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上風(fēng)浪初歇,一只信鴿撲棱棱落在南簫玉肩頭。女皇陛下展開紙條,眉毛一挑:“趁朕不在,那群小兔崽子竟敢偷朕的珊瑚樹?”她晃了晃手中藥材包裹,得意道:“不過玄蒼的千年雪蓮倒是到手了!”
云菀趴在船舷邊依依不舍:“玉玉,你走了誰陪我唱《最炫民族風(fēng)》???”
南簫玉豪邁揮手:“下次來漠北,朕讓你見識什么叫草原重金屬!”
而衛(wèi)琛需要繼續(xù)向前沿著莫桑海峽到達洪武大陸。那里有他要的東西,云菀也知道衛(wèi)琛是必須要去洪武大陸的,但是書上并沒有提及他來洪武的目的,只說他喜游歷天下。
想到最后一晚,就要跟親愛的云菀分開了,南簫玉很是不舍,拉著云菀要一起睡。
沒想到在海上的一個月這么快就過去,看著這位與自己朝夕相處的女皇大人,云菀也很不舍,深深地擁抱了南簫玉?!坝裼?,我好舍不得你啊?!眱扇撕瑴I惋惜。
最后便是兩位穿越女的深夜談話。小侍衛(wèi)又想寫下:女皇她最后一夜還要與那女子同睡。而且。。。
還沒寫完,就被一陣內(nèi)力襲來,自己的筆就硬生生地碎了,小侍衛(wèi)揮揮飛塵,含淚又掏出一根筆,自己就知道。
南簫玉:“好了,小壯,不用給你主子記載看,反正也不多這一條,到時候你主子罰你,我就幫你說好話。”
小壯欲哭無淚,想他堂堂宣彤皇的帶刀侍衛(wèi),一等精通者,天天在這里打南簫女皇的小報告。*小侍衛(wèi)信件*
「女皇又雙叒和云姑娘同寢!屬下新筆又雙叒被震碎!PS:求調(diào)去守邊關(guān)」
南簫玉回想起他家的宣彤王,頓時把自己給鄙視了。
“我家那位啊,控制強,以前還暗算我,我和別的男人走的近,他吃醋還喜歡粘人。”南簫玉悲憤道。
云菀:“哎喲,都在一起了,還沒習(xí)慣啊。”
南簫玉只好害羞地笑笑,偷偷告訴云菀:“他有時候?qū)ξ疫€是很好的?!?
聊到興致處,南簫玉拉著云菀說要喝酒,自己千杯不倒,千杯不醉。
云菀就屬于又菜又愛的人,喝高了就拉著南簫玉房間里面唱歌,什么老歌雷的歌就在哪里吼。
當(dāng)晚,兩人抱著酒壇對月狂飲。云菀舉杯搖晃:“我、我還能喝!”南簫玉(拍桌):“來!唱《月亮之上》!”
兩人鬼哭狼嚎:“我在仰望!月亮之上——”
路過的李長青腳下一滑,差點栽進海里。
偷喝的果酒后勁上頭,云菀正抱著船錨說胡話:“這大烏龜...怎么不劃水啊...“
南簫玉笑得直拍船舷:“這丫頭,比漠北的醉馬還——“話音未落,突然噤聲。
衛(wèi)琛不知何時站在陰影里,手里拎著件干燥的外袍。
云菀的臉色緋紅,身穿深粉色的迤邐宮裙,一看就是女皇不喜歡的樣式,穿在云菀身上倒是人比服裝更為艷麗,特別是那白皙臉上滲透的一絲紅,還有她殷紅的唇。
“玄一,送云小姐回去?!?
衛(wèi)琛的話衛(wèi)琛音剛落,只見一黑色勁衣女子快速跪下:“屬下遵命?!币窃戚掖丝淘诂F(xiàn)場必定能見到這山莊第一女戰(zhàn)士,分屬玄支。山莊,從來只說是第一山莊,卻從來沒人知道其內(nèi)部構(gòu)成,也不知其地址面貌。
玄一聽著公子的安排,走到公子腳下抱著還抓著公子腳的女子,一個橫抱輕松將云菀抱走,盡管懷里的女郎嘴里哼哼著一些聽不懂的話語,還是麻利地送她回了她自己的床。
衛(wèi)琛注視著前方粉紅的身影,最后只余一支金步搖消失在眼前。
對于這個近期來歷不明又查不出身份的女子,又是熾手可熱的大人物,向來穩(wěn)重的玄一也沒忍住仔細地看了看云菀,面色仍舊不改,又悄然無聲地影入黑暗。
當(dāng)云菀通紅乖巧的臉面向玄一時,玄一也沒忍住放松了力道。
要是女皇在這里也會感嘆到:還是甜妹拯救世界啊
暗衛(wèi)觀察日志
「主子用劍氣烘了云姑娘的披風(fēng)
備注:明明可以用熏籠」
清晨,云菀在晃動的船艙里醒來,發(fā)現(xiàn):
1.床頭釘著醒酒湯(瓷碗用內(nèi)力固定在艙壁)
2.羅盤旁擺著蜜餞(壓著字條:巳時服)
老嬤嬤邊熬藥邊嘀咕:“這姑娘醉酒都往少主房里鉆,老身得準(zhǔn)備紅綢了……”
終于到了分別那日,云菀緊緊握住南簫玉的手:“記住,吃好睡好,有時間稍信給我?!?
南簫玉回握住云菀的手:“知道了,怎么?舍不得,要不要跟我一起回去?!?
女皇妖艷魅惑,一雙桃花眼全是勾人的味道,這個世上就只有宣彤王能夠hold住她。
云菀被她的美貌驚的有些晃神,御姐?。?
云菀呆呆的,有點勾魂,女主們果然魅力強大。
南簫玉似又不放心什么一樣,又走至衛(wèi)琛旁邊,僅僅用兩人能聽見的聲音說著“好好照顧她,不然,我就拿走拐到我漠北玩了。”語氣狂拽囂張。從來沒見女皇如此袒護一個女人,還是個陌生女人,不過這話倒聽得衛(wèi)琛眼神一暗。
衛(wèi)琛轉(zhuǎn)身離去,暗自傳話給南簫玉“既然是女皇喜歡的,那爺就要好好搶來試試?!表洌镆暼f生。
云菀還在船頭不停地揮帕,淚眼汪汪:
“記得給我?guī)迸H飧砂?!?/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