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下你就進去勾引王總,場面弄得轟動一點,要多惡心有多惡心,知道嗎?”余安夏藏在景家別墅一個房間里,對一個打扮的異常艷俗的年輕女子說著什么。
“知道了余小姐!”那女人轉過臉來,側臉居然跟元念摯有幾分相像。
“余小姐,你答應過我的事情……”那女人有點擔憂!
“行了,你的事情不過是小事,以后我不會再讓你去陪客人的!”余安夏不耐煩地說了一句。
“那……我去了!”女人提著裙擺,走了出去。
余安夏舉起手機,看了看里面那張只有的側臉的照片,一張姣好的鵝蛋臉上一片猙獰!
這個女人到底是誰呢?
居然能讓景鐸顓那么上心?
這三天,景鐸顓什么事都沒干,翻天覆地都在找這個女人,甚至還為她掀起了隱城的“紅色短發”風暴!
只可惜,那女人進出酒店的錄像全被刪除了,她也是無意中從泊車小弟手上得到的這張側臉……
不過,不管你是誰,只要等下讓景鐸顓看到惡心場面,就不信他還能對你有興趣!
余安夏咬牙切齒地,恨恨關了手機,然后深吸了一口氣,調整出一個柔美的笑臉,也提著裙擺,走出了房間。
“王總,你還記得我嗎?上次我可以幫你品了一晚的簫呢!”余安夏安排的那個酷似元念摯的艷麗女子手上拎著一杯酒,軟若無骨地靠進一個地中海的中年大叔懷中!
“什么鬼!你是誰?亂說什么胡話!”地中海大叔嚇了一跳,這有這么多他生意上的朋友呢,不要抹黑他形象好嗎?
“哎呀,你不要不承認啊!當時,李老板也在呢,你們不是一前一后,把我弄得很舒服嗎!”女子向另一個男人拋了個媚眼。
被殃及池魚的李老板也嚇了一跳,“王洪忠,你帶來的這是什么人?不要污蔑我!”
“我也不知道啊,我不認識!”王洪忠委屈!
景鐸顓遠遠看見這一幕,幽深的瞳孔變成一道針刺!
是她嗎?
怎么會是這樣的人?
感覺像是一個廉價的工作者!
也對,那天他見到她的時候,她不正是某個老板請來“陪”他的嗎?
一想到這個女人居然如此不知自愛,而自己又曾經跟這個女人有過一夜,景鐸顓就有一種渾身被糊上屎的惡心感覺!
敢用伺候過他的身體去伺候別人,女人,你死定了!
景鐸顓整個人散發著絲絲冷氣,拎了杯酒,走了過去!
那女人感受到景鐸顓森冷的目光,趕緊溜了!她只是側面長得有點像照片中的女人而已,要是給景鐸顓正面碰上,一準得露餡,那今天的戲就白做了!
景鐸顓看著女人在自己眼皮子地下溜走,憤怒得緊緊捏住了酒杯!
她到底是誰?
來這里做什么?
尋找客人嗎?
這個認識讓景鐸顓“轟”地一下,從腳底板燃起一股怒氣!怒氣瞬間燒便他的全身,如果真是如此,這個女人將見不到明天的太陽!
景鐸顓沖角落隱晦地打了個眼色,立即有兩個隱藏的黑衣人向女人消失的方向追過去。
“請讓一讓,不要碰到我,我身上有病菌,謝謝!”元念摯穿著一身寶藍色的吊帶長裙,拎著一杯酒,一路走進來。
景家的酒會可真熱鬧啊,人頭攢動,到底景鐸顓在哪里呢?
“請問景少在哪里?我跟他有幾百億的合同要談,麻煩告訴一下,謝謝!”元念摯一路打聽,奇怪的是看見她的人都一副看到了鬼的樣子!
眾人看看剛才那女人消失的后門,又看看元念摯出現的前門,懷疑自己是不是發生了幻覺,這女人動作怎么這么快?
這是科幻還是玄幻啊?!
景鐸顓心里也突了一突,但他很快反應過來,剛才那個女人不是,這個才是!
元念摯清純嫵媚,那一雙瀲滟的大眼睛聰慧敏捷,臉上總是掛著虛假又優雅的笑容……
剛才那女人側臉的確跟元念摯有幾分相像,可是仔細回憶,兩個人的氣質和氣勢都差太多了!
如果把元念摯比作一顆耀眼的明珠,那女人就是死魚眼珠,如果把元念摯比作一襲華美的禮服,那女人就是地攤上拙劣的仿制品,這是本質的區別!
景鐸顓心情突然好了起來,他覺得自己的眼前發生了魔幻,所有璀璨的水晶燈、華美的音樂、香醇的酒氣都像潮水般退去,他的絕世明珠正朝他走來。
“小姐,我們又見面了!”景鐸顓迎上去,擋住元念摯的去路。他深邃的星眸變成一片海洋,里面有溺死人的星光,危險又帶著一抹欣賞,那是一個獵人看見了獵物的興奮。
“你?”元念摯也愣了一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