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66研究所現在很忙,學生們使用的裝備的數據需要總匯分析,更多的輔助裝備也需要制造測驗,當然了最重要的是軍訓大電影需要剪輯。
齊大所長就是給力,軍訓大電影還沒有剪輯出來,電影院線就已經安排上了。
為了不辜負影迷的期待,幸開始構造屬于666研究所的超級計算機。
這個超級計算機使用的是刀片式服務器,可以很迅速的讓多臺服務器并聯,以達到超算的標準。
中國的芯片性能和國際上頂級的芯片差了很多,經過計算,如果想要達到主流的超算,那么地下一層裝滿了服務器也不可能,還要考慮用電和散熱問題,總之就是裝備差,時間緊,任務重。
忍界的計算機有兩種,一種是和地球上一樣的,非常吃裝備,零部件不好,性能根本達不到。
還有一種是大蛇丸搗鼓出來的,仿生計算機,利用服務器替代神經元,用仿生物大腦的形式達到超算的水準。
第二種方式節省能量,體積小,散熱少,非常適合現在的666基地,但是幸不會,他從來沒有和大蛇丸交流過技術上的問題,他也僅僅知道有這么一種方法。
當然了還有一個看上去有些假的方案,那就是用地脈能量制造一臺算是偽靈性生物的計算機,至于最后運算速度可以達到多少那就只能看臉了。
把看不見的地脈能量粒子,通過比較玄幻的手段約束在一定范圍,然后通過某種特定的刺激讓這些粒子進行運算,然后給出結果。
總之非常的黑科技的方式,忍界的查克拉計算機就是這么來的,這東西還可以讀取人腦的數據,所以幸覺得運算速度應該差不到哪去。
鋪設封印陣基,各種管線,最后進行啟動。
幸手上有全套的技術,但是具體制造還是第一次,而且查克拉適用,地脈能量粒子可不可以還真的心里沒底。
三天時間,無數零件,第一臺地脈粒子計算機總算是鋪設成功。
接下來就是啟動了,幸懷著忐忑的心情按下啦啟動鍵。
最后一陣七彩的光芒閃過,一個五彩斑斕的球形物體出現在地下一層的實驗室中。
“幸同志,這就可以了嗎?”黃政委感覺就像看科幻大片似的。
“接下來就是檢測運算速度和數據轉換了,如果運算和轉換沒有問題,那么這臺地脈粒子計算機才算是成功!”說完幸就開始指揮著眾人開始檢驗成果。
從計算機中心拿來的專用計算軟件被放入轉碼器,一道絢麗的能量流在繽紛的粒子球上流動。
然后粒子球中的顏色快速轉變,速度越來越快,最后變成耀眼的白光。
“已經到達,一千萬億次每秒的運算速度!”一個研究人員匯報。
“啟動冷卻系統!”幸下達命令。
“冷卻系統啟動!”
“運算速度再次上升!”
“兩千萬億!”
“三千萬億!”
……
“冷卻系統全功率運轉!”
“計算速度穩定在一億億次!我們超越了!我們成功了!”
所有人都歡呼起來,這次成功讓他們非常的自豪。
現在公布的世界上最強的計算機的運算速度也只是十萬億次每秒的速度,而這一臺地脈粒子計算機一開始就把第一甩的遠遠的。
一臺地脈反應堆正好給一臺地脈粒子計算機提供充足的地脈粒子流,反正這一部分以前也無法被利用起來,這回地脈粒子計算機的成功,正好解決了這個問題。
地脈粒子在超頻計算的時候產生了熱量也可以被冷卻系統收集起來,產生電能,為基地功能。
這樣基地再使用大型設備就不用再專門從外面扯線了。
黃政委相當高興,他拉著幸的爪子久久不愿放開,他感覺有這么一個外星友人真是華夏的幸運。
當天地脈粒子計算機運行成功和運行速度達到世界最強的消息就被上報了。
所有有權限知道這個消息的人都興奮的睡不著覺,有了超級計算機的助力,華夏復興不是夢。
接下來666基地秘密的來了大領導,幸也被大領導親手擼了幾下,并且鼓勵666基地的同志們再創新高。
大領導離開了,幸卻有些不開心,原因就是封印陣只能幸和齊老頭才能設置,齊老頭年事已高,基本上算是一個廢人,所以這個任務只能幸來完成。
幸不關心這些地脈粒子計算機會被安裝在哪里,他關心的是今年還能不能從基地又出去呼吸一下新鮮空氣。
如果找到辦法讓基地中的人可以使用查克拉,那么自己的自由就能得到解放。
幸不愿意在這個世界大規模的散播查克拉的想法最終就被這繁重的工作打破了。
齊所長擁有查克拉,那是幸把所有查克拉匯集起來當成一個蓄電池封印進他的身體里,只要齊老頭活著,他的生物能就能被緩慢的轉化為查克拉。
齊老頭身體中的查克拉循環經絡也是從額頭的電池中延伸進身體中的虛擬經絡。
齊老頭如果掛了,那么這個電池和導線系統依然會存在,只不過沒有了外界能量的補充只能進入休眠。
所以齊老頭的這個系統是可以轉移的。
還有一種方法會完全改變人類的基因,會誕生一個可以使用查克拉的種族,幸很擔心如果按照這個方法執行的話,最終會催生一批特權家族,而且以后這些人的孩子會不會留在國內還是一個未知數。
很糾結,該不該把查克拉這個惡魔釋放出來!
很少喝酒的幸難得的喝了一個酩酊大醉,甚至把自己喝進了重癥監護室。
上面知道這個消息之后,嚴厲的批評了某些人的急功近利,所有人都認為幸是因為最近工作安排的太滿,工作壓力太大,才會借酒澆愁。
現在上面已經交代了,任何時候不能對幸采取強制性的措施,幸是外星友人,不是某些人為了政績的工具。
黃政委灰頭土臉的回來了,他覺得很委屈,是幸自己起早貪黑的工作的,他勸了幾次都不管用,誰知道幸竟然因為壓力過大,竟然會服“毒”自殺了!
這誰都不怨,其實是幸忘記了自己的品種了,他已經不是人了,對酒精的耐受性不是他想的那么好。
只喝了半兩不到,就倒在座椅上口吐白沫了,真是搞了一個大烏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