歲月這種東西看不到,摸不著,卻真實存在。
生過幾個孩子的長孫已經不復當年的青春,盡管和李世民的感情依舊不錯,可是她依然能感覺到李世民對她的漸漸疏遠。
蕭珍溪恰逢其時的給長孫提了個意見,名為制服誘惑。
這種服裝長孫當然不敢隨意穿,也只有昨晚李世民來的時候才穿了一次。
結果李世民當時就傻眼了,他指著長孫半晌沒有說出話來。
長孫還以為他生氣了呢,結果下一刻李世民喘著粗氣,宛如餓虎撲羊般將她壓倒在床榻上,然后就是不可描述的事情。
眼見長孫如此表情,蕭珍溪露出一個我曉得的表情,氣的長孫將她按在地上,隨后兩人打鬧了起來。
蕭珍溪的出現其實給長孫增添了很多樂趣,平日里不可說,不能說的話有了傾訴者,而且她也是人,也有喜怒哀樂,但是隨著她地位的提升,現如今,絕大部分人見到她都抬不起頭來,更別說站在平等的位置對話了。
“姐姐,這些香水就送你了,要是沒了我再給你帶來。”她一副財大氣粗的樣子,完全忘了將香水帶到這里是為了開拓市場的初衷。
……
張赫仁要攻略新世界,蕭珍溪時常玩失蹤,家里就剩下小牧和天網C36號。
這天網C36號乃是智能系統,有著一部分情感,平時干活累了會和小牧聊聊天,久而久之,他們貌似成為了好朋友。
在張赫仁的書房,一排排主機整齊排列,一個大屏幕上閃過一大串數據流。
36號這些天已經將主世界互聯網了解了個大概,于此同時,它正在根據張赫仁設定的游戲背景進行網游編程。
要扳倒穆氏集團,僅僅是搜尋他們的污點是沒有意義的。
他們總會找到替罪羊來將事情攬過去,并且穆氏涉及到的利益鏈太廣,張赫仁一方面要擁有確鑿的證據直指穆氏高層,另一方面也要擁有同穆氏叫板的資本以及人脈關系。
資本和人脈都不是一蹴而就的。
他固然能夠動用手段讓穆氏高層永遠消失,但是這違背了規則。
文明的興盛始于規則。
沒有了規則的約束,人類就會像是脫韁的野馬,最終走向自我毀滅。
而規則,也可引申為自律。
“小牧,你說餓了是一種什么體驗?”36號突然開口問道。
小牧正在和張赫仁新買的沙發較勁兒,聽了36號的話,它歪著小腦袋想了想,開口道:“汪汪汪。”
36號一副聽懂了的樣子,“是這樣嗎,可惜我是沒有那種器官,也無法真切感受。不過我知道疲憊是什么感覺,就像我現在就很疲憊。”
也許是聽出了36號的沮喪,小牧安慰道:“汪汪汪嗚~”
“沒事了,我是程序啊,只要主機不出問題,電源不斷,我能一直工作下去的。而且我雖然不能像你們一樣擁有自己的身體,甚至不具備一些感受,但是我能夠自由徜徉在數據的海洋中,只要數據不消失,我便不會消失。”36號此時很樂觀。
36號正在和小牧對話的功夫,張赫仁已經回到家中。
“36號,游戲制作的怎么樣了?”
時間已經過去了十幾天,張赫仁相信,以天網C36號的能力,制作一個大型網游不在話下。
“先生,游戲已經基本完成,現在正在試運行階段。不過想要將游戲公測,還需要強大的服務器支持,另外我們想要賺錢,需要注冊一家公司。”
張赫仁說道:“這樣啊,那你先測試著,服務器的事你看著辦。
現階段我們買不起最好的服務器,不過依靠你的計算能力,一般的服務器應該能夠最大限度的發揮效應。至于注冊公司的事情,先不急,過些天我自有安排。”
天網C36號和小牧的對話他曾經撞見過,但是他并沒有干預,36號還以為它隱藏的很好。
這玩意是天網的閹割版,但依然改變不了它是智能系統的事實。
如果說天網是一個受過系統教育的成年人,那么36號就是學前班的小孩子。
它具備成長性,只不過這需要人來正確引導。
至于36號會不會走向同天網一樣的道路,這點張赫仁到不擔心,因為在36號最核心的編程里,有一條命令將它限制死死的。
主動傷害人類,自毀!
十幾天的簽到打卡不是沒有作用。
現在基地早已經習慣了張赫仁的作息,對于他每天冒個泡就玩失蹤的事情見怪不怪。
前幾天天網加大了搜索力度,基地損失不小,為了阻止機械軍團的進攻,高層決定出動特別行動組狙擊。
張赫仁作為最成功的改造者,自然在出征的行列中。
這讓他既興奮,又感覺到危險重重。
受到不知名力量影響,他無法做到瞬間撤離,萬一和那些機器人交手,稍有不慎很有可能命喪黃泉。
可是若不冒這個險,他想要爬到高層,購買重新編程的終結者那可有的熬了。
所謂富貴險中求,再說也不見得就會死翹翹。
經過改造后,他的各項能力短時間能匹敵終結者,想要死掉也不容易。
現在是黑天,他決定好好睡一覺,明天將是他攻略這個世界的開始!
晚上九點多,蕭珍溪回來了。
她看著躺在沙發上熟睡的張赫仁,咬咬嘴唇。
自從進入了大唐后,蕭珍溪就明白,有一個世界依靠的他,只要茍發育,再過幾年便可成為天朝有名的企業家,那時候,別說得罪了穆天成,就是給了穆氏董事長一拳,張赫仁也不會有什么事。
現在呢,不只是大唐商貿沒了,張赫仁更是很少回家,忙的團團轉!
蕭珍溪知道,一切的起因皆因為那天的一次酒局。
“好人……”
一聲呢喃,蕭珍溪俯下身去,輕輕在張赫仁臉上親了一下。
一抬頭,她就看見了正一臉好奇寶寶模樣的小牧。
她眼睛立馬瞪圓,兇狠的揚了揚拳頭,小牧站起來甩甩尾巴走開了。
“溜了溜了,惹不起。”
等到蕭珍溪去了里屋,張赫仁這才抬手摸了一下蕭珍溪剛才親過的地方,隨后露出一絲苦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