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才你們有沒有聽到琴房里有奇怪的聲音啊?”柯南指著琴房的門問道。
“沒有啊?”小蘭驚訝地看著琴房的方向。
柯南走向琴房,推開房門。
“誰!”
一個黑影打破窗戶跳了出去。
柯南跑出幾步,卻被一個熱乎乎的東西絆了一下。
“村澤先生?”
借著昏暗的燈光,柯南認出了倒在地上的男人。
“啊!!”
琴房外傳來小蘭的尖叫。
柯南連忙往回跑,發現小蘭和警察老伯都是一臉恐懼。
“西本……先生……”吊在房梁上,西本健的尸體隨著氣流晃動。
鋼琴房中。
“還沒有恢復意識嗎?”毛利小五郎問道。
“沒有。”成實醫生搖搖頭,“估計是腦震蕩吧.”
“不過,我想請問一下,”目暮警官嚴肅的對前來照看的黑巖令子說,“這么晚了,村沢先生在這里干什么呢?”
“我怎么知道啊!”黑巖令子眼中含著淚水,大聲叫道。
“這是......”柯南拿起了放在村沢手邊的像錘子的東西。
“你不要亂碰周一的東西好不好!”黑巖令子一把搶回了柯南手中的東西。
“那是什么啊?”小五郎好奇地問。
“我怎么知道!”黑巖令子眼中含淚的叫道,“不過周一一直很小心的把它帶在身邊。”
那是鋼琴的調音錘。柯南的眼神犀利了起來。難道說這個人?
“好了!”目暮警官大聲說,“把所有的嫌犯都帶到鎮公所集合!”
“柯南,你在干什么?”要走出房間的小蘭回頭看柯南正趴在鋼琴下面摸索著。
“從這個房間逃出去的人好像在鋼琴下面找東西哦!”
柯南在鋼琴的背面不斷摸索。
“就是這個,找到了。”
隨著柯南的歡呼,一個隱藏的暗門出現在柯南面前。
小蘭聽到柯南的聲音,跪坐在地上,雙手伸進暗門里,“好有趣哎。”
“這是……”
柯南注意到地面上有細微的白色顆粒,用手去捻起一點,輕嗅一下,眼睛一瞇,“海洛因!”
…
武田勝一并沒有去村公所,而是留在了公民館。
“看來他還是決定要自殺了,”武田勝一,一邊藏起公民館里的汽油,一邊感嘆道,“為了二十年前的仇恨,直接葬送了自己未來可能的幾十年,也不知道他死去的家人會不會為他感到不值。”
……
村公館中。
“警官,黑巖村長被殺的現場照片洗出來了。”一個警員走過來說。
“好,就排列在那張桌子上吧。”目暮警官吩咐說。
“請問,我可以去買果汁嗎?”正在這時,平田秘書開口說,“我感覺好渴。”
“可以吧……”目暮警官同意了。
柯南看了看平田秘書的左手,轉身跟了上去。
自動販賣機旁,平田正在投硬幣,一個稚嫩的聲音突然傳來。
“叔叔,你的袖子上沾有白色的粉末哦!”
聽到這句話,平田秘書當即變了臉色,慌亂地拍打自己的衣服,卻不小心把錢包掉到了地上,硬幣撒了一地。
“哇,叔叔,你這里有好多外國錢幣哦!”柯南賣萌地說道。
“因為叔叔很喜歡外國嘛!”平田慌忙撿起錢幣,急忙走開了。
這時,一陣急促的腳步聲從一旁傳來,柯南回頭看去,卻是氣喘吁吁的老警察,手里拿著一個紙袋。
兩個人又忙活了一會兒,忽然只聽警察老伯“啊”了一聲,拍了拍手里面的一疊紙:“終于找到了,這就是麻生圭二先生當初保險柜里面的樂譜……”
“拿來給我看!”
柯南立刻把樂譜搶了過去,看到第一頁上的內容后,頓時愣住了:
寫給我的兒子,成實。
成實,成實……
せいじ,なるみ……
seiji,narumi……
麻生成實,淺井成實……
一道白光從柯南頭后閃過。
柯南認真地翻看樂譜,一頁頁地看完,然后深深地出了口氣。
動機,是要為父親報仇嗎?
接著麻醉針一閃,biu,沉睡的小五郎上線了。
然后就是柯南經典的推理,在推理到一半的時候,淺井誠實,從村公館的門口走了出去。
……
公民館中,武田勝一恰到時機的攔下了趕來的麻生誠實。
“沒想到你早已猜到我要干什么了。”麻生成實笑了笑。
武田勝一并沒有回答他這個問題,“仇報完了,心里舒服了嗎?”
“是啊,沒有任何遺憾了。”麻生成實見狀知道自己已經沒有辦法在這個人的眼皮底下自殺,坐在了公民館的臺階上。
“遺憾,應該還有。”武田勝一說著也靠著麻生誠實坐到了臺階上。
“什么意思?”
“沒什么,等會兒一小鬼頭來,你就知道了。”武田神一做做玄虛的說道。
就在這個時候,柯南拿著一張紙,帶著一群條子匆匆趕來。
他并沒看到想象中的畫面,只面麻生誠實和武田兩人坐在公民館門口,仿佛在約會一般。
“淺井醫生,不,應該叫你麻生誠實才對,這是你父親留給你的樂譜,上面寫的意思是讓你一個人好好活下來。”柯南先看了一眼武田勝一,接著對麻生誠實說到。
“沒想到你連這個都能推斷出來,你是一個很了不起的偵探。”麻生成實似乎放下了一切,站了起來對武田勝一說到。
“你父親當初之所以冒著風險打算去自首,應該也是希望你能堂堂正正的活下去,既然現在仇也已經報了,無論是為了你父親,還是為了你自己,你都要好好的活下去。”武田勝一,同樣站了起來,拍拍他的肩膀說道。
“真的很謝謝你。”麻生誠實說著向目暮警官走去。“我診所第二個抽屜中有一些東西,麻煩你幫我交給警官。”
“柯南,你說他這樣會被判幾年?”雖然得到了日語精通,但對日本法律這些方面,武田勝一了解的有限。
“殺了這么多人,應該至少有十年以上的有期徒刑,不過他這樣現在可以算是自首,還有被殺的幾個人也都算不上無辜,法官如果能同情他的遭遇,大概5到10年吧。”柯南皺著眉頭,看著武田勝一,回答道。
“柯南小朋友,你知道的知識還真多啊。”武田勝一低頭看了一眼柯南笑道。
柯南并沒有急著反駁,“你早就知道了吧?”
武田勝一看著柯南突然一閃的眼鏡,心里有些發毛。
“你可以阻止,為什么沒有阻上他這么做。”柯南有些生氣的怒斥道。
“有些東西是法律不能解決的,”武田勝一突然笑了一下“有些罪無法消失,有些事非做不可。”
柯南愣了一下。
他不知道的是,同一件案子,似乎給柯南帶來了不一樣的影響。
……
這正是清晨時候,天氣很不錯,撲面而來的海風帶著一股咸味兒。
在一艘開往東京的輪船上,毛利小五郎,毛利蘭,柯南都站在甲板上。
武田勝一這時從船艙內走出來,手上掂著一小瓶藥劑,心中一陣無語。
這么有名的案子,怎么看也應該給有關鋼琴技巧的東西,為什么是一瓶娘化藥劑?
娘化藥劑:對女人無效,使一個男人變為女性,口服或注射,一滴生效,使用過后,剩于液體失去效果。
武田勝一看著給出的介紹,心想這這東西難不成是什么惡魔果實做的嗎?一滴生效,誰會用得上這個東西?
“勝一哥哥,誠實醫生最后讓你交給警察的是什么?”柯南拽了拽武田勝一的衣角問道。
“他在島上搜集到的有關那些人販賣毒,品的證據,以及他這幾年來往東京知曉的可能將毒,品運輸到地點。”武田勝一內心有些感慨,看來原著中他并沒有來得及將這些東西告訴警方,當他把這些東西交給警方時,目暮警官又很自來熟的多了一個老弟。
他到底是一個什么樣的人?柯南抬頭看了一眼武田勝一,又很快將頭扭過去,看向遼闊無邊,一望無垠海面。
一旁的毛利小五郎不知道神馬醉雞的效果還沒過,還是得知了麻生誠實是一個男性,一直無精打采。
“沒想到淺井醫生還有這樣的過去。”多愁善感的毛利蘭感嘆道。
她還是和原著中那么善良,像一個天使一般,不過
“毛利同學,你的作業寫完了嗎?”
“作業,什么作業?”
武田勝一及時打斷了毛利蘭的感慨。
“對于一個失去了所有依靠的人來說,堅強的活下去可能要比面對死亡更需要勇氣。”武田勝一小聲的說道。“說不定我做了一件好事呢。”
“一個人犯下了罪行,到底該不該死,這是只有法律才能認定的,不是某個人說了算的。”柯南也不再做什么偽裝,直接對武田勝一說道。
“所以麻生成實到底判幾年,還是要看法官怎么判。”武田勝一將藥劑放入口袋中,扭頭看向逐漸消失的月影島。
喂,喂,我們說的根本就是兩回事,好嗎?柯南在內心吐槽道。
不過這個人明明有那么高的推理能力,為什么最近不到一年才傳出他的名聲,那個能和他做對手的服部平次一定也很厲害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