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列克賽一激靈,還以為自己說列昂花癡,要挨揍了。“你這是看到誰了,跟個花癡似的。”安德烈吐槽道,順著他的目光看過去,就看到孫明鴿也正在看向這里,隔著幾個人,列昂尼德和她四目相對。“這人有點眼熟,…,靠,這不是昨天你偷拍的那個女生嗎?”
安德烈一說完,其他三個人瞬間來了興致。走啊,去看看!
話分兩頭,單說一方。
明鴿現(xiàn)在心里活動就是,完了完了,我不過是看了一眼,怎么那一桌人都站起來了,我要被打了嗎?毛子感覺好兇啊,真是欲哭無淚啊,曲迪點了一杯度數(shù)很高的酒,已經(jīng)有點醉了。我該怎么辦,現(xiàn)在付錢跑路來不來得及,想著想著,那五個人已經(jīng)將她們兩個人團(tuán)團(tuán)圍住。
明鴿遲疑了一下,像是下了很大決心似的,咽了一口唾液。開口用英文說道:“你好,我不會說俄語,請問你們有什么事情嗎?”明鴿的聲音是有點清冷的軟萌音。
列昂尼德只是看著她,列昂不說話,其他四個人也不敢插話,德米特里用俄文對其他三人說著:“這個女生還挺好看的,不過我覺得黑色衣服趴在他肩膀上的那個更好看一點。”
“我覺得紅衣服的好看。”阿列克賽說了一句,尤里:“我也覺得紅衣服更有那種東方美的感覺。”
見列昂尼德沒反應(yīng),明鴿又用了中文說了一句“你好,我是一個華國人我不會說俄語,請問你有什么事情嗎?”
后來又用朝鮮語(韓語)說了一遍,明鴿媽媽是朝鮮族,舅舅則已經(jīng)是韓國國籍,她的韓語還是非常標(biāo)準(zhǔn)的。
伏在她肩頭的曲迪動了動,“怎么了,怎么這么多俄羅斯人啊。”半醉半醒的說了句俄文的你好。
“大姐,你快別睡了。醒醒啊,我語言不通啊!”
一直沒什么存在感的尤里拍了拍列昂尼德,“列昂尼德,這個女生有點緊張,你說說話不然會嚇到她的!”警察的察言觀色能力還是很強(qiáng)的。
“你有男朋友嗎?”列昂尼德用英文問道。
安德烈只有黑線,安德烈一直都是走中俄航線的,也會中文,更知道他現(xiàn)在是多么失禮,華國人是很含蓄的,這樣真的有點嚇人。
明鴿瞬間就是,靠,真遇見醉鬼流氓了?!雖然長得還挺好看的,明.顏控.鴿瞬間回了神,開始算計怎么跑回酒店。“大姐,你醒醒,我們好像遇見流氓和變態(tài)了!”明鴿搖了搖肩上的曲迪。
“噗嗤”能聽懂中文的安德烈瞬間就笑了,之后用俄文跟朋友們解釋了這小女生是什么意思,其他三個人也忍俊不禁,看向列昂尼德。
明鴿的神色瞬間就切換到嚴(yán)肅加冷靜模式,明顯那個淺金色短發(fā)的男人應(yīng)該聽得懂中文,剛才說人家同伴是流氓,這回死。定。了。
列昂尼德也知道應(yīng)該是那個黑衣女生是會俄文的,他拍醒了曲迪,真的是拍醒的,他指了一下明鴿“你的朋友,她有沒有男朋友?”
曲迪有些模糊地用俄文說了一句,“沒有,她都沒談過戀愛!”
明鴿聽不懂俄文,但是看那個男生像是看獵物似的看著她,她也大致能猜出,曲迪應(yīng)該說的是她沒有男朋友。這就很尷尬了。
“沒談過?她長得也挺好看的呀!”德米特里說了一句。
“她一直比較喜歡學(xué)習(xí),不想談戀愛。”曲迪看了德米特里一眼,這個男生好帥啊,想湊近看看他,之后沒太站穩(wěn)就倒在了德米特里懷里,在明鴿的角度,這就是撲倒啊!
明鴿心里現(xiàn)在只有臟話和!!!!,自己剛說完人家是變態(tài)流氓,之后自己的朋友就對人家反向耍流氓了!之后曲迪又特別撩人地說了一句:“嗯~你好帥啊!”用的中文,這簡直是暴擊!安德烈給朋友翻譯了這句話,其他三個人大概明白了,這個醉了的應(yīng)該是活潑一點的,沒醉的則是沉靜一點的。
“真不好意思,她喝醉了!”明鴿趕忙用英文像德米特里解釋道。之后把曲迪拽回自己懷里,天哪,好重!
然后場面就很尷尬,“我覺得你很好看,你能當(dāng)我女朋友嗎?”列昂尼德直接就用英文問了明鴿這句話。(以下都是英文)
“我答不答應(yīng)會影響你們幾個人對我們做什么嗎?”
“應(yīng)該不會吧!”
應(yīng)該?!這是威脅吧!
“我不愿意當(dāng)你女朋友。”
“原因呢?”
“我不認(rèn)識你。”
“這不能作為原因,這算是什么理由。”
越說明鴿的神色越冷淡,曲迪這時候,酒也有些醒了,自然看到這個劍拔弩張的情況,R國人的脾氣真的不算很好。“以貌取人在華國是一個非常不好的行為,我不認(rèn)為你了解我,你們這里喜歡是可以這么隨便說出口的嗎?恕我認(rèn)為你有些輕浮。”
輕浮還沒說出口,曲迪見對方越來越不善的臉色,就捂住了她的嘴。
“你醒了啊,那我們走吧,下次我絕對不和你一起去酒吧了,你酒品太差!”
列昂尼德見兩個人想走,便攔下了她們。還特別直男的來了一句“我沒有讓你們走。”他有些生氣,用的俄語,聽了這句話,曲迪的臉色也變得很難看,明鴿也明白了對方是什么意思。
在家只和子佳她們收拾過一些小流氓,看起來和對面這五位完全不是一個level的啊!她想了一下,摘下來左手配漢服的粉玉髓手鐲,裝到小包里,將包塞到曲迪手里,用中文向曲迪來了一句,:“我應(yīng)該是打不過他們,我會盡量攔住他們,你先回去!實在不行就報警,或者找大使館。”
說罷活動了一下手腕,這個時候,明鴿真的無比想念三人組中最能打的子佳,有子佳在,肯定還是有勝算的,現(xiàn)在就是螳臂當(dāng)車。
“那個,妹子,他就是警察。”會說中文的安德烈指了指尤里。
明鴿現(xiàn)在就是尷尬,很尷尬。自暴自棄道:“那你們到底想怎么樣嘛!”
列昂尼德好像想明白了什么,就東方那種比較含蓄的那種,自己這樣好像真的有點嚇到人了。看著明鴿有點發(fā)白的臉色,他更加肯定自己的判斷,他湊到阿列克賽身邊,“我是不是嚇到她了!”
“那肯定的呀,她都想報警抓你了。”
“妹子,是這樣的,看起來,你今年應(yīng)該也超過16歲,算一個成年人,我們沒有什么惡意,你是不是昨天來到的俄羅斯呀。”
“是,怎么了?”
“昨天,這家伙”說著指了一下列昂尼德,“在機(jī)場看到你了,就覺得你很好看,還偷拍了你,想要個你聯(lián)系方式而已。”
“他們在說什么?”列昂尼德問了曲迪,曲迪用俄文給他們翻譯,之后,當(dāng)翻譯到偷拍時,給了列昂尼德你自求多福的眼神,說了句,我的朋友討厭別人偷拍她!
“偷拍?”明鴿有點生氣了,后來深呼吸了幾次,自己應(yīng)該是打不過他,算了,老子能屈能伸。“給了聯(lián)系方式,我們就能走了嗎?”
“不知道,看那位大爺?shù)男那椤!闭f罷作攤手狀“我打不過他,別看我,我沒辦法。”
“行啊,你脾氣現(xiàn)在挺好啊,偷拍都不生氣了?”曲迪走近明鴿身邊說道。
“那個男生是警察,那個,應(yīng)該是個軍人,而且有可能是特種兵,他身上有我們說的那種殺伐之氣”她指了一下德米特里,之后看向阿列克賽,“那邊那個男生應(yīng)該是從政的人員,但是也應(yīng)該是從過軍的。他們的姿勢和給我的感覺,和我堂哥明鴻很像,我猜在場的五個人應(yīng)該都是當(dāng)過軍人,而且不像是服役的那種,都應(yīng)該是正規(guī)軍校出身的,所以,你覺得我們能跑掉嗎,起了爭執(zhí)吃虧的是我們,大丈夫,能!屈!能!伸!”咬牙切齒地說了最后四個字。
話分兩頭,單說一方。
這邊,安德烈也是盡心盡職地給他們當(dāng)起了翻譯,越說越精彩。列昂尼德則是很自豪的說了句“她很聰明,跟我們相處不超過10分鐘,就能猜出這些。”一臉不愧是老子看上的女人。
其他幾個人就饒有興致的看向明鴿。不過,看到這種慫萌的小女生,還是挺有意思的。
“妹子,你成年了吧!”安德烈問她。
“我今年大學(xué)畢業(yè),21歲。”
曲迪想了想,感覺對面五個人也沒什么惡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