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街道上的戰斗進入白熱化,這個鎮子上的警察終于到達了戰場只是從警車上下來的并不是警察,而是幾個披著黑色斗篷的人,他們手上拿著一個個環形的銀制物品,他們高舉這些物品在畸形人群邊轉了一圈,所有的畸形人像是受到了某種莫名巨大的恐懼感,所有人停止了打斗全部跪在了地上。
隨后他們被像趕鴨子似的排成倆隊,跟在警車后面一起往東方開始移動。
“他們打算去哪里我們得跟上去看看。”杰克站起身,打開日記叫出簡。
“我們應該怎么出門去看個究竟嗎。”
“你們確定要去嗎?”簡問道,“我其實不推薦你們過去的,去了有可能向簡交代不清楚。”
“我們自己會向簡說清楚的,你就告訴我們接下來怎么辦就行了。”杰克說到。
“那好吧,你們跟我來。”簡來到地下室打開門進去簡走到一堵墻前面摸索了一番墻上出現了一道門。
“穿上那邊的教徒服裝和祭祀總環銀器,學那些穿起來一樣教徒的動作就不會被發現了。”簡指著一旁掛著的衣服和銀器。
“沿著這條路走下去,這道門的盡頭就是教堂的大門旁邊一道附門。”簡說到。
“我們怎么回來?”我問道。
“這只能看你們的運氣了,我只能告訴你們他們會在晚上空出將近半個小時的換崗時間。”
“換崗,他們打算把這些畸形人拿去干嘛。”杰克邊套衣服邊問道。
“這個得你們自己去看了,我只會在凌晨一點的時候出來給你們開門,因為那時候我要起來上廁所。”
“你不是分身嗎,為什么還要上廁所。”我看著他說到。
“我得自己出來吸取能量以保持我現在的形體直到簡回來為止。”
“那你還和我們說什么召喚你的方法干嘛。”杰克反駁道。
“我只是和你們說了看日記時的召喚而已,我又沒說過我只存在日記里面。”簡笑著說到:“好了,快進去吧,再晚他們就要關門了。”
“好了,進去吧。”我推著杰克走進了地道。
“拿好火把,我要關門了,愿古神與你們同行。”簡說完就關上了門。
“你認為這個所謂簡的分身有沒有對我們隱瞞了什么。”杰克說到。
“他只是一個分身而已能有什么東西隱瞞我們的。”我看著杰克說到:“你也太疑心了吧。”
“首先,他和我們說的話并不想是簡交代他的,因為如果是交代他的話他完全沒必要用這種日記時召喚的話來糊弄我們,還有如果是簡他愿意或者不希望我們到教堂去那他作為分身是應該阻攔我們的而不是這么簡單的為我們準備好一切就好像他已經知道我們在看了門外的事情就一定會找他幫助,而且最重要的是給我們提供食物的那個人我們到現在都沒看到過甚至都沒在他嘴里聽他講過。”
我沉默了許久然后抬起頭看著杰克說到:“你的意思是這個分身有可能有問題。”
“不是有可能,而是一定有問題,我可以斷定他和我們最先在房子里遇到的分身有本質的區別。”
“等一下,那按照你的意思理解”我喊停杰克說到:“該死。”說完我轉身向地下室跑出。
“果然,我們被他擺了一道。”我摸著墻上消失的門喊到。
“既然他不打算把我們就留在房子里面,那我們只能去教堂了。”杰克轉過頭看著前面黑暗的地道說到:“但愿我們能夠在教堂里找到我們想要的真相。”
“真相?杰克你在說什么,我們還有什么東西沒有解決嗎?”我問道。
“早就和你說了那本日記既然能夠改變整個房子和鎮子的樣貌那就說明了在日記后面必定掩蓋了一個秘密,一個簡自己不愿提起的秘密。”杰克舉著火把往地道中走去。
“的確,越是自己需要記錄下來的事情就越是要相信它能欺騙自己,所謂的往事就會變的美好起來。”我有些無力地笑著感嘆著。
“好了,把你那專業精神收起來吧,快過來吧這墻上都是一些看不懂的壁畫和浮雕。”杰克在地道里喊到。
進入地道眼前的景象震驚到了我只見墻上都是用金粉銀碎等一切稀有重金屬與顏料混合畫成的壁畫,稀有重金屬在火把下的反光將整個地道變成了一個五光十色的夢中仙境一般看久了就連我腳下的石磚我都感覺像是踩在棉花上一樣。
看著這仿佛無盡的地道我感嘆道:“這是耗費了多少時間和人力才能弄去這么近乎神跡的奇跡。”
“快過來,這些壁畫有些地方我們能看懂。”杰克喊到。
“你看這副壁畫里是不是和我們進入簡那棟盒子一樣的房子。”杰克指著一塊壁畫說到。
“的確,這上面白色的正方形物體如果代表簡的房子,下面的黑點代表我們倆個旁邊的怪物代表已經崩潰的城市的話那這壁畫就是記錄我們當時的情形了。”我說到。
“那你在看這個。”杰克指著后面一張壁畫說到:“這不就是我們厄爾諾斯鎮的遭遇嗎。”
在以前藍色背景的壁畫里倆個黑點出現在壁畫的中間,而在他們前面畫著一個從藍色背景走出的巨大人影。
“可這個怪物代表了。”杰克看著后面一張壁畫說到。
只見整張壁畫上面布滿了黑點所有的黑點呈現出一種螺旋的排列順序依次進入一個長著巨大嘴巴的怪物的嘴里。
“會不會那個教堂就是這個怪物,而帶進去的人都是祭品嗎。”杰克說到。
“不應該,如果按照壁畫的描繪那我們在這張壁畫的哪個位置呢難不成我們也成為這個怪物的祭品了。”我說到。
“也是,先看看后面壁畫畫的是什么吧。”杰克拉著我來到下一張壁畫前。
這張很容易就可以理解了,一個巨大怪物出現在倆個黑點的頭頂因為怪物旁邊充滿了天藍色的顏料,它長著倆個頭顱就像對折一樣的吐出那條猩紅的舌頭以及它那猶如刀鋒一般的牙齒。
“這就是這個鎮子沼澤里面的怪物嗎?”杰克說到。
“不太可能,我感覺這壁畫與之前的記錄的完全不是同一個事情。”就在我打算接著說的時候,我的大腦仿佛中了毒一樣開始麻痹起來,而對面的杰克也出現了意識麻痹的情況。
“你打火機帶了嗎?”杰克問道。
我從口袋拿出打火機就在我快要遞到杰克手上時我整個人軟倒了。
“約翰,約翰,該死。”在聽完杰克幾聲無力地喊聲后我的眼睛終究無力地閉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