農歷八月,仲秋。
兩界山。
滿山的落葉在秋風中飄零,青澀稚嫩的樹芽已然老去,堆積的落葉隱了前方的路。
“落葉滿山空,何處尋行跡。”周清遠心中失落,此行意在尋找一位故人,奈何天意捉弄前方古道已被落葉迷失了方向。
收緊了外套,這一分秋意一分涼,別看秋風涼爽實則暗藏肅氣,若只顧秋意的舒人,寒冬臘月易生燥病。
如今天色已晚,要抓緊下山才是。
周清遠帶著遺憾離去。
秋季的天說變就變,東風送濕西風干,趕路間聞到空氣中淡淡的濕氣,這是雨水來臨的前兆。
周清遠看一眼天上烏黑的云層,不由的微笑罵道:“你這賊老天。”
罵歸罵,躲雨還是要躲的,記得山腰有間破舊的廟宇,勉強能夠供自己避雨,連忙快步尋去。
然而老天仿佛聽見了方才的罵聲,似乎是想戲弄他一番,豆粒大的雨水傾盆而下,頃刻間打濕了山路。
山間小道容易打滑,但對陳云華來說也不礙事。
此次上山,亦是為了尋找當年傳他無名心法的老者,不想被滿山的落葉藏了道路,隱了前路的機緣,正如當年那道人所說,他們有緣自會相。
呼~
行走間的周清遠松了口氣,前方入目一座破舊的廟宇,在風雨中搖搖欲墜,孤零的坐落在山道旁。
行至屋檐下。
周清遠輕輕拍打著身上的雨水,全身已經濕透了,幸運的是包里還有些干凈的衣物,就是進了些水。
看著廟里的神像,周清遠臉上帶著歉意微微鞠躬后,這才在門外脫下濕透的衣物,換上干凈的。
濕衣服隨手塞進旅行包里。
周清遠走進廟中四處打量著,這里供奉的不知道是何方神圣,從相貌看像是位女子。
破爛的供桌上布滿了灰塵,白色的蜘蛛網纏繞著神像,雨水順著屋頂破洞流入廟中,廟外的傾盆大雨絲毫沒有減弱之勢,狂風肆意的摧殘著破廟。
奇怪的是破廟依然沒有倒下,這對陳云華來說倒也是件好事。
這雨一時半會是不會停了。
今晚怕是要在這將就一晚。
周清遠轉而對著神像恭敬道:“不知您的名諱,今日云華臨逢大雨暫借一宿,還望行個方便。”
這鬼神之事,誰也不知道是否存在,你可以不信,但不可不存敬畏之心,古怪之事年長者所見甚多,特別是建國之前。
進屋喊人進廟拜神,這是禮貌。
既然來到人家的地盤,該有的禮儀還是不能免去的,提前打好招呼,以免沒大沒小驚擾了它人。
周清遠動手替她掃去塵埃,清掉身上的蛛網污穢之物。
從包里拿出些餅干擺在供桌上。
時間來到午夜。
破廟之外大雨紛飛,溫度也隨之劇降。
周清遠盤膝而坐五心朝上,五心歸一斂氣入丹田,內氣充盈則氣血旺盛,秋季肅氣縱橫必須小心利用。
一股淡淡的暖流游走于周身經脈之間,將秋季所生的肅氣隔擋在外,卻又絲絲環扣一進一出,如此反復循環。
時間很快過去。
東邊的天際露出一抹魚白。
大雨不知在何時已經悄然離去,溫暖的晨陽灑在身上,暴雨過后的清新感撲面而來,雖然在此地盤坐了一宿,但周清遠雙目卻炯炯有神不見疲憊,滿足的伸了個懶腰,臉上帶著淡淡笑意。
“這……”
周清遠雙目驚愕,看著這嶄新的廟宇,心中奔過一萬個臥槽,昨晚上你還是一副年久失修的模樣,今日卻如同被翻新過似的,木雕紋精美的梨花木古香古色,貢桌上擺滿祭品,而且都是新鮮的。
嶄新的神像也充滿了神韻,栩栩如生,絕美的容顏讓人微微失神。
“這位公子可真趕早啊。”這時門外走來一稚嫩少年,此人穿著一身白色衣裳,腰間懸掛一柄長劍,墨玉色的葫蘆搖晃,臨近時還帶有淡淡的酒香。
看著眼前之人。
周清遠有些懵。
這人一大清早的穿個古裝上山,嘴角帶著的笑意,怎么看都覺得騷包。
“咦?”
“這位公子的衣裳很是別致,著實讓人眼前一亮。”李文修雙目帶著異色,觀此人面相應該是中州之人,可這身衣裳卻從未見過,簡直聞所未聞。
不過這身衣裳,也有其獨到之處。
周清遠感受到對方赤裸裸的目光,不由感到一陣惡寒,這人不會是個斷袖吧?
李文修再次拱手相問:“不知公子如何稱呼?”
“我姓陳。”
“原來是陳公子,在下李文修。”
“陳公子這身衣裳是哪家布坊,哪家裁縫所作,可否告知一二?”李文修對他這身衣服起了興趣,且不說舒不舒服,就這做工他都想嘗試一番。
“你這入戲了吧?”
周清遠聞言展顏一笑,現在有很多年輕人就喜歡穿古裝上街,是沒啥奇怪的,可你就有些入戲過頭了。
“入戲?”
“何意?”
李文修聞言卻是愣住,他聽不懂對方說的什么有些摸不著頭腦,聽起來一知半解,語調甚是奇怪。
“既然如此,那我也不裝了。”
“在下乾元山金光洞太乙真人座下第三十八代弟子,不知閣下在哪座仙山修行?”
周清遠心里冷笑道,裝,你接著裝,我看你能裝到什么時候,穿個白色長衫就以為自己是大俠啦?
李文修聞言雙目微閃,不動聲色的起眼打量對方,眼前之人眉清目秀,不過弱冠之齡唇紅齒白,倒也是位翩翩公子。
雙足沉穩有力,話語間中氣十足,但手無老繭,不像習武之人。
“你看夠沒有,這樣盯著人很沒禮貌!”
周清遠眉頭微皺,這人的目光落在身上就像是有東西一掃而過似的,心底莫名滋生了反感之意。
李文修略顯歉意的說道:“抱歉,是在下唐突了。”方才是忍不住探知一二,不想竟忘了江湖忌,還被察覺到。
周清遠擺了擺手,他也不想在跟這人糾纏下去,此刻就想知道這廟是什么情況,跟昨晚的破廟簡直天壤之別:“我問你,這廟是怎么回事?”
李文修聞言也不再提方才之事:“這廟乃是皇朝四御之一,東君廟,公子不曉得?”
“皇朝?”
“你真逗,咋不說帝國呢?”
“哈哈哈~”
周清遠笑了,這人還真能扯,現在都什么年代了,誰還玩穿越啊,可是笑著笑著他就笑不出了,轉而神情嚴肅的看著李文修,如果他說的是假的……
那這新廟又作何解釋?
總不能睜眼說瞎話,老子在做夢?
啪!
挺疼。
伸手給了自己一個大耳光,火辣辣的痛感讓他漸漸迷茫了,疼是真的疼,那這廟不會也是真的吧?
不行!
我得出去看看。
周清遠轉身朝著廟外走去,是真是假一看便知,可隨著真相越來越接近,內心卻產生了兩種截然不同的心理波動。
欣喜?
恐懼?
如果是真的,那對自己來說將是一個完全陌生的世界,未知從來都是恐懼的代表,是福是禍誰知道呢?
周清遠不由得變得沉重起來,跨出這扇門可能會出現新的人生,但這新生,真的是新生而不是死亡嗎?
他的心亂了,也變得猶豫不決。
自己心里其實已經相信李文修所說,只是不愿意承認罷了,害怕,驚呀,喜悅充斥著陳云華的內心。
深吸口氣。
周清遠決定一探究竟,自己不可能永遠待在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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