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只有我守著安靜的沙漠,等待著花開,只有我看著別人的快樂,竟然會感慨,就讓我聽著天大的道理,不愿意明白,………”
唱完這首歌,憨憨張不好意思的撓撓頭說:“有些傷感啊,我唱別的吧”?
“都可以”。
“怎么能哭呢一切會好噠
一切都去吧你就得想著
既然沒辦法還恨他干嘛
還管它干嘛心里要記得
………
你就是最強噠最棒噠
最亮噠最發光噠
心需要你哄它
你是最好噠最俏噠
最妙噠最驕傲噠
陽光彩虹小白馬。
……”
憨憨張邊唱邊跳,小黑覺得好丟人,不過還是沒有阻止,任她跳,任她唱。甚至連她自己都跟著憨憨的調哼著。
一曲結束的時候,張瀟染仍有些意猶未盡,想繼續唱。小黑拉了拉她,示意她看那些分布在跑道上的同學無奈隱忍的小表情。
憨憨張掃視一周表示毫無壓力并向著小黑聳聳肩,他們愿意看便看,愿意聽便聽,反正又不是唱給他們聽的。她愿意做的事,她想做的事,怕什么別人的目光,就看幾眼,說幾句,她并不放在心上。
小黑點了點頭,拉著憨憨張繼續走著。憨憨張一連又唱了好幾首停了下來,一副那種我很厲害快夸我的表情期待地看著小黑。
小黑示意她低一點,她把頭彎下來想知道要干什么。然后,就被踮起腳尖的小黑狠狠地擼了一把頭發。
“啊~,人家的頭發!!!”憨憨張捂著頭發夸張嬌羞地叫道。
“正常點,你原來不是這個樣子”。小黑無奈的走著,不看那個站在原地一臉戲精的鐵憨憨。
“哎,哎,哎,別走啊,我就你一個觀眾,你也要離開我,好傷心啊~”憨憨張發現小黑已經走出十幾步了,趕緊嚷嚷著去追。
小黑扭頭看見張瀟染朝自己跑過來,也不再走,停了下來。
“謝謝”小黑突然說道。
“謝什么,還當不當我是姐妹了”。憨憨張知道她在謝什么,轉換著話題。
“當啊”。小黑笑了,整個酒窩窩流散出甜甜的香氣和酒氣。
張瀟染此時覺得小黑整個人都在發光,并用手指戳了戳酒窩窩,看會不會流出酒來。
這,不按套路。
小黑只想打這個智障,剛想說的事都被打斷了。
見小黑臉色變了,憨憨張立馬收手,一臉正經的看著她。
小黑只能扶額,似乎這樣的生活也不是不能忍受。有一個人,可以當親人,盡管是個憨憨妹妹。
“我”。小黑頓了頓,又說道“你好奇我為什么喜歡陰天么”?
“不好奇啊,每個人不都應該有自己喜歡的東西么,如果看別人喜歡的東西都要好奇一下,那豈不是要很累”?
“當然,別人指我以外的所有人。”憨憨張說著,又沖小黑眨眨眼,說“我好奇一些你的事,但我不會輕易的問你,等你愿意的時候再告訴我吧”。
看著她的很認真的眼神,小黑點了點頭,看了一眼那烏云密布的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