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炎柏是來買煙的,本來他買煙有固定去處,而今天是因為下了夜班途經(jīng)這里正好沒了“糧草”。
悠草很麻利的拿煙、收錢、找零,動作一氣呵成。
“其實你找到工作就好,至少我媽不會那么擔(dān)心了。”
悠草淡然一笑,沒多說什么。看著秦炎柏離去的背影,她感到以前自己對他是有許多不公平的。其實這個實習(xí)小警察,從頭到尾都是在幫助自己。就像秦大媽一樣,只不過是熱心而已,是自己太敏感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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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蔡子清在咖啡廳短暫交談過后兩個星期,秦炎柏忽然接到了她的電話。她說話的口氣像是沒發(fā)生過任何事,然后解釋了下最近因為醫(yī)院接了幾個大手術(shù)才沒能及時聯(lián)系他。
詢問秦炎柏夜班的時間后,找了大家都空閑的時間說要去家里玩。
秦炎柏對這個女朋友的脾氣秉性還是了解的,她從不會當(dāng)面認錯,即便是知道錯了。那樣的爭吵后,能主動打電話過來,就說明她先讓步了。
這次并沒有約自己出去,而是選擇了要去家里,看來是真的想要討得母親的認可。
從小就高傲的女孩已經(jīng)能做到這步了,秦炎柏當(dāng)然也沒有理由不給她臺階下。
那天秦炎柏回家的時候,見到蔡子清正系著圍裙在廚房里幫忙。而母親臉上則一直洋溢著滿滿的笑容,像是很開心。
這一幕是他猜到的,既然她會主動打電話,肯定做好了心理準備。秦炎柏的心里柔軟下來,有些后悔對女朋友說那樣硬的話,畢竟她從小就清高慣了的。
看到兒子回來了,秦母嘴巴咧得更大,趕忙招呼著開飯。趁著蔡子清不在的時間,還低聲跟兒子說:“沒想到今天來了就幫忙干活,看那架勢還挺會做家務(wù)的。這樣,我就放心了。”
秦炎柏摟住母親的肩膀微笑著,也低聲回道:“人家也有事業(yè),也沒道理要人家伺候我啊。”
秦母沖兒子翻了個白眼,趕忙進廚房忙去了。
這一餐飯大家吃的都很開心,尤其是秦母,不停地給蔡子清夾菜,要她多多吃。
其實她是個很容易滿足且實際的女人,像蔡子清這樣的媳婦無論工作、長相上都是很不錯的。但又怕太優(yōu)秀的女人什么都不會做,讓兒子吃苦,但現(xiàn)在看來一切都多慮了。
至于她怎么看悠草,那畢竟是外人,只要對丈夫和孩子負責(zé)那就足以打滿分的。
飯后秦炎柏很積極地切來一盤水果,三人坐在客廳里聊了會兒。忽然想到悠草找到工作的事,趕緊告訴母親好讓她放心。
“是個苦命的孩子,能找到工作我也放心了。都說女怕嫁錯郎,真是不明白她偏偏選程先生。”
秦炎柏搖搖頭:“我也費解,上次他家發(fā)生那么大的事,我總覺得夏悠草好像在受脅迫。”
秦母聽兒子這樣說,眉頭緊鎖,眼睛瞪得渾圓。
“要我說這種事和治病相同道理,有時候看到的表象和實際并不一致。”蔡子清放下水果皮,又拿出紙巾擦了擦手,“那個女孩能選擇這樣的男人,必定他們之間有相同的地方。所謂蒼蠅不叮無縫的蛋,不就是這個道理么?”
這句話讓屋里方才熱烈的氣氛驟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