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苑和黃怡抱成一團回來讓其他寢室的姐妹們大跌眼鏡,而劉顰和黃怡手牽手出去更讓她們不可思議了,紛紛跑劉顰寢室問發(fā)生了什么事。凌苑嘿嘿一笑奸詐地說:“佛說,不可說!不可說!”
不可說她的大鬼頭!總不能承認是因為喝酒繳槍卸甲的吧?
劉顰和黃怡一起去老樹酒吧,之前并沒有通知魏劍許文立他們,讓劉顰看到了一些很刺激的東西。劉顰和黃怡到老樹的時候阿里歌歌正好在休息,在休息區(qū)喝喝飲料聊聊什么,并沒有看見劉顰和黃怡。小容緊挨著坐在魏劍的身邊,嘴唇突然就吻了一下魏劍的臉,魏劍也不理,繼續(xù)和其他人說什么。
劉顰的新近好姐妹黃怡氣忿地就要過去理論,劉顰拉住了她,坐到吧臺上,叫了兩杯“初戀”。調酒帥哥還是那種飽含禪機的笑,把“初戀”調給她們。可惜這次劉顰并沒有多少心情品嘗,白白糟蹋良液美酒,時不時用眼光偷瞄魏劍那邊,失神不已。黃怡真不明白,劉顰怎么忍得。劉顰那里是忍得?其實有時候親眼看見的也不一定是事實,即使是事實,在這種地方對質好看么?她需要魏劍先給她一個解釋。
“劉顰是魏劍的女朋友,黃怡是文立的女朋友,是這樣的嗎?”調酒帥哥問道。
“Ivan,你說我會不會有一天來你這里喝‘藍色妖姬’?”劉顰認真地問,他一定知道很多她不知道的事。
“客人想喝什么,我就調什么酒。”Ivan模棱兩可地說。
“Ivan,請像個朋友那樣回答我!”劉顰討厭這種狡詐的說法。
“好吧!這里的客人都認為他們是情侶拍檔。”Ivan永遠都是避重就輕,不會輕易地說出自己的想法。
“你認為呢?”劉顰咄咄逼人,一雙銳利的眼睛正視著Ivan。
“真相在當事人心里,外人怎么看得透?”
廢話!不肯說就算了!劉顰端起酒杯,向休息區(qū)走去,黃怡也跟了上去。劉顰微笑著和大家打招呼,然后在魏劍的身邊坐了下來,而黃怡在魏劍的小容之間擠了下來,真是好姐妹,只是有點不理性,不過她就是這樣的性格。
看到劉顰和黃怡出現(xiàn)大家都??????每張臉上各呈繽紛,有些是事不關己高高掛起,別人的事自己操心不起,有些是好奇,有些是尷尬,有些是氣悶??????魏劍被美女左右夾攻,本是很幸福的事,只是場合不對就顯得詭異了。
劉顰坐下來卻一時不知說什么好,好像有點爭風喝醋的嫌疑,這種事說出來都丟臉,更別說親身實踐了。
“我來看看你們,其實也沒什么事。我?guī)湍阗I了一盒茉莉菊花茶,你們忙我先回去了。”劉顰掏出茉莉菊花茶放在桌子上,逃似的站起來去吧臺付賬。黃怡一驚,這樣就算了?她站起來,瞪了一眼魏劍說:“你要是膽敢做了對不起劉顰的事,我一定不放過你!”然后跟許文立說了拜拜,去追劉顰。
迷糊的魏劍起身去追劉顰,他突然很慌,黃怡那么說,肯定是她們看到了什么聽到了什么,可是,這說是誤會她們相信嗎?
劉顰的腦子很亂,或許這就是結束了吧?始終不是兩個世界的人,怎么能走到一起?她不會明白哆來咪中有多奇妙無窮,魏劍也沒興趣知道交易屏幕上那些線條上升下降的意義。凌苑還在煽風點火添油加醋恬噪不已,其實她只是為劉顰抱不平沒有什么惡意,但讓劉顰很反感,只怪她太不善解人意了。
“顰!”魏劍看見劉顰心急急地叫了一聲,劉顰僵直地站住,是解釋,是攤牌,終有一個正式的句號。魏劍拉起劉顰的手,那么冰!而劉顰的臉上早已掛滿涼卻后的淚珠。魏劍心痛地把劉顰擁入懷里,在劉顰耳朵低語道:“顰,對不起!是我不好!”傷心的人兒勸不得,魏劍這么說反成了催淚的導彈,劉顰的淚水大滴大滴地往下掉,怎樣不難過?以為彼此相愛,到頭來是自己堅持的幻覺,真實地貼著他的胸膛,卻觸摸不到他的真心。親愛的人啊,你可曾愛過我?說過的諾言我可否當真?永遠那么遠,你會不會一路陪我?
有人說:“當一個女人愛上一個男人,一關于尊嚴的戰(zhàn)爭就已經打響了,尊嚴跟健康一樣,沒有受到傷害以前,你不會感到它的存在,除非受到傷害,你才知道它的可貴,只是到那時候,尊嚴已經不再完美如初。”
受傷害的究竟是誰?
黃怡發(fā)揮她連續(xù)翻滾白眼的特技:早干嘛去了?她最討厭這種亡羊補牢的人了,實在看不過眼,她說:“你倒是說話啊!有了女朋友干嘛還跟別的女人卿卿我我的!”
魏劍內疚,卻說不出話來。小容近來的動作越來越曖昧,雖說清者自清,可他也沒阻止不是嗎?連他也迷糊,對小容到底有怎樣的感情,沒錯一開始只是當作小妹,可是現(xiàn)在呢?以后呢?
“顰,我保證我不會辜負你!”魏劍肯定地說,劉顰才是他心里最柔軟的地方,這一點他比誰都清楚。
你保證我們就要相信?是不是每個男人都一樣喜歡隨便許諾?黃怡心里冷哼道,這次她明智地選擇閉嘴,畢竟不是她的事。她可以堅定地支持劉顰,但不需要幫忙做決定。
“不是,如果你覺得別人更適合你,我可以退出。”說出這句話需要很大的勇氣,可愛情就是講究個你情我愿,我情你不愿,我來你不往,有什么意思?
聽到這句話的魏劍心都要碎了,他的表情那么無奈和可憐巴巴,就像被搶了糖的孩子一樣。而劉顰還能掙扎出一絲笑容,心里卻像有一把遲鈍的刀,將她的心一點點凌遲至死。
“不要這樣!顰,不要!”魏劍乞求道,“不是你想的那樣的,相信我,那些只是誤會!”
如果親眼看見的都是誤會,那還有什么是真相?劉顰搖著頭,心像糾結在一起,難、難、難,對愛人說不,痛、痛、痛,受傷并非一時幻覺。
“我只把小容當作妹妹,就像楠哥一樣!如果你不喜歡,我跟她保持距離好嗎?請不要說那樣的話,我最愛的人是你啊!”說到這里魏劍眼睛也濕潤了,愛情向來是說不清,說不清,把心掏出來都不能證明我的真情。
最愛的人?那次最愛的人呢?次次最愛的人呢?她們又是誰?黃怡一邊觀賞魏劍和劉顰的表演,一邊發(fā)表評論。
“不要說了!魏劍,我們現(xiàn)在都很不冷靜,我現(xiàn)在想回去了!我覺得好難過,我什么都想不到!劍,以后再說好嗎?”柔腸寸斷大概就是這種感覺吧?
“??????好的,我送你回去!”
“不了,我想自己回去。”
“顰??????好吧!路上小心,無論怎樣,請記得我愛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