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幫我讓詮犧吃醋。”
銘秀秀一針見血,絲毫不脫泥帶水。
江受微微睜大眼睛,眼里帶著復(fù)雜,為難道:“你也不是不知道詮犧他多愛你,他偏執(zhí)病十分嚴(yán)重,為了你,他已經(jīng)在努力克制了。”
“我又不喜歡他。”銘秀秀將腦袋轉(zhuǎn)過去,不再看江受。
江受無奈的揉了揉眉心。
這兩對冤家,何時才能好。
“行行行,你是祖宗你說了算。”
銘秀秀這下才將頭轉(zhuǎn)過來,精致美艷的臉上帶著一絲賭氣,紅唇微微鼓起,像極了一只河豚。
想到銘秀雪開心的樣子,銘秀秀睫毛亂顫著。
晚上回到莊園,看著詮犧修長挺拔的背影,似乎已經(jīng)等她很久了。
銘秀秀故意輕微貼近江受,將腦袋側(cè)身靠近江受的臉,在外人看來,像極了接吻。
其實兩人并有靠很近。
詮犧深幽的眼眸帶著狠戾,渾身上下一種嗜血的氣息,俊美的臉蛋沒有一絲表情,長腿邁開,緊緊攥著女人的手。
“詮犧,你干嘛!”銘秀秀掙扎著,跌跌撞撞的跟上男人腳步。
男人轉(zhuǎn)過身來,眼神掃射在江受身上,十分有壓迫感。
薄唇掀起:“你在這等著。”聲音薄涼沒有一絲情感。
江受僵住身體,大氣不敢喘。
摸了摸鼻子,看著兩人的背影,輕笑一聲:“秀秀這次害慘我了。”
女人被粗暴的扔在柔軟的大床上,男人壓迫感俯身而來,死死的將銘秀秀囚禁在身下。
銘秀秀委屈的揉了揉已經(jīng)被抓紅的手腕,還沒開口,詮犧密密麻麻的吻在她唇和脖子上落下。
吻簡單洶涌,沒一絲疼惜。
銘秀秀一滴滴的淚花砸在男人的手上,她一遍遍的擦著自己通紅的唇瓣。
“不準(zhǔn)擦。”男人霸道無禮的聲音傳來,強(qiáng)制性的將銘秀秀的手壓下來。
詮犧睫毛亂顫著,看著銘秀秀的手腕,薄唇微微掀起,一臉認(rèn)真的吹了吹女人的手腕。
銘秀秀呆呆的看著面前這個清冷如同高嶺之花的男人居然屈尊降貴的為她吹手腕。
她抿了抿沾滿口紅的唇片。
不知如何說起。
男人抬眸,輕聲開口:“還疼嗎?”
小心翼翼的態(tài)度更讓她不知所措。
傲嬌的掙脫開男人那冰涼的手,嫌棄似的往了往剛剛詮犧吹過的手腕。
男人勾起弧度,帶著病態(tài)與迷戀,眼里的癡迷明顯極了。
他有病。
得了一種叫銘秀秀的病。
“以后,離男人遠(yuǎn)點。”溫柔的嗓音帶著危險,讓銘秀秀縮了縮腦袋。
其實,他也沒有那么討厭。
反而她還饞他身子。
想到男人清冽的松香,她又紅了臉蛋。
詮犧親了親她的額頭,說道:“該睡覺了,晚安。”
銘秀秀呆呆的點點頭,乖巧的躺好。
她不知道的是,門外那個江受被詮犧打的鼻青臉腫。
江受委屈的捂著自己掛彩的臉蛋,害怕的縮了縮身子。
這個詮犧,打人真狠。
“你很想回去礦山挖煤。”男人毫無感情的開口。
江受不敢相信的瞪直了眼,扒拉著男人的西裝褲嗷嗷叫著。
江受被踹飛了。
連夜被送到礦上上。
他感受到了詮犧想殺他,因為銘秀秀,他克制了。
詮犧這龜崽子真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