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違了言大人
“叫什么名字”
“婉娩。”
“以后叫風君吧。”
“是。”
“臉是怎么受傷的?”
“被客人劃傷的。”
“我買你回來還是做娼,你覺得如何?”
“這是我擅長的,只是我臉......”
“耽誤了些日子,以后會留疤,沒事可以化妝。”
“謝姑娘。”
“不用謝,我買你只是因為你對我有利罷了,巧兒,帶她下去梳洗。”
“是,風君跟我來吧。”
...
“姑娘,這兩小孩你要怎么辦?”
“伯漢你覺得呢?”
“年齡較小,不如送武館學習,日后也能幫助點姑娘。”
蕭雪兒覺得伯漢的話在理,“你們二人愿意嗎?”
“奴才愿意。”
“你們叫什么名字?”
“二人搖搖頭。”
“以后就叫盛天,盛地吧。”
“謝姑娘賜名。”
“伯漢帶他們下去休息,至于去哪里習武,等我想想。”
“是。”
......
“太岳山地處三國交界,乃習武場地,曾是中原華國弟子追捧之地,只是華國內亂,南蠻理朝不喜武,唯愛毒蠱,太岳山更是沒怎么收徒了。”紀娘子說道。
“那這么說咱們把兩孩子送去了......”
“要送就分人多送幾個,明兒我再去買四個左右,讓伯安以盛景商號的名義送今天那兩小子,再讓伯漢以家窮為由送兩個,剩下兩個就讓他倆說是路上遇到的,覺得不錯就收了。”
“這么多,人家能收嗎?”
“道家逢亂必出,太岳山青云道更是如此,肩負弘揚武術重任,只要品性純良,皆可。”
“好的,一切盡看姨母了。”
“小事,你今晚就過去了嗎?”
“嗯。”
“那去吧,我就說雪姑娘被人贖走了。”
蕭雪兒笑了。
......
“這是兩百兩銀票,我來贖雪姑娘。”風昱將二百兩銀票塞給紀娘子,紀娘子笑道,“哎呀,風公子真不巧,雪兒今早就被人贖走了......
“誰?!”風昱就要暴走了。
“對方好像權勢挺大,我也......真對不起...”
靜王風昱沒說話就走了,站在黑暗的街道上,看著燈紅柳綠的天下第一樓:虧我說服自己那么久,而你卻迫不及待的和人走了...”
......
風君臉上的疤痕常常用紅色胭脂覆蓋,成為獨特的面妝,別有一番風味。蕭雪兒讓紀娘子用銀錢給風君買了良民證,雖說是讓風君繼續做瘦馬卻也不是一般的青樓女子,唯一的任務就是去泛舟湖上,不慎落水,再巧遇外出的薛章和薛琪兄妹倆。
...
“薛琪,這一次我會把原主前生所遭讓你全過一遍.......”
…
傍晚時分,好好的晴天卻是突然打雷又下雨,蕭雪兒靜坐在臥室,聽著隔壁青樓姑娘們忙碌的腳步聲,看著雨水瘋狂擊打著前院的古樹。
“姑娘,風君來了。”
“進來吧。”說著往桌旁到了杯茶,“快暖暖身子,怎么下雨了還出來。。
風君在屋外擰干了裙擺的水漬,踏步進來,“今日那薛公子到我住處小坐了一下,姑娘讓我注意京都的消息,我便聽了一角,那薛章說他明日啟程回京都,說是計劃失敗,得回去想辦法,我尋思是跟姑娘說的事有關,就趕忙來了,姑娘覺得他說的話……”
“怕是言家已經找到了我的蹤跡,不日就會來,你換身衣服等雨停了再回吧。”
“不了,姑娘,等雨停了人就多了…”
“照顧好自己,雖是為我做事,命卻是自個兒的,太瘦了,拿點薛章給的錢去買點雙皮奶吃吃吧。”
“謝姑娘。”
風君披風戴雨的來,又夾雨帶雷的離開了…
“巧兒,告訴伯格每日送一格雙皮奶去風君處。”
“是。”
“對了,現在就去換上衣服吧,我今天眼皮直跳,說不準明天咱們也得走了。”
“是,我先替姑娘更衣。”
“我自己穿,你去換吧。”
…
蕭雪兒換上提前備好的早已洗白的舊衣服,等著雨停,然后坐在院中的井旁洗著衣服,其實多數是巧兒在洗,每次蕭雪兒要洗厚一點的,巧兒都搶了去…
“巧兒啊,你洗慢點,這堆衣服紀娘好不容易才集齊的,咱們洗到哪天都不知道呢!”
“只要姑娘不搶,奴婢能洗到明年。”
“哈哈…”
“姑娘只要洗自己的兩件衣服就可以了…”
“扣扣扣…”巧兒話還沒說完,敲門聲就響起,伯漢他們提前得了消息,都是從二樓的暗道過來,這個…怕是蕭雪兒的父親來了。
蕭雪兒立馬收了笑,胡亂的把頭發弄亂點,伸手惱亂了巧兒的頭發,看著巧兒點頭。
巧兒深吸了口氣,“來了。”邁步開門,蕭雪兒拿過衣服洗了起來。
門開了個小縫,為首的是帶刀的侍衛,巧兒淡定的問道,“官爺有事去天下第一樓,這是后院宅子。”
侍衛看向身后從馬車上下來的五十多歲的華服男子,兩人打了照眼,“請問姑娘,畫像上的女子是否在此。”
巧兒松開門,接過上好的宣紙,慢慢打開,蕭雪兒的畫像躍然于紙上,警惕道,“她犯事了嗎?”
馬車旁的言正急步走來,“姑娘別誤會,我們在找人。”
“找人啊,你們看那是嗎?”說著指指正在認真洗衣服的蕭雪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