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三小姐,酒品尚可?”
- 萬界尊后
- 顧北倉
- 4075字
- 2020-06-12 10:01:00
仙界八荒,四海升平,經過千萬年風起云涌,戰事更迭,進入今古年,已是各家井水不犯河水,自有一片居住地。什么神仙、神獸、妖獸、魔族細分多支,在各自管轄內倒也平安無事,八荒為四海所分,四方各占兩荒一海,倒也公平合理,四方由鴻蒙初生四神獸所統轄,分為東青龍——孟章帝君、西白虎——酉文帝君、南朱雀——陵光帝君、北玄武——監兵帝君。
各位帝君于外或是剛正不阿,或是親民典范,唯有一家,攪的這天、仙、地三界不太平,不是別家,正是這會提著劍要追出門的朱雀——陵光帝君。
活了六萬四千歲,也就少女雛形罷了,雖說他們這一脈半神半神獸長的慢些,但每次出門必惹麻煩的朱雀府三小姐——陵嫣,對此神性甚是不悅。
趕上太平今古紀年,小精小怪打架不少,正經的戰事一次也沒遇上,只能從夫諸族夫子那里打聽洪荒、上古兩代戰事,更久遠的鴻蒙紀年,連她阿爹都記不清,洪荒史里東岳大帝和東華帝君兩兄弟揮劍破敵,刀刃相抵四海翻騰的壯觀景象,全憑想象,兩兄弟打個架也能驚天動地,天上地下,獨這兩位古神能做到,陵嫣覺得自己生錯了時代,只恨阿爹老年得女!
“要是我先出生,大哥哪有機會在我面前吹噓自己,歷過天劫有什么了不起!”
“要是我同他一樣修行個二十多萬年,我肯定踏平這四海八荒!”
越想越神氣,陵嫣念了閃現訣,出現在泉伺樓門口,剛一現身,酒館門口的酒廝順勢“噗通”一跪,立馬磕頭哭了起來。陵嫣一驚后退一步,也不知這酒廝今天演的是哪出戲。
“三殿下,小祖宗,你怎么又來了,前兩天陵光帝君懲戒,小的傷還未好,求你看在小的這兩年偶有貢獻好酒的份上,高抬貴腳,可千千萬萬別進去了,我這給您磕頭還不行嗎!”
三殿下調皮歸調皮,也怨她學藝不精,剛才閃現訣前就該先化個身法,變成她身邊侍女青鳶模樣,這一來旁人也只當是青鳶的錯,二來她也能來去自如不受子民監督,可氣的是,想是想明白了,現在周圍人可都瞧著她突然出現,保不準這會兒腿腳快的,已經去找她阿爹匯報行蹤,領賞去了。陵嫣眼珠一轉,賠出個笑臉道:
“我這不是來看看你傷勢如何,并非來打酒,誤會!”
酒廝不聽陵嫣說了什么,繼續哭著磕頭說:
“三殿下,您這上上回也是這么搪塞我,結果還不是進屋偷了半壺酒,偷別的也罷,偷的還是老板剛開壇的百年老酒,我這兩月工錢就沒了……”
哭聲越來越大,眼見這酒廝要哭暈,三殿下往后退了退,又退了退。
“你看我都離你好幾步遠啦,你這還有氣力哭,我自知連累于你,如今見你尚好,那個……我先走一步……”
“三殿下,欠我的酒錢……”
不等酒廝說完,陵嫣又是一個閃現訣逃之夭夭,上個月欠的酒錢,砸壞的鍋碗瓢盆,可有好幾金,她是賠不起的,自從上次去天界天宮拔了蓮池仙花,吃了老君的仙丹,要不是阿娘泣涕漣漣求饒,指望她阿爹?那非得拔干凈她一身羽毛不可,她才沒那么傻呢,果真還是得服個軟求求大哥陵禮上神。
墻角現身,抖了抖衣襟,二姐陵蘇出嫁前送的這玉簪總是松垮,這玉簪還有些來歷,說是原為天財星君特制,被二姐坑蒙拐騙來,神仙也信點因緣際會,二姐自從得了這簪,打群架、顛倒星河、拆南天門、火燒玉清神府,禍是越惹越大,卻收割到天上第一男神長生大帝后,桃花債雖斷,金庫卻再不用愁,二姐夫對二姐也是沒得挑剔,年年和二姐去三千凡世游玩,終日不見蹤影。陵嫣當時得了這簪內心對二姐無比崇拜,因她得知,二姐事跡被八卦眾仙添油加醋傳出后,天財星君家門被女仙們塌爛不說,逼的遷府也有千回,最后躲進仙山,無蹤跡可尋,才各方作罷,因此陵嫣還是比較珍視這玉簪的,只是她綰發技術堪憂,青鳶每每替她綰發髻插玉簪,又總不得意,這玉簪太清雅,配她這一身落日紅長裙,有些寡淡。
“看來還得換個發髻,這珠玉翡翠的,哪天醉了摔一跤,怕是我小命也能交代。”
這話不過是玩笑,他們四神獸一族與天地同生,縱使除了仙根,天火歷劫,也能轉世再生,眾仙神一代一代羽化,連老祖和天尊都逃不過的命運,卻唯獨部分古神和古獸長存,她這著實自嘲罷了。陵嫣邊絮叨邊拿下玉簪,一把揣進懷中,全然沒幾分女兒家模樣,雖有傾城姿,但無女兒態,說的就是這位。
其實也不是第一回被擋門前,陵嫣熟門熟路摸到后門,念了個變身咒,化為普通云雀就往泉伺樓后院飛,過了一重門,艱難闖了一道符,已是疲憊不堪,幸而老板從未有疑心更換符文,否則她哪能輕車熟路?
待落到梁上查看是否有人,云雀身材小,方便藏,缺點是跳的步子太小,她“噔噔噔”跳了幾下,突然發現梁下又飛進一只云雀,這只云雀直徑飛到酒壇旁,像是嗅了嗅,陵嫣一看,糟!哪來的家伙,要同她搶酒!還將她的偷酒技巧學了個遍,豈能忍?然而她云雀身,此時卻捏不出個定身符,也怪她年歲幼且學藝不精,定身咒她只記得夫子前一句,本來定身咒配合定身符才是效果一流,但她覺得自己是遇不上什么大事大神的,一樣便足矣,畢竟,她可是朱雀府三小姐,當然,想拔她羽毛的人,也不少,但迫于她阿爹威嚴,也無人敢動手啊。
新飛進來的云雀哪曉得她的心思,在酒壇邊跳兩步看了看周圍,見四下無人,一團云起現身,便出現個身影在仙霧里,衣裳樸素,腰間掛著個酒葫蘆,發髻也只有一枚玉簪,身形略顯消瘦,陵嫣從背后也看不清他面容,只見他抖了抖袍子,開口道:
“小姑娘也是來取酒的?”
房間除卻他二人再無旁人,這話是說給陵嫣聽的,但陵嫣歪個頭一想,不對啊,他后于自己進屋,且自己變身是斂了氣息的,這變身咒她常用,為了躲阿爹,那是練就的爐火純青,怎的這仙友能察覺?陵嫣轉念又一想,覺得此人定是在誆她,她若應了,必然暴露。
這仙友也不理陵嫣是否回答,拿了葫蘆,拔出塞子,先自我飲了一口,又要去揭酒壇蓋子,陵嫣一見他去揭蓋,慌忙現身,低聲一吼:
“仙友莫動!”
正要揭酒壇蓋子的手一停,對方側過臉,卻見一紅衣少女坐于梁上,雪膚黑眸,目藏星辰,皎皎明月容,此時卻一臉嚴肅。
見對方停了手下動作,陵嫣也不放心,她注意力只在那只按在酒壇蓋子手上,并未注意那手的主人。她之所以如此,全因想起三年前一次偷酒,老板故布陷阱,害她被捆仙繩綁了個結結實實,這捆仙繩本是她阿爹問玉虛神宮所借,專門為了教訓她,后用的多了,玉虛神宮索性多給了她阿爹幾條,為此在陵嫣心里,玉虛神宮是她未來首先要踏平的地方。那次被困后,阿爹將她吊屋檐上三天,幸好大哥陵禮上神回來,方才救下她,她自覺那次也沒多過分,不過是醉后差點一把火燒了城中賣劣酒的那家鋪子,哪曉得陵光帝君憶起二姐糊涂事,遠嫁不見蹤影,此事竟令陵光帝君如此生氣。
這次怕再中招,不怕一萬就怕萬一啊。
“仙友,你莫動,恐有詐!”
話音剛完,沒想到那人卻一把揭了酒蓋,酒壇中冒出一縷青煙化為響鈴,不停搖晃,果真有陷阱!這人竟看不出陷阱門道,可見仙法和腦子都不是很好,陵嫣正準備跑路,卻見那人不慌不忙灌了一缸酒進葫蘆,擰緊塞子,又重新掛好葫蘆于腰間。陵嫣差點一口氣背過去,已聽有腳步聲,不由分說一個激靈拉過那人就往外沖,卻被一張金網擋住去路,陵嫣正要抽劍拼一下,哪怕金網破個一寸她也能溜出去!
“我試試破個漏洞,你先溜過去!這店家萬一綁了你送陵光帝君那,你怕是得脫幾層皮!那老頭最容不得偷奸耍滑之事。”
言罷正要念訣,卻被一身影擋了視線,再墊腳想看發生了什么,卻發現金網已消失,那人拉著她手臂,她一眨眼,只覺得周圍一模糊,就出現在一棵緋羽樹枝丫上,她一驚,慢悠悠坐下才看清都城離她甚遠,方才想起仔細瞧瞧身邊人。
那人離她幾丈遠,略微彎著腰坐在樹上,風灌進他寬袍中,感覺略顯空蕩,年紀似乎不大,長相甚是俊秀,甚至比二姐夫長生帝還俊逸三分,眉目有些淡,他抿了下嘴才發現有酒窩,著實品貌非凡,陵嫣看的有些嬌羞。
“年紀不大,膽子倒是不小。”
聲音也好聽,嗯,是個不可多得俊俏小男仙!這些倒是其次,主要陵嫣的眼神,早就在他腰間的酒葫蘆上晃了好晃。
“仙友,如何稱呼?”
陵嫣嘴上問候作揖,眼神卻未離開酒葫蘆半分。
“我想想……在下乃昆侖石橋南畔——陸壓道君。”
眼睛還未分神,聽到那人自報何處仙友,卻沒想報出個“道君”名。夫子當時教稱謂名,提及眾仙家封位排序,她是沒興趣的,什么真仙金仙大羅神仙,這三界八荒四海,各種神仙精怪神獸妖獸魔獸上千族,再分仙籍玉牒,千兒八百的,著實難記。她就關心自己將來得怎么歷劫怎么升仙魂長靈根,但那也是幾萬年后事。“道君”這稱呼,她依稀記得是很久以前的稱呼,那時眾古神還未各自稱帝,皆自謙稱為“道君”,“道人”,“老祖”“天尊”一類,她也只有在兜率天宮見過老君,當然,第二回就偷吃了老君他老人家的仙丹……
腦子開個小差,陵嫣心想改日取瓶酒,向老君好好賠罪才是,哄的開心不知能不能再得幾顆仙丹,那丹藥丸還挺好吃。突然發現自己走神,眼神又滴溜溜轉回這位陸壓道君酒壺上。
察覺到陵嫣目光,陸壓道君有些為難,剛想說話,卻想起還未請教芳名。
“小姑娘怎么稱呼?”
“你……不認識我?”
這位陸壓道君居然不識自己,怕是其他大荒而來,但她朱雀府三小姐在其他大荒也非等閑,他居然不識自己?對了,他說昆侖,那地界一般神仙可去不得,那可是各位古神出生、羽化歸去之地。見這位陸壓道君不說話,陵嫣也不為難他,爽快的自報家門。
“南荒朱雀府三小姐,陵嫣。正是本大小姐!”
“哦?是陵光啊……已經老三了嗎……”
第一次聽人這么稱呼自己阿爹,且不說小字輩的天帝,就是東岳帝君、東華帝君兩位見著阿爹也要拱手稱一聲“陵光帝君”,這個不學無術的小仙竟連“君”字都不提!放肆!
但——放肆歸放肆,他這腰間一壺酒,還是得騙來才是。
“三小姐,可是要酒?”
還算有眼色識大體,是個明白仙,既已張口,也不好為難他,剛偷摸著想從袖子里取定身符的陵嫣緩緩放下手,順著他意,點了點頭。
“那……三小姐,酒品尚可否?”
此言一出,陵嫣抬眸很認真瞧了瞧這位陸壓道君,眼神中有些憐憫,能長這么大多半甚是困苦而過,不識她三小姐也罷,怎的沒聽過她光輝事跡,恐是地界凡塵地仙,孤陋寡聞,真是難為他,地界可比不得仙界、天界,那是明面上交好,暗地爭搶之界,眾地仙多為各方勢力盤踞耳目,他小小年紀定是經歷不少,來仙界怕是公事,連沽酒錢也無,否則怎會同她一道偷酒?她是迫于無奈,那這位怕是因無財了吧?就這樣自己還惦記他那酒,甚是不該。
不該是不該,但嘴上卻不自主應了。
“酒品甚好。”
“那——我暫且分你一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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