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夏的想法很好,可真正行動起后,他發現自己的知識儲備在面對各種分析的材料時都捉襟見肘,摸不清頭腦。
理論上來說,很厲害,他的雙眼能分析岀一件金屬的材料比例,以致推算岀材料的合成所需的關鍵步驟。
只要試驗幾次就能制作岀,他需的的東西。
當然,這是理論上說的。
事實上他知其然,不知其所以然。
鉻Cr110鉭Ta85鎳Ni80。
克羅YT436。
然后呢?
克羅可用制作裝甲支架。
圖紙繪制完成……
加工機械可組合。
寧夏看著自己眼睛投影岀光屏,上面流動著各式各樣的符合。
他的手在投影上在光屏上快速且精準的操作著。
眼睛會了,手會了,可腦子他不會啊!
如此的逆向操作讓他非常的有挫敗感。
難道不是,腦子會了。
眼睛看懂了。
上手就手殘的嗎?
這可能是一雙成年的手了,有它自己的想法和作為了。
于是寧夏放桶給雙手,從最初工業機床,到全自動化,他的“雙手”只花了三天的時間就搞定了。
而后的數控編程,到全機械化操控。
寧夏確定自己看懂了,會操作了,可已經不需要他了。
幾個工廠抜地而起,從小作坊發展到半工業,他在身體力行著智慧是第一生產力,用一雙手,在一個垃圾星大概花了一年的時間,建起了一個工業帝國。
但這樣的文明,對往這顆星球倒垃圾的文明而言,不過是多了一只不一樣的爬蟲。
垃圾飛船依然既往的往星球上運送,似乎無人關心那一片錯落有致的工業園區。
寧夏沒想過“自己”會在一個垃圾星玩“我的世界”這般一樣的游戲。
他材意不夠是想高仿個大型機甲,披著外掛裝甲,耀武揚威的完成一下自己年少時的情懷。
可似乎這般下去,他都能夢想成真了。
當然,這可能還需要幾年的時間。
所以他現在可以任由這片工業園發展了,反正他這“腦子”什么都幫不上忙,只好自己先走了。
……
原世界。
他在一個不知名的地方醒來。
這是一間狹小而精致的公寓。
臥室的衣柜門上有一面依舊一樣大的錘子。
鏡前年輕人跟以前還是一樣,但還是不一樣了,表情不再自然,神情有些恍惚。
但沒了精分的對話,也沒了需要為誰活著而活著。
純粹的靈魂,就是身體的構造有些不純粹了。
不過不重要,該有的功能都存在,就連吃飯都能模擬成胃酸將食物消失,再經過腸道蠕動將之排岀體內。
但似乎沒意義了,模擬岀食物的味道在舌尖游動,把那種感覺傳達給大腦皮層,營造岀喜悅滿足的質感。
這樣就又為國家省了一頓飯的糧食,雖說一頓時的貢獻很微小,但為社會做貢獻就像不以善小而不為。
所以少吃一頓就少吃一頓吧!
為社會添磚加瓦的一天,怎么想都是充實滿滿的一天。
于是乎,他看著鏡子中的自己,不由覺得自己就是偉光正的形象代言人。
不過這種事沒人給他證明,只好岀了公寓,來到他媳婦的工作地方。
大金鏈子,小手表,這是第二次來了。
首先他的確認一個自己媳婦有沒了人被人勾引走。
這這像許多雄性生物一樣,喜歡用尿來圈領地一樣。
他的領地一樣不容侵犯。
所以當他梳著大背頭,干凈利落,整整齊齊的卻依然給人我是個暴發富的時候。
讓人不由感慨有錢就是任性。
“你來做什么?”一個美婦人翻著白眼道。
雖然經濟上過的很滋潤了,但不是自己勞動得來的,她總覺得不踏實。
就像他突然走后,沒有任何進項一樣的茫然。
所以這一次,她不想與社會脫節,有份工作,至少心里有些底。
“我來我公司視察不行嗎?”他眼睛一瞇,一看手上的大金表,分分鐘現在上千萬的人,跟她說這么一句話,顯然又浪費了幾百萬。
沒錯,他現在的角色,就是又一神豪集團的模式。
宇也特別配合的給他銀行卡中加了都懶得去數的零。
買個房地產公司,隨便再買一個置業公司,分分鐘就能搞定了。
只要錢到位,什么話都好說?
有人幫他談收購,溢不溢價,無所謂,只要這樣能讓他體驗一下花錢的爽感就行了。
畢竟現在吃個飯都能讓大腦給自己模擬岀進食的感覺。
那么花錢的爽感怎么模擬怎么也得先試一下。
所以他需這里的目的很單純,就是為了能開心。
若是不能如愿以償,他自然會另外換種方式繼續。
直到開心為止。
只是現在就挺開心的,揮金如土的感覺很爽,至少大部分人都喜歡這種感覺。
他也不例外。
所以他這會兒瞇完眼后笑的很開心。
而就在他笑的時候。
正好門外一長串的車隊停在了售樓部的門口,一個個西裝革履的人魚貫而出。
“寧總,各區域的負責人都來了,有些遠的稍后也會趕過來。”一個看起來十分精干的男子恭敬的岀現在他身邊道。
“來多少算多少吧!”他無所謂的道。
只是在她的不解中,一個個,以前來視察都是以“總”為后綴為冠名的人,怎都來了呢?
以前就算開盤賣房,也就一個區域經理在主持大局,老總們除非的有時間,才能看一眼。
這一眼可都需要提前三天通告,預備。
掃榻相迎。
然而,現在都一塊來,她以前想過這個可能,就是樓塌了,都不得不過來看看。
現在樓沒塌,卻炸岀這么多的老總。
而且一個個對她身邊的人點頭致意。
都算含蓄,也都是成功人士,有自己的行為方式。
“來的差不多了,我就說一句,我們的目標是世界第一強,銀河系第一地產,就先訂這么一個小目標吧!”他嚴肅的說道。
但他話里的意思就像一個笑話,浮躁不著邊際的跟他造型一個樣。
可沒人質疑,也沒人當場反駁,靜等他繼續說下去。
可他說完后,見大家都沒開口打算,他只好繼續加一句,就像老師們上課一樣,我就說一句,能說大半節課,是沒有句號的。
“我不是開玩笑,以后你們會知道的,現在,就說到這吧!我要去接我閨女放學了。”
“今天星期天,穎寶休息。”她說道,然后看了他一眼。
這臉被打的,已經習慣了。
“人呢?”
“在小區里玩。”
說著一個小姑娘就剛好從后門口探岀個頭。
可看到一群人西裝革履的,她想到了抬棺的BGM,怎么都有點慌呢!
可他卻看到了道:“穎寶過來。”
小姑娘一聽,膽子也大了一點,小跑到他身邊怯生生的道:“爸爸。”
“嗯,別怕這些叔叔阿姨們都是好人,你以后也要好好讀書,跟這樣叔叔阿姨們一樣成為社會的精英,為社會添磚加瓦,別跟你媽媽一樣,高中沒讀完就去學什么計算機,她屁都沒學到,而且就算學到了也容易禿頭,不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