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衣男子看著納蘭晟瀚搖搖頭,一臉嘆息的看著納蘭晟瀚。納蘭晟瀚心里不由得擔心起來。
“你有什么就說。”納蘭晟瀚看著紅衣男子
“唉,可憐的徒兒!你說你!前世的情感路就坎坷不平。如今淪為人還要這么坎坷唉!”紅衣男子搖搖頭
“此話怎講”納蘭晟瀚緊張的看著紅衣男子。
“她乃天界最尊貴的公主,而且她的法力可以說是天界僅次于你元身的翹楚傳奇。被天界尊稱一聲戰神。你和她如今確實是有緣,但這緣分是翼裳飛和元身奈慕的。而你也只有五六年的活頭了,你死了奈慕才能回歸。”紅衣男子不由得感嘆命運捉人,之前奈慕仰慕天界水神,后不惜用自己全部修為來保護水神。最終落得一個元神俱散!要不是他把奈慕的魂魄撒向人間。奈慕連歸位的可能都沒有。如今水神剛過去,又出現了這樣的情況!真叫人不知如何說!
“她是天界的公主,所以那天我問她我何時死,她算出來只是不告訴我而已”納蘭晟瀚笑了起來,笑著笑著眼淚便流了下來。他曾經以為自己愛李茹,后來才知道他愛的不是。如今重生他以為他愛翼裳菲,其實只是想償還上世的悲哀。而翼裳飛這個與眾不同的女子,他是真的愛了,可是他和她終究沒有可能不是么?五年后自己死亡,她會不會難過?大概不會吧!畢竟她不愛自己,這樣也好,她不愛自己,自然可以少受些傷痛!
“行了!至于想這么多。她一個戰神冷漠的要死,你以為她會因為你而難過?想多了吧你”紅衣男子恥笑了起來,戰公主的標簽永遠都是冷漠,再冷漠!如果不是她滅了自己的神獸,天帝會舍得讓那個死丫頭下凡?還專門派月使者守護,連記憶和法力都沒抹去。話說他來人界要不要找她這個徒兒聊聊?紅衣男子立馬搖頭,還是不招惹的好!
紅衣男子走后納蘭晟瀚愣愣的坐在桌邊,他只有五年時間,五年后他就要死去,而且他死去他的元身也不會記得這里的一切,他就像空氣一樣!
第二日,納蘭晟瀚走出書房,看著明媚的陽光。似乎下定決心一般走了出去。周圍的奴婢看著丞相這樣子也不由得好奇。
“哦?納蘭晟瀚恢復了冰冷?那由他吧!愛干嘛干嘛唄”翼裳飛對于納蘭晟瀚的行為并不詫異。一臉無所謂的看花本。
“小姐,不好了”月兒走進來看著翼裳飛
“怎么了?”翼裳飛看著月兒
“虎鎮將軍府最多維持五年,五年后那些英魂壓不住了就。除非”月兒有些糾結
“說”翼裳飛放下話本
“除非上古戰神奈慕出手”月兒看著翼裳飛說
“你在開玩笑么?奈慕?不是早死透透的了?”翼裳飛一臉白癡的看著月兒,如果奈慕活著她至于單身狗這么久。
“聽柯木神翁說,奈慕的元神已經恢復差不多了,只差最后一個了。可是柯木神翁不告訴月兒,奈慕戰宗在哪”月兒無奈的說,這柯木神翁明明是奈慕的摯友怎么可能不知道奈慕的神魄去了哪里。
“哦?師傅說不知道?”翼裳飛挑眉問道。她這個師傅別的沒有花花腸腸倒是不少。
“是的”月兒也無奈
“由他吧!羅漢現在只有兩個也不夠。看來我們的接點生意了”翼裳飛自說自話的
“可我們去哪找剩下的兩位羅漢呢!”月兒皺眉。
“自然是有佛的地方,明天我們去伏陀寺看看去”翼裳飛說道
“伏陀寺?那有么?”月兒有些好奇
“武羅漢,知羅漢都在軒啟國,笑羅漢和鬼羅漢難道會不在奈慕魂魄周圍?”翼裳飛挑眉看看天空,從發現翼虎和翼添兩個是武羅漢和知羅漢的時候,她就知道奈慕的四大應該在這軒啟國。如果四大護發在,他戰宗奈慕的魂魄只怕也在軒啟國,只是她用任何法子都找不到奈慕的魂魄,連感應都沒有。
“您是說翼虎是知羅漢,翼添是武羅漢?”月兒對這個發現很驚訝
“你自己回憶回憶他們倆法器”翼裳飛搖搖頭。月兒恍然大悟的過來。難怪那次她感覺眼熟,原來真是他倆的法器,不過元身不醒他倆的法器也就很擺件一樣無用。
第二天,翼裳飛和月兒找了輛馬車就去伏陀寺,伏陀寺在軒啟國也算是香火旺盛之地,傳說方丈樂善法師法力無邊。翼裳飛和月兒看著眼前的樓梯深吸一口氣,真不知道這些和尚住這么高干嘛!爬起來真費勁死了。
當翼裳飛和月兒爬到一半的時候就看見一群人圍在一起并且擋住了上山的道路。翼裳飛便帶著月兒去瞧個大概,只見中間一個女人到地臉色青紫,呼吸極其困難。旁邊站著一個男鬼用手狠狠的掐著女子脖子,男鬼一邊掐一邊流下血淚。就在這時,一個老和尚走了下來,眾人讓開道路,“樂善法師來了”一道聲音響起。翼裳飛順著讓開的道路看到一個慈眉善目的老者走到女子身邊,但老者并沒有立馬救治女子,而是向翼裳飛的方向行了禮,眾人不解!但人太多,誰不知道樂善法師到底是和誰行禮。
“小姐,這老和尚金光充裕啊!看來神志馬上就要清醒了”月兒看著樂善法師說,翼裳飛并沒有接話。而是靜靜的看著樂善法師,樂善法師微微一笑,轉頭對著女子說“緣起緣滅,皆是定數,你不該如此。”說完男子愣愣的松開雙手,迷茫的看著笑得樂呵的樂善法師。而后女子醒了過來,被小和尚扶進了客房,男子目送著樂善法師離開。眾人看鬧劇已經結束,便繼續上山拜佛,翼裳飛搖搖頭繼續走。當經過鬼男子的時候,鬼男子忽然回過神來,看了一眼離去的翼裳飛。便消失了,翼裳飛來到寺廟看著莊嚴的佛像認真上香行禮。而鬼男子就跟在翼裳飛后面,他進不去大殿只好等在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