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雷杰為了減少語文老師的怨念。

雖然好像沒有找到東西，但也沒有直接離開，而是趴在桌子上不知在想什么。

堅持等到下了這堂課后，才離開的教室。

而安然。

直到下午的課都上完，也沒回教室。

······

晚飯時間，李念向張敏提出一個問題。

問題本身其實很簡單，只是張敏完全沒有想到，李念也會提這樣的問題。

幾人下課后來到餐廳，打了飯，找位置坐下。

李念對剛拿起筷子的張敏問到，“敏敏，我記得你說過，你家養魚吧。”

張敏夾起一筷子滾燙的米線，想要吹涼一點，回答說，“是啊，這也算我爸為數不多的，干家務以外的愛好。”

李念，“那你知道剛出生不久的小狗，都需要什么嗎？”

張敏？？

筷子一下沒夾穩，米線掉回碗里，“額······不知道。”

首先，李念的形象，一直是那種日常沉迷學習，異常也對學習沉迷的形象。

怎么看，都和一只需要費很多時間照顧的小小狗，難以重合。

再說了，自己家養的是魚。

這魚和狗，一個水里，一個地上。

一個是花鳥魚蟲市場，一個是寵物市場。

除了都不是人，共同點也不多吧？

這個跳躍，我是真的不知道啊親。

張敏回答完，沖正吃的歡脫的劉小小說，“小小呢，你知道嗎。”

劉小小看著張敏，鄙視一秒。

渣友，拖自己下水。

劉小小有些無語的對張敏說，“你家至少還養了魚，我家就養了我。”

說完，劉小小還奇怪的問李念，“念念，你和趙茹都住校，一周就休息一天。然后你家趙阿姨在醫院上班，也是忙的不得了，照顧你和趙茹兩個住校生都沒時間，還能養狗嗎？你家得是誰照顧狗啊，你爸爸？”

李念戳著飯回答，“不是家里養的。”

張敏驚呼，“哎？野狗嗎？”

劉小小有點擔心李念，畢竟野生的動物，身上難免帶有寄生蟲之類的。

“小狗狗雖然挺可憐可愛的，但是野生的那些貓貓狗狗，沒有人定期給它們打針，還是有點衛生上面的問題吧？”

李念心情有些低落，“我知道，只是······其實我問了這個，到時候還能不能找到它們，自己都沒什么信心。”

張敏看出她的低落，關心的問到，“怎么了？”

“因為家里沒法養，所以前幾天，我也只是買了個小碗，倒了點牛奶，放在它的附近。來了學校后，也不知道它這幾天一個狗怎么辦，希望下周去看的時候，它還好吧。”

聽了這話，本來擔心李念的兩人，極快的轉頭擔心起了小狗。

張敏雖然表示不會養狗，但是也在上網的時候，看到過不少營銷號的文章題目。

這會自己的米線太燙了，干脆放下筷子，好好和李念聊聊小狗的事。

張敏對李念說，“買的牛奶啊，我之前聽說，小狗好像喝牛奶不好的。”

李念回答，“我開始時也想到了這個理論，所以想找地方買羊奶，可一時間，也不知道哪有的賣。”

說的也是，好像是因為有味道。

比牛奶來說，羊奶真的有點不好買。

張敏沒有注意到措辭中的‘開始時’。

還是有點擔心的對李念說，“念念，要是喝了會生病，還要去醫院，更麻煩，還是買羊奶好一些。”

這時候三人中，也只有劉小小尊重所處的場所，在一邊吃飯一邊聊天。

劉小小一咽下嘴里的飯，就抽空附和到，“是啊是啊，買了牛奶，豈不是好心辦壞事。不過連牛奶也不買，好像也不行，到時候來不及生病，直接餓完蛋了。哎呀，真的很難兩全其美。”

李念知道大家高中時間緊，對這些不是很有興趣的話題，就都是標題黨，也沒有研究過內容的邏輯性。

看朋友著急的樣子，耐心解釋到，“放心吧，我當時也是看小狗餓的有點虛弱，想先用牛奶撐一頓，之后再找羊奶。回去后查過才知道，發現文章之所以說小狗不能喝牛奶，原因竟然是可能會使小狗乳糖不耐受。”

乳糖不耐受？

那不是你、我、他都有的問題嗎？

那感覺，咱們亞洲人都知道。

一喝牛奶就拉肚子，惡心，脹氣。

這些毛病正是乳糖不耐癥嘛。

劉小小不愛喝奶，為了可以說服家長，還專門找過原因佐證，所以知道這個毛病，“就是那個傳言稱，90%的亞洲人都患有的乳糖不耐受？我就是普通的90％里的一個。”

張敏，“我也有，所以一直不愛喝奶。”隨后馬上補充道，“奶茶倒是可以。”

劉小小一聽，有點一杯的心動，“哈哈，要說奶茶的話，我也可以。”

李念看著話題逐漸遠去，手動拉回，“我查了一下資料，乳糖不耐受的真正原因是因為乳糖被腸道菌消化，產生大量的氣體，你看下乳糖不耐受的癥狀——腹脹、腹痛、排氣、腹瀉、腹鳴，都是產生的大量氣體所產生。”

張敏還是有些好奇，“那為什么偏偏只有亞洲人例外的乳糖不耐受。”

李念預習了政治，有哲學儲備——矛盾的相對性。

回答起來不慌，“站在歐洲人的角度，我們是例外。站在東方人的角度，例外的應該是歐洲人吧。他們是游牧文明，長期喝牛奶，在漫長的時間中，逐步淘汰了那些乳糖不耐受的人。而東方人相反，是農耕文明，并不需要牛奶的營養供應，所以直到現在，還是有大部分人存在著乳糖不耐癥。”

張敏聽完后也沒有費自己的那個腦子，來了一個總結式的提問，“所以，小狗是可以喝牛奶的哦。”

劉小小率先搶答，“對啊，畢竟牛奶、羊奶、馬奶、人奶······都有乳糖啊。”

李念雖然查詢了這么多，還是抱著謹慎的態度，準備在網絡上購買羊奶。

結果···

“我在銷售平臺里面去查羊奶產品時，多數產品在詳情頁里都會這么描寫：小奶狗拉肚子怎么辦——減少用量，并把它解釋為幼犬的腸胃未發育完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