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在青山公路的飆車黨們終于消停了。
原因不知為何,但看到公路已經重新開放,眾人也不得不相信這是真的。
南縣的縣長有些不解,一派人去打聽,結果差點沒讓他的心臟病再度復發。
帝都君家的長子獨苗,未來君家的繼承人,在昨天夜里被一個不知名的神秘人給打了,胳膊骨折,腿部也有了一些微微的擦傷。
縣長幾乎是調動了手底下所有的人去找那個膽大包天揍了大少爺的人,然而卻又被人給擋了回來,表示有人會處理,不需要他們去什么。
……
“那個丑東西在哪里?!我一定要殺了她!把她沉江!喂魚??!”
病房內,君卿言右手打著石膏,瞪著眼睛,一臉猙獰的在病房里大喊大叫。
“不要慌,已經派人去調查了,估計很快就有結果了”
艾方白坐在一旁的凳子上,一邊削著水果,一邊好心的安慰著。
“哼,那丑東西把我的胳膊搞成這個樣子,你還讓我不要慌?哎話說,方白,你還是我好哥們兒嗎?”
君卿言翻著白眼,沒好氣的說著。
“當然,我倆可是再關公面前拜過的,就憑咱倆的友誼,吶,天地可鑒?!?
“噫,惡心?!?
君卿言接過對方的水果,剛想準備咬下卻發現對方嘴角有著一絲笑意,這可讓他炸毛了。
“你笑什么?”
“沒,我沒笑啊”
艾方白立刻搖頭否認。
他可不會說是因為對方被揍了才笑的這么開心。
君卿言是誰?
帝都君家的大少爺,家里人的心尖寵,也是君家老一輩人的心血和驕傲。
就憑這稀缺程度,從小他便被寵上了天,也是因為這個,從小人就在帝都胡作非為,沒少干一些喪盡天良的混蛋事。
至于為什么這一次跑來這么一個鳥不拉屎的地方,其原因還是因為君卿言最近惹了他家老爺子,終于使得老爺子難得的發了怒,禁止他在帝都一代進行任何高調活動。
君卿言雖然敢怒但是不敢言,畢竟在這個家,他還是十分懼怕自家老爺子的。
于是領著一幫狐朋狗友,來到南縣這里的公路來飆車,清清心里的怨氣,卻沒想到剛來便被一個神秘人給揍了。
想到這里,艾方白的臉上還帶著些許古怪與后怕。
昨天他們一大幫人,眼睜睜的看著君卿言剛放完狠話然后當著一幫人的面被兩三下撂倒。
見這狀況,后續來的保鏢想上去幫忙,結果不出所料,全都被揍趴下。
艾方白幾人站在邊上都看呆了,知道攔肯定是攔不住的,只能放任對方離開。
咔嚓,病房的門被打開。
一個穿著黑西服的壯碩男人拿著一張紙走到艾方白側邊低聲交耳的說了幾句。
艾方白聽完后臉色瞬間變了,他扭過頭難以置信的說:“就只查了個姓名?其他的什么都沒查到?”
“對……在昨晚,我們就開始不停的盤查,根據對方身上的特征以及樣貌,我們幾乎排查了整個小縣城,也只是在一家燒烤店中得知了對方的一個名字,其余的什么都沒找到……”
那人低聲說完后,整個病房陷入了短暫的死寂中。
君卿言臉色鐵青,他一伸手,“資料呢?資料給我看看。”
“或許她根本就不住在這里,去別的城市應該能找到,你也不要太氣了……”艾方白一邊安慰著,一邊將手里的資料遞給了對方。
姓名:??綾?
性別:女
家庭:???
??????
一片問號,但讓君卿言放心的是這個資料并沒有出錯,因為紙張上面的一個并不太清晰的照片,讓他確認昨晚將他暴打的人和這個資料上的人是同一個人。
盡管對方昨晚戴了帽子和口罩,但衣服和麻花辮總不會出錯吧。
君卿言臉色陰沉的看完,“那她人現在在哪里?”
“這個我們已經跟當地的大部分監控的主人取得聯系,他們也答應會提供監控……到時只要目標一出現,我們就會立刻向您們匯報?!?
男人低聲說完后,在艾方白眼神的示意下,退出了病房。
“我覺得你一個人找上門去可能沒什么很大的勝算……畢竟對方……很能打”艾方白說得很艱難。
作為君卿言從小的好友,艾方白剛剛從他的眼神中就看出,這個驕傲的男人,想要自己打上門去報仇。
君卿言強壓下心中的怒火,冷笑一聲:“我當然不會一個人去傻傻的再被揍一遍,畢竟現在是法制社會,不是嗎?”
艾方白聽完一愣,當即是明白了下來。
“你要動用你們家自己培養的律師去跟她打官司?”
“沒錯?!?
“可是……你剛得罪了你們家的老爺子,君爺爺會同意嗎?”
“哼哼,老爺子敢不同意?老爺子敢不同意我就再去求他一遍,我可是他孫子啊,唯一的!我被打了,他不心疼嗎?”
君卿言一副不要臉的樣子,順便還甩了甩打上石膏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