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周瑜賊嘻嘻地笑了一下,“你要是沒那啥穿,我有啊,衣柜里都是。”
陳昊文尷尬地看著椅子上的衣服,裹胸和內褲都在,會不會落下的,被朱周瑜看到?陳陳昊文還是有些不放心,“什么?我要睡了,有什么事明天再說。”
“走不走?說好了一起上天臺的。”朱周瑜站在門口,等著陳昊文開門,可是陳昊文好長一段時間都沒有回應,朱周瑜只好獨自一個人上天臺。
陳昊文睡了半個鐘后,突然就驚醒了,她看著椅子上衣架掛著的小衣服,去到陽臺看自己有沒有落下衣服,發現并沒有,陳昊文馬上回到屋內,開行李箱拿出一件黑色的底褲弄濕掛在陽臺,看著自己亂糟糟的行李箱,該不會是他給我收拾的衣服吧?陳昊文閉眼冥思,她記得昨天他說是個阿姨弄得,那里又哪里來的阿姨?
陳昊文快速爬上天臺,看到了獨自看星星的朱周瑜,陳昊文明明弄了很大動靜朱周瑜卻沒有回頭,站在樓頂,看著如同星星卻又比星星還亮的燈光,為什么現在獵物和其他殺手還沒有現身,他的朋友,自己的經理又是誰?“說吧,有什么目的?”陳昊文坐在朱周瑜的身旁,問道。
“還有什么目的,當然是追你咯,你那么有魅力,我一見到你就被你給迷惑住了,你知道嗎?”
“哦,是嗎?”陳昊文故意把哦字讀成第三聲,音拉得很長很長,“忘了跟你說了,我眼里只有錢,不過你要是喜歡追的話,你就追吧,反正我也控制不了你也不是?我今晚有事,先走了。”陳昊文說著就下樓,朱周瑜也沒有攔住她。
陳昊文下樓后就拿著一頂禿頂假發和一套中老年男人衣服出門,找個沒有攝像頭的地方把衣服套好,馬上騎車回家。
回到自己的家,陳昊文躡手躡地去找信,先是廚房,再到臥室,翻找了好多書,就是沒有看到信,看著爺爺奶奶的房間,沒敢進去。
這時候,吳胡思走出來了,拍了拍她的肩膀,“喂,我們家窮,什么都沒有,你干嘛來我們家偷東西?”
陳昊文突然心跳加速,腎上腺素分泌變多,“媽媽,我是陳昊文啊,你嚇死我了!”
“陳昊文?你的頭?”
“假的。”
“所以,工作怎樣?不用擔心我們,家里雖然窮,但是親朋好友幫助,并不差。”
“噓”拉著吳胡思的臥室,那小的只容得下一張床和兩張桌子的臥室,“媽,不是說有信嗎?我就想過來找一找,沒有想到你們真的燒了。”
“三更半夜的,從哪里回來的?信,要信干嘛?”她媽媽拉她坐下來,“今晚就別出去了,都這個點了,你明天再回去上班,不過,你真的是在那家公司嗎?”
“嗯,不遠。”
“咱家不缺錢,不用為了錢去那種地方,而且,你有那本事?就算是你有,你也不能殺人,你知道嗎?”
“媽媽,我知道,我沒殺人,我只是去那兒賺錢,對了,我還有點錢,等明天我去提現拿出來給你們,老板給我發工資了。”
“你還沒有跟我說你去干嘛呢?”
陳昊文思考了好久,說出來怕他們擔心,說出來也會影響到自己的計劃,說出來說不定還會讓他們陷入困境,還是打算閉口不言。
“媽媽,不能說,我先回去了。”
“等等,說了女孩子不能在夜里獨自出門,你知不知道有多危險?”
“不行,呆久了更危險。”
“哈?”
陳昊文看了看破舊的墻壁,用泥土堆積起來的圍墻,“媽媽,我想吃飯。”
“行行行,給你煮。”吳胡思去廚房給她煮吃的,這時候,聽到動靜的陳韜也出來了,手里拿著刀,“誰?”
陳昊文立馬把假發扯下來,“爺爺,你是想殺了你孫女嗎?”
“怎么會?我孫女,我疼還來不及,我就這么個孫女了,不過,你這么晚回來干嘛?”
“我找信。”
“不是說信燒了嗎?信?以后就不管那個信了,對了,我覺得你奶奶說的沒錯,你還是回來,讓嬸給你介紹工作,換一個,還有,給你介紹對象。”
“不行,不換,信沒有就算了,等我吃了飯我就走,爺爺,我還沒有問你,你箱子里面裝的東西,還有你的秘密呢。”
“哈?箱子?好啊,你這死丫頭,竟然偷看我箱子,我就說怎么少了點東西。”
“小文啊,過來看看,要吃哪個,給你煮。”吳胡思拿出了個雞蛋和一卷小青菜,還有一個番茄,一個雞蛋,還有面。
“媽媽,還用選嗎?當然是雞蛋番茄青菜面,我要加辣。”
“家里沒有辣椒。”
“那算了。”
陳昊文被陳韜拉著去嘮叨了好一會兒,怎么勸都不聽。
吳胡思把面煮好后,就在屋內加鎖鎖上門,把鑰匙藏起來后,他們就去睡覺,“今晚就在家睡了啊。”
陳昊文去廚房,捧起面的時候,發現了信封,里面沒有信條,但是,卻有燒過后又用膠粘起來的痕跡。
陳昊文順著痕跡把它給拆開,發現信封內部寫了字,“獵物奸詐,做好準備。”
陳昊文拿著信又回去找爺爺和母親,可是母親看著信,說自己那天早就燒了,不過燒的時候自己沒有一直看著,回來就沒有了,還以為燒壞成了灰燼,陳昊文又拿著信去叫爺爺,
爺爺出來,只跟她說不能吵到奶奶睡覺,就沒有跟她說話,有意無意不理她。
“爺爺!算了,我先回去了。”陳昊文又把假發帶上,打算開門離開,可是門卻被加了鎖,一條鐵鏈鎖住了她出去的路。
回來問爺爺和媽媽要鑰匙,他們洋裝熟睡,“那么,算了。”陳昊文也故意說自己先睡一晚,躺下好一會兒后,等大家都睡著了就開始尋找鑰匙,先是媽媽那間臥室,然后再到爺爺那間臥室,但是因為爺爺在那兒,就不敢進去。
站在那兒猶豫了好久,返回門口坐一下,卻在旁邊摸到了鑰匙,“最危險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