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連氏辦公室出來，袁母就一個勁說：“這年頭，想往上爬的人還真是多。剛開業就想著坐正位了。這個助理太壞了。”氣的臉色都白了。

袁佩離沉吟了一下，才緩緩說：“媽咪，這個助理不會翻出什么浪花來。”

“你沒聽她話里話外在跟你炫耀，她經常跟連燦一起出差嗎？”

“阿燦不會看上她。”袁佩離很篤定的說出這句話。

她想到助理腿上的那條線洞。不，連燦絕對不會對自己喜歡的人小氣，況且那樣俗。這人絕對不會跟連燦有什么瓜葛。

“我看我們剛才那些話也夠那個小姑娘回味好幾天了，哼，在我面前放肆。”袁父也說：“阿離，如果那小子敢對不起你，我讓他在香港沒有活路。”

“爹地，我相信阿燦的眼光不至如此。”袁佩離終止了這段談話。

司機將袁佩離送回家去。

如珍已經睡著了，保姆都在做自己的事。一時間家里靜悄悄的。

袁佩離將手袋甩到一邊，穿著禮服往沙發上一坐，居然就睡著了。

忽然有人敲門，喊了幾聲，沒有保姆去開門，袁佩離只能自己去開。

門外在站著一個穿著樸素灰色布衣的老人，背著一個小筐，看袁佩離開門了，開口就說：“你要不要買一只小豬，我的小豬最可愛了，你看。”

老人放下背后的筐，給她看筐里面。

里面有兩只剛出生不久的小豬，十分潔白可愛，正窩在一起睡覺。

袁佩離看著小豬確實十分可愛，可是她不知道怎么養一只小豬，猶豫了一下說：“不好意思，我家沒有養豬的豬圈。”

“不用豬圈，這種小豬長不大，陪你開心就行了。”老人掏出一只小豬抱在懷里給袁佩離看：“它會讓你十分開心快樂。”

小豬忽然將眼睛睜開，仿佛認識袁佩離，看著她。

“黃媽！黃媽！”袁佩離被小豬的眼神嚇了一跳，不知道怎么處理這種推銷，喊保姆來幫忙。可是今天不知道怎么了，保姆就是不應聲。

小豬還在看著她，像是一種找到主人的依賴的眼神。

“那好吧，我要這一只。”袁佩離心軟了下來，接過那只小小豬：“多少錢？”

老人眨眨眼：“不要錢。但你要好好保護它。還要小心身邊的人害它。它會給你帶來快樂，失去了你也會傷心的。”

說完老人帶著筐就走了，袁佩離抱著小豬不知所措，一個勁在喊：“黃媽！”

“太太，什么事？”黃媽在旁邊輕輕呼喚袁佩離。

袁佩離才發現自己做夢，夢里不住的大喊保姆的名字。

她醒來，一身冷汗：“沒事了，是個夢。”

保姆去端來下午茶給袁佩離，有一碟子小小的果子，很精致。袁佩離沒有胃口吃，覺得油膩膩的。問保姆：“有沒有水果？切一盤過來。”

小如珍此時歪歪倒倒走過來，一頭栽到袁佩離的懷里，嘴里呼喊著：“媽媽，媽媽。”

袁佩離抱起女兒，輕吻她的額頭，將女兒抱在懷里。

如珍摸著媽媽的臉頰說：“媽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