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容郁過來,中年男人周身的氣質一轉,恭敬道“少爺。”
“嗯?!?
那輛奢侈的車子在眾人的眼前駛去。
略過刑名時,容郁深深的看著她。
奈何,車子的速度只容許他看一眼。
當天下午刑名就拎著自己為數不多的東西搬進了新家,她還記得當時古亦那表情,懵懵的站在門口,目送著刑名離開。
好半天才回過神,掏出手機瘋狂call她。
“大佬你怎么走了?你走了你住哪?!”
“我買了房。”
“……”
電話那頭的古亦瞬間沉寂了下去,好半晌才吶吶的應了聲“哦……”
他似乎忘了,大佬不是他們家的人。
*
B市謝家。
謝藺黑著張臉坐在沙發上,兩只腳由翹著的變為了平放在地上,微微傾身,兩手交叉夾在腿上,他沉著聲道“這次也沒什么進展?”
謝藺面前的正是他的心腹謝伏。
這一個星期,謝伏曾多次帶人探索過那片林子,與第一次不同的是,他們再次踏進那片林子的時候,沒有了那種壓抑的危機感。
同時,他們什么也沒找到。
就連新聞上播出的那副棺材,也憑空消失般。整片林子,安靜的不得了,唯獨留下的那個巨大的坑。
還有謝濫。
也憑空消失,什么訊息也不曾留下。
想到那個在家族里無論是表現還是沉穩都是比較優秀的少年,謝伏心就隱隱作痛。
“沒有任何變化?!?
聞言,謝藺沉吟了一會后道“不用繼續了?!?
對于謝濫的消失,謝藺并未有一絲想法。
“是。”
邢名剛到學校就發現,今天的女生們似乎情緒都有點激動啊。
抱著疑惑走進了教師,手肘碰了碰同桌的手臂“這些女生什么情況?”
景岑捧著腮幫子,笑的癡傻“咱們的校草來學校了。”
邢名:???
啥玩意?
學校的草?
來學校了?
她覺得可能不是她想的這樣,要不然這群女生怎么會癡到這種地步。
就在邢名沉思間,同桌開始瘋狂抖動起來,兩手緊緊抓著她的手臂,嘴里“啊啊啊”的叫。
刑名“……”
小盆友,你是否有很多問號?
小盆友,你到底在發什么顛?
很快的,解釋就來了。
教室門口走進一個風光霽月的少年,清雋的不像話,即使他周圍一圈的尖叫聲也絲毫沒有給他造成一絲的影響。
當他走近,刑名感覺到同桌抖的更厲害了。
一雙眸子恨不得都貼在他身上。
“啊啊啊啊,容郁!”同桌尖叫。
刑名詫異,這不就是那天那少年么。
倒是巧了,他們居然是同班的。
但為何,上個星期都不見得他在。
想著,刑名戳了戳同桌的手臂“同桌,這是我們班的?”
“對呀,是不是超幸福??!”景岑心里甜的不要不要的,能近距離看校草,她已經ko掉了很多人!
刑名“……”
并不覺得。
“那為什么上個星期沒看見他?”
“容郁同學很忙的!哪有時間來學校,一星期來一次都已經是奇跡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