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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章 浮生空自忙

劉顰決定和魏劍談一談,她想,不如就此放手吧。魏劍已半只腳踏進娛樂圈,不管他未來的發(fā)展如何,單身的身份對他應該更好,就算他覺得這個不重要,那他以后身邊會有多少個像小容這樣的女孩?愛情里容不得半粒沙,一個小容已經(jīng)讓她猜疑掉半條命,她不想最后變得不可理喻,成為自己討厭的樣子。

做這樣的決定心里是痛的,但劉顰不知為何心里平靜了很多,仿佛做了決定,感情也隨之淡去。

到見了魏劍,那個決定好像已隨風散去消失不見。他笑得那么開心,一如既往地摸著她的頭叫她乖乖,看著她的眼神如此柔情蜜意似水流,她沉醉魏劍的愛意里,舍不得說出那兩個痛苦的字。

要不,等比賽完了再說吧!劉顰對自己說。只是小容那鑲鉆的手鏈閃得劉顰眼中風,一抽一抽的眨個不停。

劉顰無力地靠在魏劍身上,直感嘆自己有病。什么時候自己變得如此卑微?她決定做回自己,她現(xiàn)在不想跟魏劍分開,她選擇相信他,所以不管小容再怎么作妖,她不再懼怕,除非魏劍自己想離開。

然與沒多久劉顰就在練習室“偶見”小容她的爸爸,他老人家親臨指導小女的練習,其他成員被愛烏及屋,榮幸沾光接受老教授指導,頓覺任督二脈二開,水平飛升。

正當大家沉醉于藝術(shù)不可自拔時,老教授徑直走向劉顰,劉顰以為自己有待造詣受寵若驚,不料老教授明里暗里提示魏劍走到今天這一步是他授意的,他在貴圈地位崇高,只要他愿意,魏劍就是冠軍。然后他看著劉顰,說他這么做只是為了小容,但如果小容不高興了,說不準會怎樣,又說魏劍和小容郎才女貌,天生絕配,受眾人羨慕和祝福,希望劉顰自己識做一點,而且自己資源又好又多,只有他能給魏劍一個未來。

劉顰看著道貌岸然的教授,氣惱得好笑,這是勸自己主動出局呢。劉顰不以為然,總覺得糟老頭子在嚇唬自己,而且自己好不容易下定了決心不再患得患失堅決與很劍死磕到底,她不會輕易放手。

老教授看著一臉輕視的劉顰,放出一句重磅大話,下一次比賽魏劍他們將是倒數(shù)第二,不至于出局,但危險。老教授一身正氣,不急不慢,消失在門口。拿起手機一看,剛與凌苑打電話都沒掛掉,這下子被這家伙聽去了,劉顰嚴肅地問凌苑怎么辦,凌苑嚴肅地說老家伙居然沒拿出一百幾十萬來誘惑一下,太沒誠意了!不管他!

不料下一場比賽魏劍真的是倒數(shù)第二,劉顰瞬間慌了,想不到這賽場竟如此黑暗。劉顰看著魏劍他們一個比一個沮喪,唯有小容,看著比誰都難過,偷偷看向劉顰時露出一絲狡黠的光。

劉顰大受打擊,知道自己這次要輸了,她不能因為自己葬送魏劍的理想與前程。她只是心疼自己,這該死的庸俗的劇情會落到她身上。劉顰收到一條信息,只有六個字:“離開,否則淘汰。”

劉顰跟魏劍說準備考研,見面要減少了,可能信息也不一定看,希望他好好比賽,冠軍一定是他什么的。這些話猶如這段感情的遺言,劉顰的心滋拉拉地疼,差點忍不住淚水。魏劍還傻乎乎的叫劉顰不要太辛苦,他這顆冉冉升起的新星以后定有能力養(yǎng)她。哎,殊不知他的人生已經(jīng)被安排好,眼前這一女人恐怕再難與他執(zhí)子之手與之偕老了。

果然,劉顰回復信息“我走”之后的每期比賽,魏劍每次的名次都很漂亮。他在舞臺上春風得意,劉顰在宿舍里郁郁寡歡,夜深人靜的時候,淚水悄悄地從眼角滑出,枕頭淚痕斑斑,想他!想他!想他?。〉仓荒芫o緊撰著手機把他的視頻一遍又一遍地看。

一天夜里凌苑拍床而起,誓要告之魏劍光鮮背后的骯臟,大家相繼同意。劉顰淚眼婆娑出言阻止,表示這一切是她個人選擇,大家只好恨鐵不成鋼,憤憤睡去。

兩個月后,比賽結(jié)束,魏劍他們?nèi)缭笂Z冠,全網(wǎng)為之瘋狂,眾望所歸。劉顰看到消息只覺心酸,權(quán)力的游戲而已。此時劉顰已在某銀行實習,成為一名柜姐。凌苑此時慫恿劉顰,現(xiàn)一切已成定局,不如跟魏劍說明一切。劉顰心神不定,她當然想把這兩三個月的煎熬與委屈與君訴說,但是,老教授不可能沒有后著,魏劍能不能在那個圈子站穩(wěn),還不是人家一句話的事情??人家多的是整死你的方法。

魏劍發(fā)微博:“感謝她!”后面一顆紅心,配圖一個推著自行車的短發(fā)女孩。網(wǎng)絡瞬間爆炸,這明顯不是一直以來和他CP捆綁的小容,有人質(zhì)疑這個她是誰,有人覺欺騙,有人祝福,反正硝煙四起,各隊人馬罵個不停。

而后有人開始@劉顰,劉顰不知這些人怎么如此神通廣大,圖片應該是她初中時候的樣子,她的賬號資料也是胡亂填的,他們依然可以精準地找到她。不久劉顰覺得開始有些陌生人對她指指點點,甚至有相機的閃光燈。

小容這時放了兩句詩:“我本將心向明月,奈何明月照溝渠。”后面一長串破碎的心,此句一出,眾粉絲憤怒地攻向劉顰的微博,眾人的熊熊烈火燒得劉顰暈頭轉(zhuǎn)向,魏劍的公開表白讓她又喜又憂,只是他什么事情都不清楚,這個世界原來如此險惡,他這個小白還以為是憑自身本事實現(xiàn)了理想。

劉顰問魏劍為什么要這么做,他說只是不想她感到一絲委屈,也不想她和小容有更多的誤解。她不語,不想將老教授的話稟明,只知道以后的路很難走。

魏劍又發(fā)了一條微博,希望大家不要對“她”有什么意見,“她”只是普通人,但是他從小到大暗戀的人,也是他一生要保護的人。此話一出,哀鴻遍野,祝福的人廖廖無幾。

劉顰信息被泄露,有人故意去銀行刁難她,長時間霸占窗口不辦業(yè)務,搞得后面排隊的人怨聲載道。有一天,某粉絲做出了過激舉動,往劉顰的業(yè)務窗口扔不明物體,不明物體撒得到處都是,臭氣沖天,人群馬上作鳥散狀。劉顰雖沒被攻擊到,但因她嚴重影響了工作,被放大假了。

劉顰欲哭無淚,眼看事業(yè)愛情兩紅燈。不但如此,她個人信息也被起底,她被人起外號叫“尿頻”,造謠她私生活混亂,大學里一腳踏N條船,王明義、許文立等皆在她前任列表里。這些消息越發(fā)襯托得小容可憐無比,她如此清純美麗,多才多藝,一往情深,卻比不過詭計多端的狐貍精,撬走了她心愛的人。

劉顰不可忍,罵自己就算了,王明義人都不在了,為了給自己抹黑,連死人都不放過。她發(fā)博指明這些都是子烏虛有的事,希望大家不要以訛傳訛,這些謠言嚴重地影響了她的生活,她將保留追究法律責任的權(quán)利。然而沒什么屁用,那些極端粉絲看到劉顰的話如吸了毒一樣興奮,瘋狂地撲咬。

這時候魏劍是流量王,并沒有因他公布了感情狀態(tài)而遭到封殺,于是他始終還看不到這光鮮背后的骯臟,對于給劉顰帶來的災難性的傷害,他很難過很抱歉,但他也只以為那些不理智的粉絲不能接受他的感情狀態(tài)而作出瘋狂的舉動。

魏劍再度解釋,真的劉顰才是他的菜,和小容真的只是朋友及同學關(guān)系而已,希望大家真的不要再攻擊劉顰了。然而有人收錢辦事,怎么可能輕易放手?

劉顰日日被困于某出租屋,學校早不敢回去了,靠外賣度日,不知這風波什么時候能過去。工作問過好多次,單位對她的遭遇表示抱歉,能不能回去上班領(lǐng)導出差還沒回來于是沒辦法回復。

都是借口罷了,劉顰非常清楚,事到如今他們也沒說要解除勞動合同是他們最大的仁慈了。唯一能安慰的有魏劍每天的安慰與鼓勵,讓她等等,網(wǎng)絡記性差,過一段時間有什么新生事物興起,極端分子的目標就會轉(zhuǎn)移。

也許吧!但劉顰心底始終無法輕松,她記得老教授看似溫柔仁慈的面孔下不可置疑的警告。果然,劉顰不久后收到信息:“你食言了,后果很嚴重?!眲A一驚,不知道前面還有多少驚濤駭浪。

她把信息截圖發(fā)給魏劍,跟他說清楚之前發(fā)生的事,問他后不后悔,如果當初沒有公布感情生活,又或者選擇早早跟她分開,可能他可以有更好的未來。

魏劍沉默不語,他痛苦的是之前的疑惑得到認證,他覺得自己贏得太輕松了,一切都太順利,他見過對手憤憤不平通紅的眼神,對手輸了卻一副鄙視的樣子,評委漫不經(jīng)心的評論,一切都有原因,只是當時自己覺得用能力征服了他們,征服他們的卻是權(quán)力和資本。

幸好,現(xiàn)在醒覺還來得及。就在此時,網(wǎng)上有參賽者爆料魏劍一隊奪冠有潛規(guī)則,消息一出眾吃瓜者議論紛紛,一些事后諸葛亮說早就覺得他們沒別的參賽者唱得好聽,抒情的時候太過矯情,搖滾的時候娘里娘氣,說唱的時候內(nèi)容又不夠有意思,甚至有人說他抄襲,總之,頌歌一起唱,衰歌也要一起唱,這就是網(wǎng)民的快樂。

恰逢凌苑給劉顰送飯,凌苑在某證券公司實習,這妞看中了證券行業(yè)上班自由,當時銀行校內(nèi)招聘時,她不屑一顧,銀行上班?那多枯燥無味??!

“有人說,每個人出生的時候都是原創(chuàng)的,可悲的是很多人漸漸都成了盜版。你們這群盜版,是不懂鴻鵠之志的。我,定成為股市里的新傳奇!以后請叫我芭比菲特,哼哼!”

“芭比菲特?哦,比巴菲特多一個B是吧?”

“本無意與眾不同,怎奈何品位出眾。你個死八婆就是嫉妒我!”

當時對話還歷歷在目,如今一眨眼這姑娘職稱里已帶個經(jīng)理了,劉顰稱首點贊:“凌經(jīng)理,不好意思勞煩您了!”

“別酸我了,我那里是條狗都掛個經(jīng)理!”

正當劉顰開吃時,敲門聲起,兩人相視一眼,警惕性起,不會又被那些極端分子找到了吧?

敲門聲繼續(xù),凌苑回了聲:“誰?”許久門外才復了一聲:“我是小容。”

劉顰開了門,并沒打算讓小容進屋,靠在門口問她什么事,小容倒是毫不含糊,直接道明現(xiàn)在一切都在她的掌控中,如果劉顰再繼續(xù)執(zhí)迷不悟,她得不到的,她就要毀掉,而且會讓劉顰無處可躲。

劉顰想不到光天化日朗朗乾坤法治社會之下,還受人威脅,當即反諷你二人日夜相處都擦不出花火,我退與不退有又何分別?小容冷笑,你怎知我們沒有火花?我們的火花不知多用力多出汗……劉顰臉色一白,說你什么意思?小容鄙視道,大家成年人,別問這么逗的問題!實話告訴你,我孩子都有了!不管你愿不愿意,你都得走!否則,后果自負!

劉顰如晴天霹靂,不知怎的送走了小容,回過神時,只有凌苑抱著自己在安慰自己,說小容這個大話精只是過個嘴癮而已,不必理會,魏劍不是這種人……正當劉顰難過不能自拔時,魏劍電話過來了,說不管小容說了什么,都不要相信,她已經(jīng)走火入魔了,他愿意放棄一切來共劉顰余生相對。

劉顰不可置否,她既不想魏劍放棄他的理想,也不想和他分開,然而目前她只能選一個,她的心很亂,亂得分不清哪些是真的哪些是假的。魏劍此時作了一個痛苦的決定,他發(fā)博:“我愿意退出這個骯臟的舞臺,請你及你們不要再傷害她!”沒簽約的人就是這么任性。

哦嚯,瞬間崩塌!有人繼續(xù)爆料魏劍奪冠有內(nèi)幕,是靠小容的關(guān)系把他捧起來,有人言之鑿鑿魏劍和小容在一起過,有勁爆照片為證,總之魏劍就是個渣男,利用小容的感情變紅后就甩了她,現(xiàn)在又來了表演青梅竹馬一往情深的溫柔男,那是個歌手,分明是個戲子!

負面新聞鋪天蓋地,不僅如此,有人說魏劍奪冠即代表已和某娛簽約,他將面臨巨額毀約賠償。劉顰心情糟透了,不知道她和魏劍做錯了什么,旋入這個漩渦無法掙脫。

這時,阿雙和凌苑做出了令無數(shù)人翻轉(zhuǎn)的壯舉。阿雙現(xiàn)在已有十多萬的粉絲,她在前一晚發(fā)了預告:“關(guān)于魏劍,我不得不暴的內(nèi)幕!”她將放棄一晚的直播,與朋友講講這個“渣男”的成名史。這個噱頭引得無數(shù)想撕渣男渣女的吃瓜觀眾前來圍觀。

結(jié)果卻不如眾人所愿,兩人就現(xiàn)在網(wǎng)絡社會作了一場深刻的討論,活在虛擬世界的人可以胡亂說話不計后果,卻不知道給別人帶來多嚴重的后果。吐槽完后,兩人聊起魏劍和劉顰的成長往事,多么柳暗花明又一村,終于有情人終成眷屬。當然其中一些綠茶自認為魅力無邊,是個雄的就得拜倒在她的熱褲裙下。

阿雙賭上了她的職業(yè)生涯來說這些話,有人說她收錢洗白,有人說她蹭熱度,阿雙淡定面對,叫大家不要心急,表示后面會放重磅。這時很多容軍殺到,這些人不分敵我亂砍一通,差點把網(wǎng)絡搞癱。阿雙和凌苑微笑地看著這些虔誠護主的狗子,放上第一段錄音。

這段錄音是小容她爸當時親臨魏劍樂隊指導時威脅劉顰滾蛋時,和劉顰通話的凌苑錄下的。錄音里,容教授語音渾厚平穩(wěn)有力,吐字清晰,聽起來和藹可親,不概是藝術(shù)家,說出來內(nèi)容卻令人不恥。這時候的評論已經(jīng)多得飛快看不清什么了,觀看的人達到一億人次。阿雙感嘆自己已經(jīng)達到了人生巔峰,不過也可能是最后一次直播了!

為避免夜長夢多被中斷直播,阿雙隨后放上了小容去威脅劉顰再不離開就破罐子破摔的視頻。雖然給小容打了碼,但誰都認出是她。在視頻中,小容暴自己懷了魏劍的孩子也沒有刪去,一字不漏全都放上去了。

如一條大魚游入泥灘中,扇起無數(shù)骯臟的水花。首先是小容清純的形象坍塌,她不僅不是看起來的那般無害,她還玩權(quán)力的游戲,還自甘墜落為不愛自己的人懷上孩子,自毀前程。而魏劍,好像也沒有那么愛自己的女朋友,有女朋友還跟別的女人亂搞,孩子都有了,渣男實捶!

阿雙默默下了播,戀戀不舍看了一眼直播數(shù)據(jù),此生無憾了。

散戲的暴民向各處竄去,親切地給魏劍微博掛了一串兒的渣男兩字,小容的底下什么都有,有人喊她綠茶,有人愿意做她肚子孩子的爹,大部分人都在聲討,為劉顰鳴不平,而劉顰本是最無辜的人,依然被喊打喊殺,原因是她不該出現(xiàn),破壞了公主和愛上了窮小子一顧一切追求愛情的美麗童話,硬生生逼得公主變成了毒皇后。

事情發(fā)酵到這個地步,容教授好像被停職了,然而這并不影響小容要撕到底的決心,她上傳了幾張疑似她和魏劍的床照,力證她肚子里的孩子確是魏劍的。魏劍清者自清,表示圖片都是P的,他愿意做親子鑒定,然后大家該干嘛干嘛去,別再來煩他了。

這時小容突然失去了勇氣,平靜了一段時間,爾后突然同意去做親子鑒定。魏劍和劉顰警惕性起,不知小容又要耍什么花招。送樣等了幾天,結(jié)果出來匹配度是百分之九十九點九九九……一時間劉顰五味雜陳,覺得生活真TM滑稽可笑。

魏劍表示不能相信,他沒做過的事情他絕不承認。然而這只能更加坐實他渣得不能再渣的事實,現(xiàn)在證據(jù)確鑿,他不過是在抵賴而已!有人到學校鬧事,要求學校開除這個品德如此低下的敗類,丟學校的臉。學校煩不勝煩,且在容教授影響下,表示會嚴肅處理。魏劍心塞,這馬上畢業(yè)了,沒想到小容真的要玩死自己,這個女人太可怕了,以前怎么就看不到她這副面目?就算畢不了業(yè),他也要遠離這個瘋子!

就當魏劍被全網(wǎng)唾棄的時候,劉斌突然出來跪倒在魏劍腳下,求他原諒。魏劍詫異,不明白這波操作。原來小容的孩子是他的,是他偷換了魏劍送的樣,他知道這樣做會害得魏劍名聲全毀,但仍拒絕不了小容的聲淚俱下梨花帶雨,最后心軟同意了。

劉斌高考前報了星大樂理藝考考前班,在星大的兩個多月里,他天天都偷偷去看他的女神。終于有一天,女神發(fā)現(xiàn)了小迷弟熱切的眼神,容他近身做了一個仆從。

劉斌呆在女神身邊就像一只乖巧的小狗,努力地搖著尾巴,希望逗得主人一笑。這只小狗遍體鱗傷,因為他的主人情緒多變,動不動就發(fā)脾氣捏他掐他。小狗做狗做上了癮,認為美女有點脾氣是應該的,直至有一天,摔爛了一堆東西后,把他的清白……也拿走了。自此劉斌更加犯渾了,被女神寵幸了!這種滋味,永生難忘!但是,為了毀掉魏劍,她讓他想辦法偷換了魏劍的DNA送樣,如果不做,就告他是他強J了她!

魏劍選擇原諒劉斌,他讓劉斌不要把這件事告訴人,他會處理。魏劍想了很久,其實他自己也沒什么好的辦法。只是他知道,他不能再傷害劉顰了!可是他又能怎樣呢?出來說出真相,劉斌不保,他才考上大學,一切美好才剛開始,但他也見識了資本的力量,他搞不贏也斗不過,他們有千萬種方法讓劉斌死得很慘!這也同樣傷害到劉顰!如果不說出真相,那又何償不是傷害?

最終魏劍不想劉顰難做,他選擇將真相交給時間,背起唯一的吉它,消失在眾人視線里。

魏劍的不離而別,讓劉顰大受打擊,一度以為魏劍默認了孩子是他的事實。但她想不明白,他要早承認多好啊,為什么要到無法挽留了情況在最無法還擊的時候才承認?她想起小容公布有他的孩子時他不可置信的一口否認堅決的表情,想起他要放棄一切要和她一起白首的堅定,她相信他絕對不會毫無理由就這樣一走了之!

可是,她找不到他!沒人找得到他!他消失得那么徹底,一點痕跡都沒有。

不過,隨著魏劍的消失,所有事情好像慢慢沉淀下來了,沒有人再來騷擾劉顰,她的生活開始正常了,工作也回歸正常,除了偶爾還是有一兩個指指點點的人,她畢竟作為這一場風波里最可憐的女人,被人禮貌性同情一下是應該的。

阿雙的直播又重開了,她當時只是想解救劉顰,但現(xiàn)在她很抱歉,不管怎樣,她不該那么粗魯?shù)馗缮鎰e人的事,現(xiàn)在總覺得是自己把別人拆散的!凌苑這個腹黑的家伙,無聲無息錄了這些東西也從不向劉顰提起,她想過跟劉顰商量怎么處理,但阿雙的提議好像更痛快,于是她愉快地接受了,一段時間她總窩在Ivan那里,后經(jīng)Ivan勸說,回去跟劉顰倒了歉。劉顰根本沒怪她們,現(xiàn)在也挺好的,只是,心中總是空空的,所有喜怒哀樂都打了折。

劉斌向劉顰投了案,劉顰巨驚,想不到……怎么可以這樣?怎么就是跟小容糾纏不清?她終于明白魏劍為什么離開,只是他就這樣一走了之,對她就是好的嗎?他為什么就跟不她商量一下?難道他認為犧牲自己保全大家,她就會感激他嗎?他……為什么不帶自己一起走?

劉顰心碎,悲傷如那鍋里沸騰的蒸汽,蓋都蓋不住。

一天,魏劍在某空間分享了一首音樂,是他的新歌,劉顰聽了一遍,漸漸地笑了,她知道去哪里找他了!

夕陽西下,某個偏遠的小學教室里,一群孩子圍著一個清秀的男子,男子撫著吉它,唱著前阿里歌歌的成名曲《等你》。孩子們聽得很入迷,這時卻音樂忽停,一女子不知何時站在窗邊,一臉淚水,男子站了起來,斜陽照在他的臉上,閃閃發(fā)光。

(完)

全書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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