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一章投票結果---

5：暴打小朋友10票。

6：帶他打游戲1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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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威直接走到那孩子面前，見他正張開著嘴在玩某款抄襲網手游。

目光呆滯，玩的出神，張著嘴阿巴阿巴。

王威伸手從他手里奪走平板電腦，小孩還死死拉著不放。

“放手！”

王威用蠻力甩開他的手，控制力道將他推倒在一邊的軟玩具球上。

“我跟你換，你手臂上這個給我玩吧，大哥哥。”

沒有受到一點傷害，男孩以為王威在跟他打鬧，所以得寸進尺，直接半個身子撲到王威身上，想要從王威手臂上摳起他那個展開后屏幕明顯更大的終端。

“好哥哥，我要嘛.~”

“誰是你哥，滾遠點。”

王威一拳夯擊在他屁股上，男孩吃痛只能松手，王威順勢抓起他的衣領，單手就把這七八歲還沒開始發育的小男孩拎兔子一樣拎起。

長時間進行VR冒險游戲，雖然擬真程度比不上使用腦波的游戲倉，但原始也有它原始們的優點。

幾斤重的頭盔和復雜的操作柄，再加上一身各種傳感器的電信號模擬服。

用這些笨重設備玩某些游戲就像是負重越野跑，長期持續冒險運動，帶給王威非常健康的身體。

“你打我，沒人喜歡我了，奈奈姐，哇.·′ˉ`(>▂<)′ˉ`·.”

男孩吃軟怕硬，直接嚎啕大哭起來，學校內不多的幾個孩子也都圍了過來。

王威看出這兔崽子明顯是裝的，嚎的聲音倒是挺大。

又往肉多不會受傷的位置扇了幾巴掌。

“為什么要打他啊？”

奈梨聽到小男孩的哭聲，慌張的跑來，嗔怒道：

“他還那么小，可以和他好好講道理啊！”

王威見奈梨過來，松開了手，把平板電腦遞給她。

“你什么意思啊，我們是來當志愿者讓小朋友不那么孤單的。”

奈梨沒有接平板，反而跑到小男孩身前，愛憐的安慰起男孩。

“你覺得他們很孤單？還是說你覺得自己就很高尚？”

“你不能動手打他！”

“你能這樣對他，但是你能保證以后他遇到的每個人都這樣對他嗎？如果他以后在城區搶別人的終端玩呢？如果他在市場里搶別人的商品吃呢？”

奈梨默默聽完王威的話，起身正面對王威：

“他一直是很安靜的好孩子，你一來就這樣對他，他想玩你的終端你給他就行了啊。”

“他不懂事，你也不懂事？”

“我們是來當志愿者的，能不能胸懷寬廣善良一點？”

“你以為的‘志愿者’只要善良就夠了嗎？”

“不然呢，像你這樣使用暴力只會讓小孩子恐懼。”

“沒有今天的教訓，他到社會上只可能變本加厲，你是善良了，慈愛了，救贖自閉癥兒童自我滿足了，所有人都像你一樣嗎？”

“那也是多少年后的事情，他還小！”

“那你也沒長大。算了，把回去的路費轉我，我們理念不和，你繼續當你高高在上的救世主吧。”

王威打開終端上的靜態投影，向奈梨出示信用貨幣的收款圖案。

“什么叫我也沒長大？沒有我他們早就餓死了。”

“看來你還沉浸在你自己意淫的圣母人設里邊。”

王威把投影關掉，走到學校的繪圖角，這里有很多孩子的蠟筆簡筆畫。

有一幅最大的圖畫在醒目的位置，畫面里一個短發的大人抱著好幾個火柴人小孩，大人巨大身體后邊是昏暗的街道，周圍林立著黑暗的高樓。

“原來你在這搞個人崇拜呢？”

奈梨走過來拿走相框。

“孩子們自己畫的。”

“那是誰把它放在這顯眼位置的？”

王威環顧四周，然后說道：

”這邊幾個小孩都沒你這么高吧！”

“我愛這群孩子。”

“你這不是愛，是自我感動。”

王威一步步走近奈梨，他聲音不大，但是奈梨每個字都聽得很清楚：

“愛他們？是同情他們吧？如果真的是愛，那你就要教會他們，努力適應這個社會的規則，幫助他們獨立生活。最起碼的，應該教他們未經允許不能動別人的東西。”

“我…”

王威不理會蹲在地上的奈梨，自己去門口把那些打包好的東西都放在地面上。

“貧窮的人最不需要的是有人來告訴他們說他們有多苦。”

“突然出現一個富的不敢想象的上城區大孩子，給他們玩具給他們食物，讓他們看到見都沒見過的你的光鮮人生，對這些下城區小孩來說…是善意的嗎？”

“我錯了，對不起。”

王威本想再多說幾句，他甚至猜想自己只在第二層，自己以為的奈梨在第一層，實際上奈梨在第三層。奈梨是想把這些孩子培養成自己的心腹…那也太陰謀論了，王威本想繼續說出來詐一詐的。

但奈梨就這么大大方方的承認自己錯了。

“額，其實也用不著這么嚴肅，帶他們見見世面也沒啥不好的。”

“我錯了，我錯在不該溺愛他們。我確實很容易自我滿足，但我不覺得自我滿足有什么錯。”

“那…來把孩子們都叫過來吧，發零食咯！”

在孩子們的喧鬧聲中，奈梨從王威手里接過幾包糖果，沒有直視王威的眼睛，小聲說了句：

“謝謝。”

……

從下城區上到中城區，已經是傍晚的時間了。但是僅僅憑借城內的光，這里和上午并沒有什么不同。

中城區一直保持恒定的充足光照，早晚的概念在地下真的很模糊，事實上，白天有六成工作的企業在夜晚也有四成的工作，社會學家認為這種差異也會在幾代內被抹平，以后社會的所有事務，都會在完整的時間段高效率運轉。‘生物鐘和晝夜節奏，都是順應自然的妥協’這是教材里的總結性闡述。

‘這真的是進化嗎？’

奈梨駕駛那一輛寄存在車站的制式飛梭停在月臺邊。

王威坐了上去：

“麻煩你送我到中城區B區，我不是上城區的。”

“嗯。”

奈梨沉默著發動飛梭，這臺飛梭不如夏色吹雪的那一款高效，它懸浮時也不算特別平穩。

那一天回去后自己也去了解了一下這些飛梭的品牌，設計，供能方式等等，用自己之前學到的知識，飛梭的懸浮原理和磁懸浮類似，但是地幔層到處都是含金屬的巖層。

飛梭就是利用到地下城外側的哪一些金屬巖層，對抗地幔層更高的地心引力的。

等等，那些巖石數據，和飛梭有關聯？

王威好像又找到了一個查明E身份的線索，應不應該順著這條線查過去呢？

---以下是本章的選項---

1：（好奇）再多留意一點這條線索吧，我想知道師傅到底是誰。

2：（信任）巖層，磁場，飛梭。沒有什么必然聯系，E是拿這個任務給我練手的，別白費力氣了。

3：（猜忌）E得到這些數據，只需摧毀外圈鐵鎳合金層的部分結構，城里的飛梭都會失控…用來殺人？

4：（軟飯）第三個也太異想天開了，我還是回去吃軟飯比較好，奈師傅~去品正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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