柯簌簌舉起刀,愣神之際,蕭雪兒抬腳踢了面前的柯簌簌,使勁站起,弓著身子,背著椅子沖向外面的火把堆,手靠近火,忍者些許灼傷痛......
柯簌簌被風伯扶起,風伯有意牽扯著柯簌簌。火燒著繩索,加上蕭雪兒快速扭動著,很快掙脫開,手腕和前臂已經有了燒痕,痛到太陽穴都跳了幾下。
柯簌簌和風伯出來,蕭雪兒拿著火把,院墻外逐漸有了厚重的馬蹄聲音。
“柯簌簌?!念我們同病相連,同處異鄉,我信你是最后一次,太子的人來了,你要是還想當太子妃,就帶著你的人快走。”
“姑娘,走吧!”風伯拉著柯簌簌,柯簌簌手中的刀滑落。
“別忘了你的刀。”
蕭雪兒看著柯簌簌和風伯消失在廣場上,火把落在地上,手腕上起了一連串的大水泡,刺激著神經.......
山寨的大門被撞開,尖叫聲四起.......
“小景!”
蕭雪兒回頭,廣場下的玄衣男子跳下馬。
“大人?!”
蕭雪兒看著風塵仆仆的王思君,不可置信,明月當空,身著紅衣的蕭雪兒與玄衣束發的王思君站在廣場上,像極了一場婚禮。
被侍衛扶著剛下到廣場的劉澤生看著眼前的場景,沒來由的想哭出聲。
蕭雪兒體力不支,最后倒在王思君懷里。
“小景!”
“姑娘!”
.......
第二日不知是何時辰,蕭雪兒醒來,看著雙手手腕已被包扎好,手臂的鞭撻傷已經被涂了藥水。
“自己做夢?!”蕭雪兒苦笑著搖搖頭,下床穿好衣服,走出門,門外的院子中空無一人。
“醒了?”熟悉的聲音從一邊的走廊上傳來。
“大人?!”蕭雪兒看著端著藥和粥的王思君,“我還以為.......”
“進來喝粥,然后喝藥。”王思君語氣清淡,全沒了夢中,喔不,昨夜初見的激動。
“好。”蕭雪兒靜靜喝碗粥,再一飲而盡喝完藥。
“下午我就回京都了,你和他們慢慢玩。”王思君收了碗。
“大人,我......”也不知道要說些什么,蕭雪兒看著王思君離開院子。
中午一行人在太子府用過午飯,王思君和石頭翻身上馬,王思君回看了一眼站在門口的蕭雪兒,縱馬走了。
劉新政走在眾人中嘀咕道,“哎呀,也不知道王大人慌什么?來也匆匆,去也匆匆。”
霍云狐疑看來下劉新政,“昨晚我就想問你了,你和王大人熟識?”
“為什么這么問?”劉新政停下腳步看著霍云。
“因為昨夜在城門口相遇,他騎著馬就叫你阿政......”
霍云還在繼續說,劉新政忙道,“曾經在廣陵和他一起喝過酒。”
“這樣啊......”
“你和王大人很熟嗎?”劉澤生走在蕭雪兒旁邊。
“嗯?!”蕭雪兒看了眼劉澤生,想起柯簌簌的話,“我和他有婚約,如果沒有之前的事,我和他應該已經完婚了.......”
“什么?!”
伴隨著劉新政的大喊大叫,劉澤生的心沉入海底。
劉新政站在眾人面前看著蕭雪兒叫道,“什么,什么,你們...有婚約!”
“你干什么?!”霍云扯了下蕭雪兒。
蕭雪兒點點頭,劉新政愣在原地,之后看著劉澤生和蕭雪兒的背影,隨即拍了拍自己的胸口,心里念叨著:還好,還好,兩人沒成,要不然我絕對死定了.......
“你們近期準備要啟程回東夷了嗎?”
“差不多吧。”因為鞭撻傷,蕭雪兒走得極慢,劉澤生也走得很慢。
上了臺階,走在蓮花池旁的走廊上,蕭雪兒補充道,“不過我還是想等你把這個事情解決。”
“那你可能就能參加我大婚了。”
蕭雪兒震驚,“你...這么著急嗎?”
劉澤生笑了笑,“朝局剛穩,父王想讓我盡早大婚,以免節外生枝。”
也對,華國前朝就是因為先帝早逝,膝下無子,導致三兄相爭,這才混亂了幾十年。
“花開了,很美。”
蕭雪兒聽劉澤生說完也轉頭看著池中隨風飄蕩的蓮花,“哎,你蜜月要不去東夷廣陵吧,我有處院子極美,蓮花開了一大院。”
“蜜月?是什么?”劉澤生皺眉。
“呃....就是你大婚后和太子妃兩人一起相處的日子。”
“喔喔。”劉澤生點點頭,“到時候看吧,沒什么事的話,父王母后應該會同意的。”
“嗯嗯,到時候帶你們去廣陵吃好吃的。”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