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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路途遠

  • 詭牌
  • 彩色蝸牛
  • 5310字
  • 2020-07-23 12:00:00

梁雨飛的辦公室外站滿了看熱鬧的學生,他們都是聽說了梁雨飛與晁悅鑫的交易。

“梁老師,我已經全科拿了甲,你是不是該旅行諾言了?”晁悅鑫趾高氣揚,現在他是代表正義一方,當然底氣十足。

辦公室外的觀眾目睹晁悅鑫與梁雨飛的對峙,不少臉上露出了玩味的表情。

作為與梁雨飛朝夕相處的他們,自然知道梁雨飛的一些習慣,尤其是對什么事情會火氣上頭。

詭牌隊之事,一直都是梁雨飛的心頭疙瘩,有好些次因為班上的同學無意提了一句,差點沒讓梁雨飛把教室給掀了。

而晁悅鑫這家伙,拿梁雨飛最討厭聽到的事情與他談判,無疑是往火山之上澆油,更助火山的火勢。

梁雨飛看著毫無畏懼的晁悅鑫,心中有說不出的熟悉。

像,真像,太像了。

晁悅鑫此刻的模樣像誰呢?

像梁雨飛,少年時的梁雨飛。

雖然說此刻的梁雨飛也是天不怕地不怕,但他的無畏,少了一絲火熱,一股屬于少年人的熱情。

“熱情啊,這也許就是夢想的力量吧。”梁雨飛嘆了一聲,弄得晁悅鑫直瞪眼睛。

晁悅鑫沒問,梁雨飛自然也沒有解釋,窗外的眾人還在等待重頭戲的上演,最后換來的卻是令人啞火的笑容。

“沒問題,今天下午我就去和校長商量。”梁雨飛說到。

“嗯?”晁悅鑫愣了一下,他還以為梁雨飛會爭辯一下,再坐地起一次價,可沒想到梁雨飛竟這般爽快的答應了。

“答…答應了?!”窗外的大伙也是大眼瞪小眼。

這劇情不對啊,這個人真的是梁老師么,真的是那個表面看似懶散,實則是個猛虎的梁雨飛老師么?

大伙紛紛懷疑起梁雨飛的身份。

“看什么看,還不趕緊回去教室上課,是聽不到上課鈴嗎?”就在眾人出神之時,梁雨飛不知何時已經走出了辦公室,而晁悅鑫更是早就不見了蹤影。

“我靠!不會吧,晁悅鑫那小子不會被梁老師給活吞了吧?”

“老狐貍,故意讓我們轉移注意,然后偷偷將晁悅鑫給吞了。”

大伙見到晁悅鑫不見了,頓時議論紛紛起來。

“吞你個大頭鬼啊,再不給我回教室上課,小心等下我就讓你們小巴老師吞了你們。”梁雨飛故作恐嚇的對學生們說到。

“別別別,小巴老師的十公里負重我們可受不起,我們不是九班十班士班的那些變態。”大伙聽到梁雨飛要請巴布德出面,連忙擺手搖頭。

“知道自己不是變態還敢站在這里,是不是真的想要嘗試一下你們小巴老師的變態訓練?”梁雨飛溫文爾雅的笑著。

七班八班的大伙連他這笑容,立馬不敢再多言,連滾帶爬的便回去了教室。

“這群臭小子,看來是平時對他們太好了。”梁雨飛自言自語的說到,“嗯,是該也讓他們也嘗嘗變態式訓練了,不然,他們還真以為我梁雨飛是個好說話的老師了。”

說著說著,梁雨飛心里有了一個針對七班八班這群小伙子的訓練計劃。

想到這個計劃,梁雨飛上翹的嘴角不免更加狡黠了。

同日下午,梁雨飛按照約定,來到了校長礱鄴子的辦公室。

“校長。”梁雨飛敲了敲辦公室的門。

“喲,稀客啊,來來來,坐坐坐。”礱鄴子見到梁雨飛,非常的熱情的招待了他。

“嘿嘿。”梁雨飛傻笑著坐到了桌位上。

“說吧,今次來找我所為何事。”礱鄴子也不拐彎抹角,直接開門見山道。

“這個你看看。”梁雨飛也沒說是為什么事而來,只是遞上了一張表格。

礱鄴子接過表格一看,臉上笑了笑,道:“原來是為了詭牌隊的事情來的,怎么,這下又想重建詭牌隊了?”

“此一時彼一時嘛,人總是會變的不是。”梁雨飛諂媚的笑著,“你看,這詭牌隊建立以后,不僅能夠為學堂引來關注,若出成績,還可以給咱們學堂增加額外的資金收入,這般兩全其美的好事,何樂而不為呢?”

“是,這事確實兩全其美,可這事此刻不歸我管,你說氣不氣人。”礱鄴子偷笑。

梁雨飛一聽這話,臉上頓時一愣:“不歸您管,那歸誰管?”

“我。”就在這時,陳妍從辦公室外走了進來。

看到陳妍,礱鄴子對梁雨飛做了個就是她的手勢,而梁雨飛則是滿臉的尷尬。

“哈哈,好尷尬哦,陳主任。”梁雨飛笑著,又想起前些日子在教師群所說的那些話,不免一個頭兩個大。

“生病的人不宜火氣大,容易傷到自己。”陳妍表情平淡的看著梁雨飛,“我說得對么?”

“哈……”梁雨飛一聽這話,更加尷尬了,“哈哈。”

你看吧,旁白君沒騙你們吧,他這不就完了么。

敢讓一個手握著把柄的女人生氣,那就要經得起她的怒火,除非她也有把柄在你手上。

“這個…”梁雨飛討好的笑道,“陳主任,咱們公為公,私為私,得公私分明不是。”

陳妍不說話,就那么平靜的盯著梁雨飛,這讓梁雨飛心中冷汗直冒。

“關于上次那事,是我不對,怪我不會說話,您就大人不記小人過,把我當個屁放了行么。”梁雨飛笑瞇瞇的說著,“又或者,您給我來上兩拳消消氣?”

說著,梁雨飛還拉過陳妍的手,想也沒想便朝自己臉上呼去。

這一下可把陳妍逗樂了,她還從來沒有見過如梁雨飛這般無恥的人,而且犯賤的本事更是令人又氣又愛。

最終陳妍還是扛不住梁雨飛賤兮兮的模樣,噗呲一下笑出聲來,接著又板著臉道:“好了,看你如此虔誠的份上,我姑且不計較了。”還沒說完,陳妍又轉折的說到:“不過這件事還真不能給你辦成。”

“為什么?”梁雨飛不明白。

陳妍也無奈:“因為董事會投來的資金是給教育的,而詭牌隊屬于課外社團,在這上面,董事會沒有撥下任何資金。”

“什么?”梁雨飛茫然了。

這算個什么事?資方撥來資金只給教材,而不給可能會給學堂帶來收入的社團活動,是他們不明白社團對學堂的作用么?

當然不是資方不明白社團對學堂的意義,只是這一個投資方,他就是只想將資金投入教育。

對,這個投資方并不是真的為了投資而來,而是個人興起才選擇投資榮山學堂。

那兩個字怎么說來著:任性!

“講講道理好不啦,這也太任性的吧,哪有人這樣投資的啊,這人到底會不會做生意?”梁雨飛有些惱火,他從來沒有見過這么任性的商人。

而他哪里又知道,這個任性的投資者,竟與他有著同樣的姓氏。

此事到這,梁雨飛也無奈,他想了一會,才再次將那表格收了回來。

“校長,你那有沒有詭牌大賽的隊伍申請表?”梁雨飛問礱鄴子。

“你要干嘛?”礱鄴子問。

“我就是想借著學堂的名義將隊伍建起來,至于場地等訓練相關的東西,我自己想辦法好了。”梁雨飛道。

“那可是一筆不小的花銷,你真的要自己資費?”陳妍也微微有些吃驚了。

“是啦,別以為只有你們資方是財主,我們這些基層人員也是有不少財主的。”梁雨飛從礱鄴子手中接過了大賽隊伍報名表,對陳妍沒好氣的說到。

“嘿,我說你這人,怎么說變臉就變臉呢。”陳妍也有些生氣,這資方的決策又不是她能決定的,她也不過只是給那人打工的,梁雨飛憑什么把氣撒在她身上。

其實吧,梁雨飛也不是真的要把氣撒在她身上,而是因為人有個奇怪的地方,當遇到一個特別的人時,性格便會出乎意料的詭異。

怎么說呢,是飄忽不定。

顯然對于梁雨飛來說,陳妍就是那個能讓他情緒飄忽不定的人。

梁雨飛也不想解釋,因為這種感覺很奇怪,他自己也說不上是為什么。

“莫名其妙。”梁雨飛走了,陳妍還是憋著一肚子火,于此,她只能背后說了他一句。

梁雨飛面對陳妍會變得奇怪,陳妍在面對梁雨飛時又何妨不是,一樣是又想笑又想哭。

說著,陳妍也走出了辦公室。

有句話說得好,當局者迷旁觀者清,對于二人的情緒變化,一直充當觀眾的礱鄴子那看得是一清二楚。

意味深長的笑了笑,礱鄴子搖了搖頭:“這兩人……”

梁雨飛拿著報名表回到了辦公室,在思量一番之后,他還是決定將此事告訴晁悅鑫。

那畢竟晁悅鑫是要充當金云隊隊長的人,隊伍重建如此不順利,自然要讓他也擔心擔心,否則就他梁雨飛一個人承擔又算怎么回事。

晁悅鑫得到消息后,也是滿臉愁容,對于資方不給社團撥經費這件事,梁雨飛是沒有任何辦法的,所以他也沒有怪罪。

當伙伴再次看到晁悅鑫臉上的愁容,紛紛又投來問候,而晁悅鑫講事情一說,大伙便開始出謀劃策了。

“經費問題其實很簡單的,你有才,我有能,咱們搞個組合去大街上演上幾段,那鋼镚不就嘩嘩來了么?”張亓天真的說。

“你倒是想的簡單,如果錢真有那么容易就掙來,如今社會上哪還會有那么多為生活奔波的大人?”徐嬌嬌一拍張亓的腦門,力氣不大,卻也讓張亓叫喚了兩聲。

“你這臭娘們,下手就不能輕點?”張亓雖嘴上叫罵道,心里可是樂在其中。

“其實張亓所言也不妨是個辦法。”鄞悠道,“現在街頭表演者并不少,只要順從潮流,應該可以引來不少注目的。”

“嗯,只要有了關注,看客一多,自然就會有人捧錢場。”季寧寧也同意鄞悠的說法。

“可是那又能賺多少錢哦。”晁悅鑫還是覺得這個方法不怎么靠譜。

“能賺一點是一點嘛,不然你還有更好的辦法?”喻星寅淡淡看了一眼晁悅鑫。

晁悅鑫搖頭,說實話他還真沒有比這個更好的辦法。

“嗯,我最近有在考天音師的大師證,或許我也能幫一些小忙。”季寧寧發表了自己的想法。

“那感情好,這么些天了,還從未見你開嗓唱過,今次是有機會了。”張亓聽到季寧寧說她正在備考天音師的大師資格證,不禁來了興趣。

“還說自己不是學神,課外學科都快達到大師了,說吧,除了這個,你還會點其他什么?”徐嬌嬌也有些好奇季寧寧這個出身釉明的學霸究竟能把學渣們秒殺到什么程度。

“呃……”季寧寧竟有些羞澀起來,“除了天音師,我同時還報名了鍛器師、點妝師、織布師的大師資格考核。”

“我靠,你幾乎是全能啊。”張亓有些難以接受,對身邊的喻星寅擺了擺手,“來,老喻你快掐死我,否則我會心肺停止。”

“啊……啊?”季寧寧此時卻再補一刀,“這就算是全能嘛?”

“不然嘞?”張亓不以為然道。

“不會吧,我之前有個學姐,她除了這些,還學了女紅、譚木、陶工、殮尸、墓夜等五門元術呢。”

“請問你的這個學姐她還是人么?”徐嬌嬌聽完后感覺有些毛骨悚然。

“你這話什么意思?”季寧寧不明白的看著徐嬌嬌。

“她一個女孩家家的,學個譚木、陶工我也就忍了,可……她學個殮尸和墓夜是干嘛?給鬼講故事嘛?”徐嬌嬌都不敢想象那個畫面,一個年輕的女子,每天做的事情就是給尸體入殮,然后獨自一個人守在夜晚的墓地旁。

嘖嘖,真的令人冷汗直冒。

“很奇怪么?”季寧寧對此不以為然,在她看來,人有一些獨有的愛好,這沒什么大不了。

“這還不奇怪啊?”張亓也起了一身雞皮疙瘩,“真不知道你們這群學霸學神究竟是個什么古怪的大腦構造。”

季寧寧睜著閃亮的大眼,無辜的看著幾人。

“咳咳。”這時一旁聽三人談論的晁悅鑫三人終于忍不住了,“咱們可不可以不要再談這個話題了?聽著怪滲人的。”

“同感。”鄞悠與喻星寅點頭贊同。

“咱們還是說說關于街演的詳細內容吧。”鄞悠提議。

“同意。”喻星寅與晁悅鑫點頭贊同。

然后眾人便以街演內容開始了激烈的談論。

另一邊,通知完晁悅鑫之后的梁雨飛,坐在辦公室思考了一整日,最終還是做了一個艱難的決定。

拉開桌子的抽屜,梁雨飛找出了一把不怎么起眼的小鑰匙。

拿著這片小鑰匙,梁雨飛打開了墻邊高腳柜的一道隔層。

用力拉開隔層的拉環,一個高三米,寬三米的人形雕像便滑了出來。

這雕像渾身金黃,兩只眼睛碧玉發光,似乎是夜明珠的材質;它的鼻頭高聳,嘴邊有三根胡須,圍成一圈;它的耳垂寬厚,吊著一對金環,一晃一晃的非常刺眼。

“藏了這么久,最后還是得送給別人。”梁雨飛無奈搖頭,他眼中是萬般不舍,但沒辦法,此刻情況急切,他也只能這么做了。

這可是一尊普陀金像,名為無貪。

如這般的金像一共有十尊,被世人稱作十念普陀,分別代表了十種人類的性格。

這一套金像聚齊,在市面上可以賣出千萬的價格,而這個千萬不是如今通用的新時代貨幣,而是黃金。

沒錯,千萬兩的黃金,若換成如今大陸的通用貨幣,那就是兩十億秘方幣。

這都只是針對通用貨幣而言,可再細劃到之下各國的貨幣,價值便更加不用說了。

當然那是一套的價格,至于這一尊,至多也就能賣個一百萬個秘方幣。

別看這一百萬仿佛很多,對于元者而言,這不過是隨隨便便就花光的廢紙。

詭牌隊需要場地,需要訓練材料,這些都是需要龐大資金支撐的。

金云隊之所以這么多年從未打敗云峰隊,其中一部分是隊員實力弱,而更大的原因其實是訓練材料的廉價。

詭牌隊的訓練材料是什么?

是木材、礦石,更是獸牙、皮革。

木材與礦石還好,可野獸身上的材料就沒有那么便宜了,隨隨便便就可能賣到上千,甚至上萬的價格。

詭牌隊要這些材料干嘛呢?

第一,實驗,以鑄成更加適應賽場的詭牌。

第二,強化,將原有的詭牌強化到能在賽場制造出疾風驟雨般的效果。

第三,組合,用不同的材料組合,來發現更多可能形成的詭牌組。

對詭牌師而言,詭牌的組系是至關重要的。

從一開始修煉的基礎牌組:元素系、意志系、靈體系,到逐漸形成規模的進階牌組:治愈系、控制系、能量系、九奇系,最后到只有大賽才能使用的:成長系、毀滅系、器具系等。

若沒有強大詭牌組作為根基,那么詭牌師則不可能強大,只在擁有更加強大的詭牌組后,詭牌師的威能才會完全被呈現。

只要有錢,這一切都將是很容易達成的目標,甚至一些一擲千金的富豪詭牌師,他們能從一些神秘的妖獸販子手中買來一些見所未見聞所未聞的妖獸,然后將它們直接鎖進詭牌內,讓它們變成一張特殊的靈體牌。

總之有了這些材料的加入,詭牌的實力則會大幅度提升。

就像鄞悠的‘遺落的帝國’,這就是一張不太常見的詭牌,九奇系,由亡者之念與隕落帝國兩張詭牌的所需材料結合而來。

當初鄞悠為了鑄成這張詭牌,甚至連續餓了一個月的肚子。

當然,他雖然是餓,卻也達不到直接就餓死的程度。

由此可見,錢財對于詭牌隊的訓練而言,究竟有多么重要。

既然詭牌師都已經如此燒錢了,各位可以想想被稱作最燒錢修派的玄武,那種燒錢程度。

可以說,這個世界之所以被玄武師統治著,它并非沒有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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