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偶得?是誰?Y先生的本名?”景鐸顓一邊說,一邊用槍口將元念摯的高跟鞋剝下,他可沒忘記,這女人渾身都是武器!
“什么歪先生?我已經跟你說過了,我只認識正的!”元念摯掙扎了幾下,那條黑色的綁帶把她兩只腳腕綁得死緊,掙扎不動!
該死的!
這是什么變態的發明?
以后她也要弄一個!
想想,以后小受想要逃跑,小攻一槍過去,小受立即轟然倒地。小攻一臉邪魅,小受梨花帶雨,多么有愛的畫面……
“有種你剝我衣服!”元念摯翻了個身子,狠狠地瞪著男人,她已經放棄掙扎了!
“剝你衣服?”景鐸顓挑了挑眉,笑得一臉邪魅。他已經上過一次當了,這女人狡猾得很,他不會再上第二次的!
“我會滿足你的要求的!”景鐸顓說著,俊臉揚起一抹微笑。
他再次轉身,從身后的柜子里掏出一把劍!
“……”元念摯的表情想活吞了一斤翔。
“先生,請問你身后的那個箱子是百寶箱嗎?怎么什么都有?”
景鐸顓笑得像一個手拿鐮刀的死神,在元念摯瞠目結舌中,他的劍尖貼著元念摯的大腿,勾起她寶藍色的裙擺,慢慢往上挑……
“你想要干什么?”元念摯有一種被毒蛇纏上大腿的感覺:冰涼、森冷!
“偶得!偶得!你再不出手,我就要掛了!”元念摯頭部瘋狂地搖擺著,凌亂地嘶吼起來!
如果她預計沒錯,一秒鐘之后,她這件“戰袍”應該要報廢!
果然!
“嗤啦”一聲!
元念摯昨天晚上花費了一萬塊大洋所購買的,今天下午又花了一個小時涂滿了癢癢粉的寶藍色晚禮服被一分為二!
她的秘密武器已被破解!
“你媽好嗎?!”元念摯氣得問候了一句。
在外面觀看視屏的小偶得忍不住為媽咪點了一個贊:媽咪,你好強,敢問候景大少的母親大人!
現在稍稍犧牲一點色相不算什么啦,能促成訂單就成!
景鐸顓也被眼前的景象驚了驚。
豐盈卻不見肉,纖細卻不露骨!
上一次見面他就知道這個女人身材很好,但是上次她還穿著衣服,認識沒有這一次那么直觀!
一股熱流再次沖向景鐸顓的小腹!
景鐸顓突然想起外界都在傳他不舉,這根本就是無稽之談!
他景大少不是不舉,而是世上的女子都如臭雞蛋爛菜葉一般,沒有人能提起他興趣罷了!
除了眼前的這一個……
這樣想著,景鐸顓看著躺在地上的女人,眼神越來越專注,也越來越炙熱!
元念摯太熟悉男人的這種狀態了,心里警鈴大作!
怎么辦怎么辦怎么辦?
難道今天真的要交待在這里了?
也不知道兒子跑哪里去了,怎么她都被人剝光了,還不出手?
她必須得自救!
元念摯眼珠快速轉動,突然想到一個主意。
“你不能動我,我是景大少的女人!”元念摯大吼一聲。
“景大少?”景鐸顓臉上浮起一個很有趣味的笑容,怎么這個女人來刺殺她,不知道他的身份嗎?
還是他誤會了什么?
“不錯,你現在就放我走,我就當什么事情都沒有發生過!否則,你的下場一定很慘!”元念摯努力揚起鎮定自若的微笑,看來她這個寶押對了!
“景大少的未婚妻是余安夏,我認識,可不是你!”景鐸顓蹲下身子,伸手摸了摸元念摯那一頭剛染紅的短發,這女人越來越讓他有興趣了。
“我又沒有說我是他的未婚妻,我是他養在外面的地下情人不行嗎?”這男人怎么還不放她走,這到底是要鬧哪樣啊!
“很好!我跟景鐸顓有仇,正好嘗嘗她的女人是什么滋味!”景鐸顓說著,湊下去吻了吻元念摯的額頭。她身上的香味,依然是他記憶中的味道。
“不要啊!”元念摯嚇得閉起了眼睛,可惡的偶得,他到底跑到哪里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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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園外面。
元偶得粉嫩的小臉上紅撲撲的,下意識地用手捂住了眼睛。
不會看到什么不和諧的場面吧?
元偶得正在猶豫要不要阻止,耳邊突然響起了一道驚呼聲:“老頭子,你快看那個小孩,長得跟我們鐸顓好像!”
元偶得循聲望去,見是一對儀態很好的漂亮爺爺奶奶——景鐸顓的父母。
小奶包將掌上電腦合起來,快速收進包里——怕被發現他正在看的畫面。
“爺爺好!奶奶好!”元偶得眼睛彎成兩道月牙,甜甜地叫了一聲。
“哦!”梁鳳儀手捂心臟,小朋友特有的那種軟糯奶聲快把她的心臟給融化了。
“小朋友,你好!你是哪家的孩子?爸爸媽媽是誰?我怎么從來沒見過你呀?”因為對方是小孩子,梁鳳儀特地放柔了聲音,笑瞇瞇地走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