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夜上海
- 我在漫威作弊諸天
- 彩虹第八色
- 2346字
- 2021-02-20 15:28:18
翌日,麥克早早的起床,吻別阿香后去電腦店買了幾臺筆記本和幾塊大硬盤。
然后去唐人街警局附近,找了個位置不錯的餐廳,邊吃早餐,然后連著餐廳wifi開始下載各種各樣的電影和小說。
直到快中午了,才看到坤泰前往警局,隨后就看到了唐仁大鬧唐人街警察局,然后也看到秦風偷偷溜走。
再看看雞飛狗跳過后一片狼藉的唐人街警局,警員整體素質是真的差。
看來劇情沒有因為麥克而改變,秦風還是通過研究頌帕的消費記錄,趕往幸運咖啡館做調查,鎖定對面公寓樓居住的女中學生思諾。
快到中午麥克把電腦和硬盤放回住處,連上wifi繼續下載,然后拿一個空的電腦包背著藍牙音響,來到了夜上海酒吧。
大廳的燈光很曖昧,墻上貼滿八九十年代的歌手海報,屋頂掛著彩燈和彩紙,連承重柱也被包起來,正對舞臺的一面貼著象征喜慶的福娃。
吧臺很大,柜子里擺滿各式各樣的酒水,LED燈串把四個角圍起來,搭配很多漢族風裝飾品,看起來明晃晃的,有點辣眼睛。
舞臺中間放了個鐵架子,上面是繁體的“歡樂今宵”四個燈箱字,旁邊是點歌臺與真樹假花,復古的圓盤話筒有過去的味道。
麥克來的比較早,大廳只一組卡座上有三個四十多歲的男人摟著女伴喝酒,吧臺前面坐了一個年輕人,在跟調酒師說著什么。
他找個位子坐下,穿著馬甲西褲的侍應生過來問他喝點什么。
“給我來杯雞尾酒吧,隨便什么,再來兩份小吃~”
侍應生點點頭,留下一句“請稍等”,轉身走了。
很快,卡座前面的桌子上多了一只雞尾酒,一份果盤和薯條。
麥克端起杯子喝了一口,瞇著眼睛看向舞臺。
電視上在放一首老歌,是韓寶儀的《舞女》。
多少人為了生活歷盡了悲歡離合
多少人為了生活流盡血淚,心酸像誰訴
啊~~~有誰能夠了解作舞女的悲哀
暗暗流著眼淚也要對人笑嘻嘻
啊~~~來來來來跳舞,腳步開始搖動
不管他人是誰,人生是一場夢
……
這時黑影一晃,眼前多了個人,隨之而來的還有一股果香與檀香混合的香氣。
是阿香。
她里面穿著成熟性感的花短裙,外面披了件真絲長袍,秀發偏梳到左肩,白皙的脖子下面隱約可見一枚金色掛墜。
“麥克,你怎么來了?”
剛才從隔壁過來這邊,遠遠地便看見角落卡座的背影有些眼熟,走近一看還真是他。
“嗯,今天出去轉了幾圈,沒事干過來看看。”他喝了一口酒,很有禮貌地說道:“你今天真漂亮。”
“是嗎?謝謝。”
阿香朝著吧臺揮揮手,侍應生端著盤子過來,把一杯金色馬天尼放到她面前。
“這幾天累壞了吧。”
“還可以。”
阿香端起杯子輕輕抿了一小口,又很溫柔地放下:“我一直在想那天的爆炸頭、四眼仔,還有傻大個,他們真是盜竊黃金的人啊?”
麥克點點頭:“我覺得是。”
“那為什么你覺得唐仁沒有盜竊黃金和殺人?”她舉起酒杯到麥克面前,跟盛著威士忌的杯子碰了碰,鮮紅的唇包住酒杯邊沿。
麥克端起杯子,禮貌地喝了一口說道:“關于頌帕被殺和黃金失竊案,黃蘭登和局長都認為證據確鑿,唐仁就是殺人兇手,我不這么認為。”
“怎么講?”
“首先,如果唐仁真殺了人,他明知道頌帕工坊外面有監控探頭,為什么不把硬盤毀去?為什么還會在第二天熱情接待來自國內的親戚?”
“其次,頌帕的頭幾乎被降魔杵打碎,按照法醫的說法起碼挨了幾十次重擊,這說明兇手十分痛恨死者,而我調查了唐仁的過去后,發現他不太可能做出這么偏激的事。”
“唐仁的過去?”阿香明顯來了精神,整個身體都伏在酒桌上,雖然唐仁一直猛烈追求她,但是嘴巴很嚴,對于過去的事情只字不提。
唐仁為什么要來泰國混飯吃?
電影里給出的解釋是他在結婚當日發現自己的媳婦跟兄弟有一腿,很快整個鎮子都知道了這件丑事,婚事自然告吹。丟了那么大的人,他自覺沒臉在家鄉呆下去,于是輾轉來到曼谷唐人街,依靠開偵探社糊口。
作為一個男人,妻子在婚禮上跟人偷情,這種事他都能忍住,可見唐仁慫到什么程度,這樣的人有膽殺頌帕?
麥克沒有把這個可以解釋自己立場的觀點告訴阿香,雖然事實如此,但是背后講人糗事總是不好的。
“呃,如果你真想知道可以自己去問唐仁,作為一名偵探,我有義務保護他人的生活隱私。”
忽然聽見后面傳來一陣嘈雜的聲音,像是有一大群人涌入酒吧。
阿香偏了偏頭,往入口區域打量一眼,表情微變。
“閆先生來了,你先坐,我去招呼一下。”
說完這句話她從卡座起身,搖著可愛的小man腰,絲質長袍一擺一擺地迎上去。
麥克喝了一口酒,這才不緊不慢地扭頭看去。
一個體型瘦長的中年人正在跟阿香說話,他穿著一件白襯衣,第一個和第二個扣子解開來,衣袖挽到肘部,整體打扮很隨意,有點像縣城里的教書先生放課后去逛菜市場。
閆先生。
曼谷唐人街教父級人物,在泰國華人圈有很高的威望,生意涉及領域很廣,按照電影里唐仁的說法,整個唐仁街一半金行都在閆先生名下,還有出租車、大市場、華人超市、KTV……全泰國黑白兩道沒人敢惹他。
來人并不只有閆先生,還有他手下一眾馬仔和幾個衣著性感的女人。
麥克選的是角落卡座,基本上沒人在意他,閆先生跟阿香說了幾句話便走到前方舞臺,選了一首老歌旁若無人地唱起來,一邊唱還一邊和著節拍扭動身體。
他手下馬仔走到不遠處的卡座坐下,阿香趕緊招呼吧臺前面站的女侍應按照慣例上酒上果盤,好好伺候著。
見她空閑下來,麥克遠遠地招了招手。
阿香輕移蓮步,走回他對面的沙發坐下。
“閆先生經常來這里?”
“嗯,差不多一個月時間就會來這里一趟,點幾首韓寶儀的歌,再喝幾杯廉價的國產白酒。用他的話講,洋酒太甜,沒有燒喉感,喝著不習慣。”她朝吧臺努努嘴:“這不,為了照顧他的口味,我專門叫人在國內進了一批白酒。”
麥克看看前方酒架,又看看舞臺悠然自得的閆先生,壓低聲音說道:“不瞞你說,看到閆先生后我忽然想到一個點子。”
“什么點子?”
麥克看著杯子里化掉大半的冰塊說了一席話。
阿香盯著他看了一會兒:“你自己小心,閆先生的心思很難猜的。”
“幫不幫吧?”
“幫,當然幫。”阿香說道:“你現在可是我男朋友呢,你的事我當然要幫!”
“謝謝。”
“我還說不用客氣嗎?親愛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