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得的，兩人都沒多聊天，曉白的手機還在桌上，電視也還黑著屏，月二無數次想開口問，就問平日他不在家的時候，她都是這么過的嗎。

卻又怕人答是，這樣子反到有種是自己拖累人的感覺，也許沒有自己，小白老師能過的更好呢？

“一起出去轉轉？”

還是曉白先開了口，抬腳下地的時候，最先撐著的是茶幾，在月二的目光下去洗了把臉，又從冰箱里開了聽啤酒。

“別喝了，好不好”

“放心，不會醉”

是喝不醉，曉白勾起的嘴角在月二看來，帶著些許自嘲，心痛之余，手疾眼快奪了酒罐，用唇狠狠堵住這人想偷吃的嘴。

“我說了，不許喝酒，聽我的”

良久放開，卻沒松摟腰的手，月二語氣致命誘惑中帶著危險，只可惜曉白像是察覺不到一樣，整個人被圈在懷里還不老實，倒是還記得墊腳伸手去夠。

“沒事了，就一小瓶”

“剛吃完藥”

語氣徹底不對勁，月二黑著臉，耳尖卻惡意的紅透個徹底，直到曉白看著人喝光光，眼底光亮瞬間減了一部分，總算不鬧騰了，整個人就又變成剛剛的頹廢感。

“乖…”

“我去睡覺”

“乖乖，我”

“我困了，晚安”

門被關的很及時，多多都沒來得及跟上去，一人一狗在門口站了好一會，曉白還真一閉眼就睡著了，一覺到第二天早上。

破例的吃了好幾顆安眠藥，可不就是清醒，眼皮卻怎么也睜不開，直到藥效過去，曉白睜開的第一眼，看到的就是多多在旁邊哈著粗氣。

看見人醒，多多第一時間就是按照月二說的汪汪叫，月二也順理成章的闖進來。

“乖乖，頭暈不暈？先喝口水”

“嗯？”

好半天也沒反應過來，曉白愣愣坐了會，直到讀檔完畢，這才愣愣搖頭，然后又像小朋友一樣，迷茫的抬會眉，再揉了把臉。

“你前天真的嚇到我了”

月二也沒走，拿著水杯和多多排排坐，也只有這時候能和曉白聊天，也只有這時候能跟她說，就說自己怕了，真的怕了，若是出什么事怎么辦。

“前天？發生了什么”

腦子是斷片的，曉白每次喝醉酒后的弊端，什么也不記得，甚至還能忘記以前發生的事，小三子知道這點，提前跟月二支會了一聲，生怕人又慌起來，當著他家丫頭的面抹眼淚花。

“沒事，沒事，我去給你熱粥”

“我去吧”

站起身子就往外走，臨時臨坎去洗了把臉，水順著下巴往下落，也就這時候，才完全清醒，鏡子里的人又陌生了幾分，像她，可又不像。

又是好幾分鐘的愣神，直到月二幫忙疊了被子，抱著多多出來的時候，就看見曉白望鏡子里的自己不放。

“怎么了？乖乖”

“沒事，我去熱粥”

“好好去沙發上坐著吧，我去就行”

也發現這人的不對勁，小三子不能隨時隨地陪在以前的她身邊，所以也就不知道這個情況，月二心疼人的同時又小心翼翼的開口

“我跟我爸媽說了你的事”

“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