛,卻見咬住自己的,竟然是一只兔子。

他運轉靈力,爆發一陣氣流,將這只兔子震碎,化為一片血霧。

在血霧之中,他步步走向安慶。

可這時,攻擊他的野獸更多,甚至豺狼虎豹同時進攻,他雖然能夠應付一時,卻也無法擺脫糾纏。

“快走!”

柳黎湛捂著傷口,帶著安慶往外跑,他們的目的地就在山頂。

誰知跑了半路,柳黎湛終于支撐不住,他的血已經將衣衫全部浸透,再不止血,就要死了。

“你快點給你畫符啊!”安慶催促道。

柳黎湛抬起手,說道:“我的手太抖了,你來畫!”說完,他掀開衣服,露出自己的身體。

“我不會!”

“就是剛才的美容養顏符,它也有止血的功效。”

安慶連忙伸手,將記在腦子里面的美容養顏符在傷口上畫了下來。

她這輩子第一次接觸男性的軀體,那隆起的腹肌,還有上面的鮮血訴說著男子的野性與暴力之美。

安慶咽了一口口水,卻也不敢再看柳黎湛。她連忙回身,閉上眼睛,只要靜氣。可是閉上眼睛之后,還是能夠看見柳黎湛的軀體,還是能夠聽見他的喘息聲。

她實在受不了,只能回頭,只再看一眼就好。

誰知她回身之后,柳黎湛已經處理完畢,緊上衣服。

“你你你……弄好了?”

“好了,死不了。”

柳黎湛一說這話,他靠著的石頭后面突然傳來一道聲音。

“真的死不了?”

柳黎湛聽了之后,大驚失色,安慶卻急道:“是你嗎,崇珺,快去找虢國夫人,大賀彥羅要殺我!”

崇珺從大石頭后面走出來,她手里拿著一把匕首,死盯著柳黎湛。

“我的好駙馬,這幾天你沒想到會有這樣的事情發生吧。”

柳黎湛嘆氣,他現在全無反抗之力,肯定打不過崇珺。

他只搖頭嘆氣,并不說話。

“崇珺,你要干什么?他可是你的夫君啊?”

“呸!誰會嫁給這種下賤男人!”崇珺吼道:“我誓要殺她!”

說完,她就朝著柳黎湛沖過來,想要一刀結果了這個控制他的男人。

卻在這時,安慶突然大喊:“不好,大賀彥羅來了!”

崇珺一驚,她回身一看,哪有大賀彥羅的身影。

等她反應過來,安慶猛然撲了過來,將她撲倒。

兩女赤手空拳,在山林中扭打起來。

只不過安慶一個大家閨秀,哪能打得過崇珺這種跋扈小姐。

很快,她落在下風。

崇珺壓住安慶的身體,她死死掐著她的喉嚨。

“直接殺了你也好,省得我來日再動手!”說完,崇珺下了死手,根本沒有留情。

很快,安慶雙眼翻白,已經暈了過去。

崇珺正以為可以得逞,卻不知柳黎湛強撐著身體,走到了她的身后。

他趁著兩女打架的功夫,畫了一枚符箓,可以讓崇珺暈過去。

只是他的手實在太抖,竟然畫錯了許多地方,也沒有檢查出來,好好的一枚暈倒符箓,變成了移形換影符。

柳黎湛催動最后的靈力,將這枚符箓打在崇珺的身上,隨后失去全部意識,向后一倒,對于外界發生的事情一概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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