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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大盜耿越

  • 詭牌
  • 彩色蝸牛
  • 5968字
  • 2021-07-05 03:35:24

開封志,唐夏大地,汴梁護河橋。

耿越寂寞的行走在橋頭的巨石上,腳下的湍流仿佛一首悲鳴的樂章,透過陽光的照射,可以見到河底那若隱若現的銹跡斑斑的古代兵器。

這里曾是汴梁之戰的主要戰場,那些死去的義士,如今早已化作河沙下的黃土,只有他們用過的武器還保留著英雄的事跡。

戰爭始終讓人充滿著悲痛與厭惡,而時間一久,甚至連那些情緒都不會再有,后人沒有親身經歷過這些,他們不會對當下的盛世感同身受,也只有很少部分的人才會涕零的珍惜著這一切。

耿越自知是個工具,目的就是是為了守護歷史不被磨滅,對此他沒有多少意見,也沒有其他想法。

他是被設計出的生命,同時也是獨立的個體,他明白自己的使命,也很開心自己背負著這個使命。

“該要來了吧。”耿越踢著河岸的石子,手中的大刀更握緊幾分。

在另一個世界的生命眼中,他只是一個無情的角色,而在他所在的世界里,他們也是有著自己的想法,有著自己的思維,甚至有著自己的情緒。

于此之前,他已無數次被打敗,偶爾也會戰勝,每次他的戰斗都是真心實意,也都拼盡全力。

也許有人會說他在演戲,而只有他們知道,這場戲他們必須演,而且得演真實,演得就像不是演的一樣。

他們究竟是否在演戲?

耿越不知,他只曉得,他的每次登場,他的每次拼盡全力都確確實實。

生命如此,在面對自己重視的東西時,他們會以命相搏。

世上不存在虛實,因為每個存在于宇宙的東西它都是真實的。

“快快,他在這呢。”遠方傳來了嘈雜且有序的腳步聲,期間還會伴著幾聲富有磁性的吆喝。

這里的磁性不是形容詞,是真的帶著電流的聲音。

聽到這聲音,耿越知道,新一輪的戰斗又要開始了。

大盜耿越,以大盜為名,在另一個世界系統的玩家眼中,他們是萬惡不赦的罪人,而只有如耿越這樣的角色才知道,他們更多的不是兇惡,而是無奈。

世界總要有令人群起攻之的對象,否則他們便會漫無目標,甚至是對身邊的人產生異動。

這就是反派存在的理由。

而耿越在設定中就是這樣一個反派,哪怕他自己知道對面的那些人比他更加像是反派,可他也依舊演好自己反派的角色。

其實他也是沒有辦法,如果自己不當這樣的反派,那么就會有更多的反派出現。

于是在那些人呼朋喚友的沖上來時,他這個反派,先一步發動了攻擊。

大刀劈下,刀鋒劃破空氣,發出陣陣轟鳴,當刀劈空砸在地上時,就連大地都發出了劇烈的晃動。

三十五級野圖boss,大盜耿越,第一擊就對周圍的環境產生了這樣的影響。

大伙卻都沒驚懼,他們只是瘋狂的在另一個世界的頻道系統中打字,以安排下一步的行動。

“這大盜耿越的技能分作三個部分,第一是刀鋒之意,他的大刀上會附上一層刀意,此間會對擊中的目標施加百分之二十的抗性遞減。”頻道中,有人開始介紹大盜耿越的攻擊方式。

抗性遞減,這是另一個世界的名詞,而在這個世界中,耿越更喜歡叫它氣勢丟棄。

耿越是鬼刀門出身,他的刀法充滿了該門那如鬼神般的氣勢,而這股氣勢,會讓被攻擊者陷入恐懼,拋下戰斗之意,從而忘記防御。

戰斗中忘記防御是很致命的,因為這可能會讓忘記防御的一方瞬間丟掉性命。

而這性命,在眼前這群人眼中便是血量。

此時,就有這么一些人因為沒有及時躲避這刀意,被減了抗性,接下來血量直接清零,他們的世界便成了一片灰白。

這些人一上來就成了瀕死狀態,而在系統的提示下,他們的面前跳出了就近復活與原地等待復活的兩個選項。

人群中有的選擇了原地等待,有的人選擇了就近復活;原地等待的人只能看著黑白屏幕上那令人焦急的讀秒,然后在讀秒完畢后原地起身;而就近復活的人也是直接跳過了讀秒,一點選項他們就原地消失了,而再次出現時,卻到了此地最近的一個復活點。

就在耿越解決完這第一批敵人時,不遠處正經過一處復活點的梁雨飛三人看著頻繁出現的人影,一下子卻有些愣住了。

“這群人,是怎么突然就出現在這的?”巴布德用見鬼時的表情喃喃自語著。

由于數據過濾的差別,梁雨飛等人是不知道這游戲里是可以復活的,所以他們對于這些突然出現在復活點的家伙會感到有些好奇與害怕。

“我剛剛似乎感受到了一股不同尋常的元能,這些人此前應該是剛死過的。”

三人中還是梁雨飛在元能感應方面造詣高,他竟一下就能感覺出這群人此前是從瀕死復活。

“死過?”而伍糖聽到梁雨飛這話卻是一陣驚喜,“難道說這里有傳說中那個能讓死人復生的元器么?”

伍糖的驚喜讓梁雨飛滿是無奈,他只能解釋道:“我說的死過,是瀕死,而不是死亡,你可不要多想。”

聽到這,伍糖的驚喜又變成了落寞。

感受到伍糖落寞的情緒,巴布德與梁雨飛只覺得心疼。

伍鑰紅夫妻的死,不僅是梁雨飛心中的傷疤,更是伍糖靈魂深處永遠抹不去的痛。

“哎。”梁雨飛嘆了口氣,摸了摸伍糖的小腦袋,什么話也沒再說。

不過好在伍糖也是個神經大條之人,很快就自我調節了,而調節過后的結果更是讓梁雨飛哭笑不得。

“等等,小木耳你剛剛說瀕死復活,難不成是這附近有人在打架?”伍糖的思維總是很跳躍,她甚至跳躍到把復活點的事情也給忽略了。

“你這是個什么邏輯,這里有人復活,也不代表這附近就有人打架啊。”梁雨飛記不清伍糖的邏輯,只能給伍糖潑盆冷水。

“誒,不對啊,你們這話題怎么越扯越不對勁了,咱們剛才不還在談論這些人復活是怎么回事嘛,你們怎么就跑到附近是不是有人打架上面去了。”巴布德倒是思維清晰,絲毫沒有被這二人無厘頭的對話給帶跑偏。

被巴布德這么一說,梁雨飛總是也回歸正題,思考一會后,又想起最初進入開封志時離開的那個藍色火圈,突然就有了說法。

“你們說會不會是這個世界有股力量在控制著萬物,從而不讓他們真正死亡?”梁雨飛提出了這樣令人感覺可怕的假設。

“嗯?”聽到這話的巴布德也是一震,“你還別說,我之前也有這樣的感覺,仿佛是有個存在一直在監視著我。”

“那就沒錯了。”梁雨飛聽完巴布德的話終于肯定的說到。

“可這種事情,該是什么樣的力量才能做到,咱們秘方大陸上有人能有這種能力么?”巴布德皺著眉想著。

突然,梁雨飛與巴布德二人腦中突然蹦出這樣一個名字:望秋山。

望秋山,秘方大陸的第一個有記載的詭牌師,甚至可以說,如今秘方大陸之所以有詭牌這門修派,全是因為這人。

望秋山對于資源流修煉的造詣可謂是達到了一種前無古人后無來者的地步,如果沒有望秋山,或許如今秘方大陸的資源利用不會如此的具有條理。

這里有個詞叫資源浪費,在很早之前的秘方大陸,資源這個問題就一直是社會的主流問題,其原因就是沒有一個有效的方法來控制資源在被利用時產生的資源浪費。

而那些被浪費的資源,很大程度上就是不可再被利用,如此只是一味的消耗,才導致了秘方大陸資源的緊缺。

在詭牌師現有的文獻里,記錄望秋山的部分有過這樣一個猜想:當揭開了元能與資源循環的秘密,資源的緊缺便不再是個問題。

這個猜想是望秋山提出來的,他認為元能可以被再造,從而轉化為新的資源。

宇宙中的物質是有限的,而元能是可以循環的。

可后世覺得,物質與元能不可互通,所以望秋山的猜想并不能實現。

如今梁雨飛二人在開封志這個秘網產物中看到的這一切,卻又證實了那個曾經一度被認為不可實現的東西其實是可以被實現的。

“望秋山....”梁雨飛念叨著這個名字,他此刻的心情已經不知該用什么詞匯來形容。

......

關于望秋山的部分暫且到此,而梁雨飛也不再糾結那些復活之人的問題。

就在他出神的這會,劉月那邊的好友傳音已經連續來了好幾趟,只是內容都是一樣。

“兄弟,兄弟你還在么,我們這邊都已經打得不可開交了。”劉月在另一個系統的世界里瘋狂敲打著鍵盤以此來展現自己的手速,而他并不知,他的這手速在此時那個對象眼中,根本就是聒噪。

其實以梁雨飛三人如今的等級,劉月是不準備邀請他們一起搶殺這大盜耿越的,只是在見識到了三人可怕的戰斗技巧后,他又覺得叫這三人來或許會產生意想不到的效果。

劉月的計劃是這樣的:

大盜耿越是三十五級的boss,平時二十級左右的玩家莫說擊殺,遠遠看別人擊殺都難,又有誰會在乎他們的存在。

而這樣三個不被人重視的角色,如果突然混入一群三四十級的人群中,一定很容易就被忽略。

劉月相信這三人是有能力搶殺到耿越的,而在他們搶殺到耿越后,也一定會在場中掀起軒然大波。

就當所有人的注意力被三人吸引,到時候自己再領著人給他來個出其不意的殺殺掉boss的人,到時眾人肯定來不及反應,他就乘機帶著小隊撿了材料開溜。

嘖嘖,這樣的計劃劉月光是想想就覺得興奮。

“可真是一本天衣無縫的計劃。”劉月這般想著。

可他沒想到,他的計劃的確完美,但也漏洞百出,尤其在梁雨飛等人面前。

算計,這本是于梁雨飛這三人最為擅長的事情,否則他們三也不會到現在還活得好好的。

生死沙場是鍛煉一個人運氣與智慧的地方,沒有計謀,最終只能慘敗。

一味的勇猛只是愚人的行徑,真正的智者,卻能絕境逢生。

“這家伙傳音來催咱們了,聽他的語氣,應該是有目的。”梁雨飛接到劉月從另一個世界發給他的傳音后,思量了一會,立馬就了解了情況,“我想,這家伙把我們引過去,或許不是對我們有所圖,而是對那些掉落的材料有所圖。”

梁雨飛將劉月的算計猜了個七八,但他畢竟不是神仙,不會知道其實劉月對他們也是有所圖謀的。

“哦,是想把我們騙去,然后在我們和別的隊伍打成一片的時候乘機偷襲么?”巴布德道。

“我想是這樣,他們那些家伙的內力不低,我想應該不會是覺得我們能夠從其他隊伍手中搶下材料,而是覺得我們可以引起其他隊伍的關注。”梁雨飛淡然一笑,不過這一次,這個老狐貍似乎猜錯了一部分。

“聲東擊西,這倒是一個不錯的計策。”聽到這的巴布德也是揚起一抹笑容。

“你那邊不是可以天雷傳音么,你就給他們送個大禮過去。”梁雨飛狡黠的笑了笑,同時給巴布德投去一個略有深意的目光。

天雷傳音是開封志里一種特殊的傳話方式,巴布德之前和梁雨飛介紹過,在內力達到二十五層時,體內就會出現一種新元能。

這股元能可以讓元者將心里的話以雷鳴的方式傳播出去,并且方圓萬里的人都可以聽到。

梁雨飛好奇這有趣的傳音方式,也立馬就想到了利用這種傳音引來更多的圍觀人群。

“不得不說,你真的很狡猾。”巴布德由心贊嘆。

“沒有辦法,人要算計我,你總不能讓我坐以待斃的任由割宰吧。”

“說得也是。”巴布德點點頭,然后體內一股元能涌起,直逼大腦,然后他嘴一張,一聲雷鳴便劃破空氣,直朝萬里之外而去。

這聲雷鳴震耳欲聾,巴布德身旁的伍糖聽了直捂耳朵,而梁雨飛則是神態自若,靜靜等著那雷鳴聲傳遠。

帶雷鳴聲傳遠以后,梁雨飛三人這才繼續朝著耿越所在的汴梁護河橋走去。

汴梁護河橋上,耿越面對這成百上千的人,心中沒有膽怯,手中大刀更是不留情面,揮起落下,這些人就宛如麥子一般倒地。

隨著耿越身上的傷痕越多,他的攻擊也越發的猛烈,大刀起落的速度更是快得讓人無法捉摸。

這便是他刀法的第二式:快刀斬亂麻。

作為一名鬼刀門人,耿越也經常會聽到許多討伐的聲音,而鬼刀第一式鬼氣森然,便是以無數亡魂所凝練。至于這第二式快刀斬亂麻,則是耿越自己領悟,為斬斷心中顧慮所創。

這一式只求快,正所謂當斷不斷必受其亂,他就是要以這種快刀來斬斷外來的禍亂。

斬!斬!斬!連續不斷的斬!

劈!劈!劈!毫無間斷的劈!

當那些玩家尸體一個接著一個的倒在他的腳下,他的氣勢也逐漸攀登至巔峰。

“這個耿越的刀法挺快啊。”

趕到護河橋的梁雨飛三人,躲在遠處一棵不怎么引人注目的樹上,目睹著那些人一個又一個的倒在耿越腳邊,然后又一個接著一個的消失,臉上說不出是什么表情。

“他們支撐不住的。”巴布德坐在梁雨飛身邊,視線卻沒注意耿越的攻擊,反而朝四下探去,很快就得出這個結論。

在開封志這個世界里就有一點好,生命體內的元能彼此都藏不住,于是別人一眼就可以看出他們體內所懷的內力層數。

“這些人都只有三十層左右內力,那耿越氣勢上來后,內力至少可以達到四十層,再加上耿越澎湃的刀意,這些人如果能撐得住,我都會感到驚訝。”梁雨飛的學習能力果然強,這才與巴布德在游戲中見面沒有半天,他就已經可以精確的使用這其中的流行用語了。

“這耿越我之前也嘗試交過手,現在他的狀態應該不是他最巔峰的狀態,或許等會等那些人相繼趕到,他就會發生一次巨大提升。”巴布德悠悠說到,目光卻始終在環顧周圍。

“哦?這家伙還有瞬間提升力量的能力?”梁雨飛有些意外,如這種瞬間提升力量的能力,在秘方大陸上也不是少見,只是一般這種能力極難獲得,不僅需要過硬的修為,還得需要出色的運氣。

“呵,我會告訴你,在開封志里,所有的下野生物基本都有這種能力嗎?”巴布德似玩笑的說到。

而這話可把梁雨飛嚇了個激靈:“你說什么,這里下野的生物都有這種能力?”

瞬間提升力量,這在秘方大陸是可遇不可求的,而此地下野生命都有這種能力,這是梁雨飛不敢想象的。

“沒錯,當你的元能轉化達到百分之百,在這里的內力層數達到一百時,你也會擁有這樣的能力。”

梁雨飛不知道該用什么表情來形容此刻的心情,他只好這么說道:“該不會,這里的生命基本都有這樣的潛力吧。”

“是的。”巴布德不以為然的點頭,這也可以看出他確實已經非常熟悉這個世界的東西了。

“這是怎么做到的,難不成...”

巴布德連忙一擺手:“誒,別問我,現在我也懷疑那家伙其實還沒死呢。”

梁雨飛聽巴布德這么說,也就沒再問下去,而至于后者口中所說的那家伙,他也知道是誰,因為這正是他所想。

就在梁雨飛正欲低頭思考時,巴布德突然用手肘蹭了蹭他:“唉,別說話,人來了。”

被巴布德打斷思考的梁雨飛,順著巴布德所指的方向看去,便見在護河橋十里遠的位置,此刻正有不下十支隊伍在疾步趕來。

而這些隊伍,他們不像此刻還在護河橋與耿越戰斗的人一樣雜亂,他們穿著同樣的服飾,甚至有的還舉著與服裝同樣花紋的旗幟。

“嗯?”看到這群人,梁雨飛突然輕嗯一聲,緊接著目光就瞥向了那些隊伍的其中一支。

而這支被梁雨飛注意的隊伍,卻正是為數不多舉著旗幟的,而他們旗幟上的圖案,是一個看不清模樣的紫色怪臉。

萬妖隊,這支舉著紫色怪臉圖案旗幟的隊伍,就是與梁雨飛頗有淵源的秘方第一詭牌隊,萬妖。

“萬妖,這群家伙怎么也到這來了?”梁雨飛疑惑的推了推身邊的巴布德。

“之前不是和你說了么,聯盟早在兩年前就已經進入這里了,而萬妖作為聯盟最令人矚目的隊伍,自然是第一時間被介紹進來了。”巴布德道,而他這里說的是介紹,卻不是安排,其中深意,只要是了解八方聯盟內幕的人都可以領會。

“哦,原來是這樣,這樣一來就說得通了。”梁雨飛點著頭,嘴角卻是掛滿了譏諷。

除了萬妖隊,梁雨飛掃視了一圈后,卻也沒見其他熟悉的隊伍,轉頭一看那些沒舉旗幟的隊伍,更是滿頭霧水。

“欸,這些隊伍看著也有模有樣的,這些是什么隊伍?”梁雨飛又問巴布德。

而巴布德順著梁雨飛所指望去,卻也是滿頭霧水,道:“這些隊伍..這些隊伍好像不是八方聯盟的隊伍,也不是秘方中其他任何地區的隊伍,我之前偶然間聽說過,他們也是職業隊,好像是從一個叫做華夏的國度來的,至于具體是什么情況,我至今也還沒搞清楚。”

“華夏?”梁雨飛聽到這個名字,突然又想起開封志所在的這片大地,“莫非這唐夏大地,就是那華夏的縮影?”

不知怎的,梁雨飛沒來由的就有了這樣的猜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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