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酒鬼,你到底要干嘛?你不會真的要來這讓我賭錢吧?賭博是犯法的!”
進了賭場,春木瞧見了一堆只有在一些小電影的開頭才會看到過的東西,不由得羞地臉通紅,惱羞成怒。
“哎呀,徒兒,為師身為S級馭靈師,也是有節(jié)操的,自然不會害你,而且我是來幫你戒賭的。”竟夕又是一臉笑瞇瞇地望著春木說道。
WOC!
春木爆了一句粗口,“我信你個幽靈,你個糟老頭子壞得很,我又不賭博,我...”
春木的肚子里還有一堆話沒罵出來,換了口氣的功夫,卻發(fā)現(xiàn)竟夕已經(jīng)跑到了不遠處的一個牌桌,下起了注。
“哈哈哈,算我一個算我一個,賬記在那個小伙子身上。”竟夕磨拳擦掌,滿臉興奮,一邊指著春木說道。
“對對,我徒弟,放心,他有錢,他家可不是一般人,你看他頭上的那個頭巾,知道了吧。”
“什么?不知道?那是S級馭靈師啊。”
“好了,我押注了!我壓白,一百萬!”
聲音非常的大,大到離著十米遠的春木在這個嘈雜的環(huán)境下被吵的腦袋嗡嗡作響。
“酒鬼,100萬?”
竟夕玩的賭博項目叫做猜黑白。
沒有任何技術(shù)含量。
玩的就是個刺激。
隨手抓一顆圍棋,猜圍棋是黑是白,一半對一半的概率,非黑即白,可以說是一個純運氣的賭博。
由于游戲規(guī)則簡單,刺激,成本低,許多賭場也愿意開設(shè)這個項目,加上酒水佳人,多少風流公子,名門望族,都會來玩這個游戲。
此時,一名荷官走來。
白色的v領(lǐng)修身包臀裙將玲瓏起伏的曲線勾勒的淋漓盡致。從側(cè)面看去,飽滿的前方顯得更加張揚心目,擁有者竟然的挺拔,仿佛完美的水滴。
不禁讓面部一紅,喉嚨處咕咚咕咚的咽口水。
她朗聲道:“各位老爺們確認下完的賭注,即將揭露結(jié)果。”
人們屏住呼吸,一動也不敢動。
春木聽到了自己的心怦怦地劇烈地跳動,似乎要碎裂了般的疼痛。
他知道她母親獨自養(yǎng)活自己和夏天非常不容易。
100萬,八輩子也賺不到啊!
罩在棋子上方的布緩緩掀開,只看見一粒黑黢黢的小顆粒,四平八穩(wěn)的擺放在了桌子上。
春木的臉蠟黃蠟黃的,有一種接近透明的光澤。
人們將目光投向了竟夕同站在一旁的春木,因為只有他們沒有付錢了。
竟夕笑吟吟地望著春木,使勁地推搡兩下,佯裝怒罵叫道:“錢呢?賭輸了,沒看見啊!付錢啊!”
春木真的生氣了,雙手緊緊握住,微微顫抖著。胸脯劇烈地起伏著,仿佛就要爆炸的一個大氣球,脖子上的經(jīng)脈抖抖地立起來。
這也太坑了吧!
剛想罵回來,卻發(fā)現(xiàn),方才還在眼前的竟夕,消失了,耳邊卻還傳來了竟夕的回音。
“這個賭場屬于違法地帶,上頭有人,沒有警察管,撒開手,隨便打!”
春木立刻意識到了,原來戒賭是這么個戒法,剛剛竟夕應該是利用了隱身的術(shù)法,所以自己還能夠聽到他的聲音。
“混蛋,簡直是。”春木氣的語無倫次。
但眼前的人群也沒時間讓他再去抱怨。
一圈人朝著春木圍攏,摩拳擦掌,仿佛隨時都要把春木給撕碎。
“小子,沒錢還來賭場,你是不是想死,很快,叔叔們就讓你身首異處!”
這時。
有一人喊叫道:“他頭上有紅色的護額,這是個S級馭靈師!”
聲音一片嘈雜,但打頭的大漢,指著春木吼道:“S級馭靈師,這你們都信?S級馭靈師會付不起100萬?十幾歲的小鬼拿個紅領(lǐng)巾幫頭上就想裝大頭。兄弟們,給老子上,滅了他!”
要死了!
要死了!!!
彪形大漢一記重拳,迎頭而來,春木的反應還算快。
身體側(cè)傾,后仰,躲過了這勢大力沉的一擊。
卻嚇的春木一身冷汗。
春木在靈魂海內(nèi)同四月交流著,“喂,四月,你主人要被打死了,快來幫我啊!”
的確,剛剛躲過一拳算是僥幸,如果一群人蜂擁而至,春木絕無反抗的可能。
不料,四月接下來的話,在靈魂深處,給了春木沉重的一擊:“小哥哥,昨天四月給你擋那只鉛筆的時候已經(jīng)實體化過了,現(xiàn)在你的精力不夠在來一次的。”
納尼?
“四月,雖然我不持久,但不是說好的有十秒的嗎?昨天那還不到一秒啊,不是還有九秒的嘛?快點啊,我要死了!”
只見她眼神清澈透明又無辜動人,配上天使般清脆可人的聲音,膩人的說道:“小哥哥,人家已經(jīng)很辛苦了嘛,就讓人家休息一下吧,你加油哈。”
嗲里嗲氣的。
Woc!
這個精靈,除了負責貌美如花還能干什么?還說自己不持久,還不是這死丫頭太難伺候?換成一般的精靈至于這么尷尬嗎?
算了,還得靠自己。
春木的面前,除了彪形大漢,還有賭場里的所有人。
竟夕的行為已經(jīng)犯了眾怒。
實話實說,輸錢不認賬,確實欠打。
可為什么被打的是自己?
師傅,精靈,一個比一個坑!
春木在瘋狂幻想,自己絆腳,飛踹,側(cè)摔,截肘,旋肘,沖膝,掃堂腿,劈腿...
像是主角一樣,將面前的所有人,全部掀翻在地,然后一臉不在乎的離開。
可現(xiàn)實總是殘忍的。
呼啦一聲。
一個啤酒瓶子擦著耳邊飛過,身后傳來了“啪”的一聲悶響,酒瓶應聲而裂。
沒時間給他害怕,又一拿著鋼管的保安,一個跨步,來到了沖到春木的左邊,掄起來,悶頭一棍。
春木根本沒有時間躲閃,伸出了雙手,硬生生地接住了這一棍。
雖然還不會使用曜術(shù),但多少也算是個馭靈師,身體強度早已不似一般人。
但還是痛的嗷嗷大叫,
穩(wěn)穩(wěn)的握住了鋼管。
分出一只手干凈利落抓住他還纏有紗布的手臂,用盡全身的力氣向前頂了去,反手一擰,發(fā)出咔嚓一聲,肩關(guān)節(jié)已經(jīng)脫臼,慘叫聲這才響起。
動作非常的流暢,不經(jīng)意間讓其他圍毆的人群竟然對春木有了幾分欣賞。
但那只是心里,事實就是在春木剛剛帥氣的擰下了保安的胳膊時,就被不知道被從哪飛來的平底鍋打飛了老遠。
身體隨著慣性在地面上翻滾,無論是受地心引力,離心力,還是強相互作用力的影響下,腦袋瓜子嗡嗡地。
猛然睜開眼睛,仿佛感到了什么不該在此處看到的東西,像是每天在小樹林里見到的場面。
少女年齡不過十五六歲的樣子。
一頭透徹的銀發(fā)扎成馬尾,垂順的貼在的背上。一身淡青色的校服,低胸露肩,非常的清爽兼及靈活方便,襯出那雖小卻不失苗條的身段。
腰帶的后面,插著一把的短刀。
只見少女抽刀而出,手腕一番,手中的小刀脫手,化出一道流光,射進了站在春木正前方男子的的大腿,只見男子慘叫一聲,身子朝后面倒去。
彪形大漢猛然撲來,卻見少女一個閃身,躲過一刀,并以迅雷不及掩耳盜鈴之勢抄起吧臺上的一個酒瓶,說是遲那時快,酒瓶在空中劃過一道優(yōu)雅的弧線,砸向了對面那個男的,“啪”的一聲悶響,酒瓶應聲而裂。
彪形大漢頭上頓時血如泉出,呆如木瓜,沒想到一個看似柔弱的女子,竟有如此功夫。
女子發(fā)話了,
直呼:“還不趕緊給姑奶奶滾。”
沒錯這個女孩就是夏天。
“夏...夏天,你怎么來了?”
夏天嘟囔著小嘴,怒氣沖沖地說道:“我還想問你呢,我在前面等了你半天,你倒好,坐著跑車跑到這種地方來,來干嘛?你想干嘛?”
春木清了清嗓子,扭扭捏捏,有些心虛的說了句。
“戒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