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章 李鶴有毒
- 誰能比我慘
- 風雨電
- 2032字
- 2020-06-24 11:06:00
相信大家都看得出來,獨孤謹月絕對是受刺激了。
今天她滿腦子就一個問題:李鶴,到底還要不要追?
都沒心思做別的事。
軍務倒是還好,有月壹輔助處理;但修煉總不能讓別人幫著入定吧?
所以,這個問題已經到了擾亂心智,快滋生心魔的地步了,她必須要盡快想清楚。
獨孤謹月從昨晚開始,已經想了很久。
她承認是有一點點喜歡上李鶴了,也沒什么特別的,就是長得好看點,才華橫溢點,身上香一點罷了。
這喜歡可跟之前的渣不一樣,前者將對方視若珍品,會主動去呵護;后者只是一種欲,騙到手就是個玩具,玩得差不多就扔了。
她承認自己是個顏控+味控,如果李鶴不是南洲李家人,她會很慶幸,在青春年華遇到了他。
可事實就是事實,母皇與李家人已結下大仇,雖然還沒到血仇的地步,但也差不多了。
現在,她只是有點喜歡,就已經糾結至此,若是不懸崖勒馬,以后愛的不能自拔了,怎么辦?
愛上一個不能愛不該愛的人,那會是多么的痛苦?
作為一個不咸魚的皇女,她想的很遠,即便是母皇仙去,自己登基為帝,又能如何。
怎么去面對那一大家子視獨孤為仇寇的李家人?
如何堵得住全天下的悠悠眾口?皇帝娶官妓,自古以來,都沒有過這么荒唐的君主吧。
于是,她有了一個痛苦的決定:
揮劍斬情絲!趁自己還能搶救。
暫時斬不斷也沒關系,加持美男老后圖,用時光之劍去磨,總有一天會斬斷。
獨孤謹月并不知道,她的六姐中了李鶴的‘詛咒之術’,更沒有意識到,自己其實中了更恐怖的‘精神之術’。
‘詛咒之術’尚有慈悲值可以化解,而‘精神之術’卻是無藥可醫無法可解,只不過發作的慢一點罷了。
人都是很賤的,越是得不到,越是陷得深,越是雄才大略的,越是賤。
李鶴有毒,貿然接近,后果自負,傾國傾城這個詞可不是隨便來的!
......
獨孤謹月逐漸入定,眼觀鼻鼻觀心,緩緩運功,內力運行周天...
“咦?”僅半刻鐘不到,她又停了下來,發出暗含興奮的疑問聲:“為什么氣海內力凝練了這么多?感覺先天境的入關瓶頸都松動了一絲?!”
要知道,凝氣到后天,后天到先天是武道修煉中最大的兩個瓶頸,很多人終其一生都無法跨越。
以獨孤謹月的絕世天資,凝氣跨后天也用了將近一年的時間;她都做好心理準備了,后天跨先天,怕是沒三年做不到。
她清楚地記得前天運功時,絕對不是這樣,昨天都在恢復修為,又沒有修煉,怎么突然就精進了一大步?
‘難道戀愛能激發某種隱藏的潛力?’
“呵呵。”獨孤謹月自嘲一笑,很快排除掉這個不可能的原因,她是自信,但不會盲目自大。
‘難道是前夜?單調頻繁的輸出,艱苦異常的打人,有這般修煉奇效?’
獨孤謹月想著,又搖了搖頭,她感覺不會這么簡單,要不然,這世上的先天境怕是怎么都不會還不到五十之數。
不過,這又是可能性最大的原因,除此以外,她真沒干別的,總不可能是聽李鶴唱歌或者看美男老后圖吧?
獨自琢磨了一陣,孤獨謹月就招來了同樣是后天大圓滿的月壹。
月壹已經卡在這個境界六年了,經驗豐富的很。
......
“殿下!”月壹又是急沖沖地趕來了王府。
她最近突然覺得奔波得很,干得都不是什么正經事,下午才給找了幾個老頭子的畫像,晚上剛準備修煉會,又被叫來了,總感覺殿下像變了一個人似的。
這種變化不好形容,如果一定要說的話,那就是:
有點神經!
“月壹姨,你有沒有試過單調頻繁的擊打鐵人樁,每次只用筑基圓滿的內力,直到消耗掉氣海五六成的內力。”獨孤謹月見她來了,沒有任何藏私的想法,直接問道。
“試過,屬下有一門二指擊穴功,需要下大苦功,每次練習的效果和殿下所述,基本一致。”月壹點點頭,言簡意賅回答道。
“那每次練完,等功力恢復后,有沒有覺得內力凝練,修為精進?”獨孤謹月繼續追問。
“沒有,或者說,沒有入定后運轉周天凝練內力的效果明顯,至少屬下感覺不到。”月壹有點奇怪,殿下問的問題也太基礎了吧。
這又是哪不對勁了?
就像數學博士問你,五乘以零有沒有可能不等于零?
你是啥感覺?
擊打消耗內力,恢復內力也只是恢復數量,內力的質量不會發生改變,這是很顯然的事情。
“前晚從李鶴那回來后,我的內力凝練精進了一大步,比運轉周天至少快百倍!”獨孤謹月絕對信任月壹,毫不隱瞞地講了她的情況,想了想,又興奮道:
“可能鐵人樁不行,要真人才行。這樣,月壹姨,辛苦你配合我做個測試,我用筑基圓滿的內力頻繁擊打你,你扛住了不能格擋。如果,這種方法真的有效,可以大大縮短突破先天的耗時!”
“真的可以嗎?”月壹半信半疑地嘀咕了句,她是做夢都想突破先天,體驗巔峰武學境界的感覺。
但她又覺得殿下最近有點不靠譜,雖然是絕頂天才,但跟男人搞變態事,也能悟道的嗎?
挨頓打倒是沒什么,后天圓滿的人只要還有內力,可以裸身抵擋后天以下境界的全力攻擊,筑基境的攻擊對于她來說,也就是相當于在身上拍拍蚊子,無所謂得很。
可若是沒什么效果呢,她怕本來就開始變得不大正常的殿下,受到打擊,會更不正常。
絕對是一心撲在謹月身上的好阿姨。
“月壹姨,你有問題嗎?”獨孤謹月見月壹有點走神,又問道。
“是,屬下遵命。”月壹拱手應下,她能怎么辦,只有往好的方面想了,萬一有效呢。
就這樣,“嘭嘭嘭”的擊打聲,在裕王府練功密室中響徹了半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