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玲兒給林一澤打電話,讓他早點回來,有重要的是。林一澤不到五點就回來了。
林一澤回來就去了玲兒的臥室,剛走到門口,就看她在梳妝臺化妝,林一澤姿態閑適的靠在門框,雙手插在褲兜里,勾勒起一抹消息,忍不住問道:“呦,今天林太太化這么漂亮的妝,準備去哪勾男人的魂啊?”
玲兒白了他一眼,站起身走到林一澤面前:“什么呀,老公,今天我好看嗎?”
她穿著一身白色長裙,長發披在肩上,在自己面前轉了個圈,就好像是一個精靈一般,林一澤一把摟過她的腰:“我林一澤的女人怎么能不好看?”
玲兒扯了扯唇:“林先生,密吃太多了,不怕傷到嗓子啊?”
林一澤一笑,沒有說什么,她今天真的很漂亮。
“老公,我給你看樣東西!”玲兒從梳妝臺的抽屜里拿出一個小盒子。
“看什么?”
“你看,這是咱們離婚的時候,你給我的戒指,你說它本是在婚禮給我帶上的。”說著玲兒打開了盒子。
“你居然還留著?”
“我沒舍得扔,怎么,你的那個扔啦?”
林一澤輕聲一笑:“沒有,我也沒舍得扔。”說著林一澤從床頭柜里也拿出一個小盒子,并打開給玲兒看,原來他們兩個誰都沒舍得扔。
“你現在就給我帶上吧?我不想等到辦婚禮的時候。”
“好。”說著林一澤就給玲兒帶上了,玲兒也給林一澤帶上了。
林一澤在玲兒的額頭親吻了一下,柔聲道:“走吧,難得回來的早我們出去吃!”
林一澤正要走,玲兒拉住了他:“別了,咱們回家吃吧?回爸媽家。”
“你……想好了?”林一澤聽到這句話的時候,很震驚,因為他知道母親傷害了玲兒,他也沒有想過要玲兒原諒母親,卻沒想到,玲兒會這么大度。居然還主動要回老宅。林一澤之前每次去都是自己一個人回老宅,甚至也沒敢讓玲兒知道,怕她難受。
“嗯。”玲兒笑著點點頭。她也的確是想好了,她愛林一澤,她既然接受了林一澤,就要試著去接受他的家人,敢問誰沒有犯過錯?只要能改,就值得被原諒。
“好,那咱們就陪爸媽一起吃。”
說完兩個人就高高興興的來到了林家老宅里,柳鳳蘭看到玲兒很是高興,再也不會排斥玲兒了,而且也不要她下廚房了,林一澤和林爸爸在下象棋,而玲兒在林一澤旁邊給林一澤加油打氣。
“飯好了,過來吃飯吧,別玩了。”真沒想到柳鳳蘭神志會這么清楚。
“不玩了,去吃飯。”林一澤把象棋推在了一起。
玲兒在林一澤耳朵邊悄悄說道:“你是輸不起了吧?你就是贏不了爸。”
“我能贏你就行。”兩個人絲絲耳語。
“好了,好了,你們倆個別貧了,快吃飯。”柳鳳蘭說道。
林鎮宏道:“哪天定個日子了,把婚禮辦了。
“嗯,還沒想好定哪天,我會好好安排的。”
“玲兒,既然你們復婚了,那是不是該考慮要孩子了?”柳鳳蘭問道。
畢竟子坤跟了媽媽,而且何慧再婚之后,就跟著她現在的老公移民了,當然子坤也帶去了。柳鳳蘭難免就想要玲兒給生一個。
“我們還沒有考慮好呢。”玲兒有些猶豫的說道。
“該考慮考慮了,主要是小澤年紀不小了,你再往后,他沒有那個精力了。”
林一澤不愛聽了:“媽,你說什么呢,你兒子我身體好著呢。”
“孩子的事你就別管那么多了。”林鎮宏道。
柳鳳蘭沒有再說什么,一家子其樂融融的在一起吃飯。
晚上,回到御盈灣別墅,玲兒已經洗完澡,剛從浴室走出來,就看到林一澤穿著浴袍站在陽臺上發呆。
玲兒悄悄走過去,在他背后站定,抬起雙手捂住林一澤的雙眼,故意用另外一種聲音道:“猜猜我是誰?”
林一澤一笑,這還用猜嗎,笑道:“嗯~~除了我家小笨貓還能有誰。”說著把玲兒雙手放下,繼續看著遠方。
玲兒在他背后,探出頭道:“怎么了林先生,這么入神,該不會在想哪個美女吧?”
林一澤都逗笑了,手一拉,將她扯進懷里:“自從我遇到一個叫馬曉玲的女人,其他人再也入不了我的法眼。”
這個男人還真是會說,玲兒覺得他越來越壞了,時不時的就跟自己調情一下,自己都要被他挑逗的色色的了,不過不得不承認,她很享受跟林一澤調情,他剛才說的話,自己心里像是樂開了花。
玲兒正經道:“你剛才在想什么?”
林一澤收起情緒,淡淡的道:“廖女士,你還記得嗎?”
“嗯,記得啊,你最敬佩的女強人嘛。”
林一澤一笑道:“今天廖女士來公司,說要給我投資20億。”
“20億!”玲兒無比震驚,二十億是什么概念?這輩子別說二十億,一個億她都沒有見過。
待玲兒收斂情緒又問道:“那不是很好嗎?這樣你也不用去拉人來投資啦?”
“是很好,只不過......”林一澤沒有說廖美的投資意圖,說道:“算了,這件事我不著急答應,以后再說吧!對了,廖女士準備來咱家做客,想要見見我這位背后的女人。”
“啊?見我?我有什么好見的?跟那么厲害的女強人吃飯,我好有壓力。”
“有什么壓力?她只是以你們女人的方式來見你,想知道我的女人為什么把賢內助做的這么好!”說著林一澤一臉溺寵的用手指刮了一下玲兒的鼻子。
“我什么都沒做啊?只是在家無所事事。”
林一澤邪魅笑道:“怎么沒有?你不是天天侍奉我呢嗎?把我侍奉好,就是作為妻子應該做的,要盡量滿足丈夫的需求。”
玲兒被說的臉一紅,林一澤突然打橫把她抱起。
“你干嘛?”
“夫人那么辛苦侍奉我,今天該輪到我侍奉你了。”說著往臥室的大床走去。
玲兒心里腹誹:“這有區別嗎?還不是得折騰一下。”
林一澤把玲兒放在床上,欺身坐在她的小腿上,好整以暇的望著她,邪魅笑道:“有,夫人侍奉我,得滿足我在跟你曖昧的時候的要求,今天我侍奉你,說吧!有什么要求?是坐著,還是躺著,還是站著,還是在哪里?”說著開始解身上的浴袍。
玲兒的小臉更紅了,這個男人在自己面前真是一點臉都不要啊,這么齷齪的話都說的出來,玲兒害羞的捂住臉,不想他那么對待自己,身子側過去,半趴不趴的。
“哦,原來夫人想這樣?”林一澤已經雙腿跪著,身體懸空,雙手撐在玲兒頭的兩側的床上。
“不是。”玲兒聽了林一澤的話,猛的轉過身道。轉過身的那一刻,林一澤已經禁錮著自己。
“已經晚了,今天咱們就這樣做。”沒給玲兒拒絕的機會,起身吻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