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王看著波利的表情，笑了起來，他道：

“你跟他說吧，他的表情看起來是應該猜到了什么，再跟他兜圈子，恐怕他就更迷糊了。”

諸侯蓋倫翻來翻白眼道：

“這種蓋棺定論的事情，你總是交給我來做，好人都給你當了，壞人總是交給我，神王先生，你可真是會保護自己的形象啊。”

神王笑而不語，只是飲茶。

波利看著諸侯蓋倫，心里的答案有些模模糊糊，他不敢確定，因為這個猜測太大膽了，完全將他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