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晨......
玲兒迷迷糊糊的醒來,顯然傷口確實沒那么疼了,卻還是被痛醒的,睜開眼的那一刻,一張無可挑剔的俊臉映入眼簾,發(fā)現(xiàn)自己躺在他懷里,她一驚,這才想起來,昨天她抓了他一晚上,她下意識擔心的去看他的手臂,他的手臂被自己抓的不像樣,都是被指甲凹陷的深勾,密密麻麻的,隱隱約約露著血跡,她知道自己折騰了林一澤一晚上,他的疼也比自己好不到哪去,她心疼的又看向林一澤。
她知道這個男人對自己好,可是她不想要,她怕自己又離不開他,她好不容易勸自己離開這地方,可他為什么還要出現(xiàn)在自己面前呢?
玲兒又看了看林一澤的胳膊,全是自己抓得血印,她下意識的輕輕的摸了摸。沒想到疼痛讓林一澤醒了。
玲兒一愣抬頭問道:“是不是很痛?”
林一澤一笑,搖搖頭道:“沒有,一點都不痛,不信你再抓抓?”說著還故意又把胳膊拿在玲兒面前。
玲兒看了他一眼,眼神中滿滿的不相信,又故意狠狠地抓了一下林一澤的胳膊。
“嘶...”林一澤還是有些吃痛,昨天晚上不明顯,過了一夜疼痛居然加劇了。
“你不是說不痛嗎?”
“只要你不痛就好。”林一澤認真的看著玲兒。
玲兒被說的有些尷尬,這種話,要換在以前她聽了會覺得很幸福,可對于現(xiàn)在來說,她覺得很沉重。
“你別對我這么好,我們已經(jīng)不可能了,就算你對我再好也沒用。”她怕自己會離不開他,所以故意疏遠,還是這樣好一點。
“我沒想過要讓你跟我好,我愿意的,你傷口還疼嗎?”
玲兒冷冷道:“好多了,這點疼可以忍了,你可以下去了。”她這樣做,不過是也想告訴自己。
“你餓嗎?我讓就劉霞把早飯送來。”因為玲兒不能離開人,所以林一澤幾乎是一步都不離開她,所以就把兩個人伙食問題交給了劉霞,還讓她一天三餐必須有補湯。
“你還是找護士,把傷口處理一下吧,別感染了。”
林一澤一笑:“這么關(guān)心我?”
“是我把你傷成這樣的,只是覺得有點愧疚。”
“那我就當,你是在關(guān)心我。”
“隨便。”玲兒不屑的道。
“那我問下,你的手機為什么存我的號碼還是“我家大男神”?而且我還是第一聯(lián)系人!”林一澤笑著等著玲兒的回答。
玲兒尷尬道:“我只是忘了去改而已,我手機呢,我現(xiàn)在就改了。”說著在床邊四周找起手機。
“你現(xiàn)在還不能玩手機,對你傷口不好,我先給你保管著,我先去處理傷口。”林一澤就這么居高臨下的望著她。
玲兒無語,什么?不給自己?玩手機對傷口不好,這還是第一次聽說,手機到底是誰的?她還有沒有人身自由了?這到底是照顧,還是軟禁啊?自己完全沒有話語權(quán)...玲兒只能在心里氣憤。
沒過多久,張毅就把劉霞做的早飯送來,因為林一澤擔心外面的不干凈,又沒營養(yǎng),所以一天三餐都是劉霞做好后讓張毅送來,送來之后就離開了。
......
玲兒一小口一小口的吃著,根本不像是有食欲的人。
林一澤看玲兒手機的飯菜都沒怎么下去,淡淡的問道:“怎么了?不合胃口?”
玲兒緩緩的開口:“我...不想吃!”
“那你想吃什么?我去給你買!”
玲兒抬眸看著林一澤,眼神里似乎在表達著什么,又似乎很難開口的樣子。林一澤站起身等著她開口。
看玲兒遲遲不開口,他又開口道:“你想吃蟹黃包?皮蛋瘦肉粥?還是...你別告訴我,你想吃火鍋,這是絕對不行的。”
玲兒白了他一眼嘟囔道:“我有說我想吃嗎?”
即使是小聲,但林一澤聽得清清楚楚,他道:“那你想吃什么?”林一澤感覺真無奈,不能吃火鍋,她又不吃說什么,自己站在原地干等著。林一澤看出玲兒眼神里,想說的話一直沒說。
玲兒又抬頭對上了他的漆黑眸子,看著他正盯著自己,臉色逐漸沉了下去,周身散發(fā)著危險的氣息。
玲兒看著他冷冽的表情,避開他的視線,緩緩開口道:“我…我想吃你做的。”她真的是吃別的都沒胃口,還是喜歡他做的味道。
林一澤劍眉微挑,唇角勾勒出一抹笑意,這丫頭,這么久,原來就憋著這句話呢,想吃自己做的,直接說不就行了嗎?非的自己來硬的?
林一澤看著玲兒的臉頰微紅,瞬間深情俞發(fā)的風情萬種,絕對能膩死人的那種。
“好,我現(xiàn)在回家給你做,不過誰來照顧你?”
聽到林一澤答應(yīng)了,她猛的抬頭,控制不住的笑意就從唇角流露出來,趕緊道:“沒事,我可以叫護士。”
看著林一澤盯著自己露出奇怪的笑,她才意識到自己剛才太激動了,淡淡的開口道:“我不是可以下床走動了嘛!”說完不好意思的低下頭。
林一澤看著她小鳥依人的樣子,心底閃過一絲滿足,隨后丟下一句話:“我把我的手機給你。有什么事給你自己的號碼打。”說著他把手機放在床邊就大步流星的出去了。
玲兒正想開口說“我想要我的手機”這句話,還沒等說出來,人就不見了。
這是林一澤的新癖好?收集女性的手機?把他手機給自己,為什么不把自己的給自己?她不想要他的手機好嗎?只想要自己的。
玲兒暗暗的嘆了口氣,這種沒有自由的感覺,真不好受啊。
…………
玲兒看著林一澤走后,玲兒慢慢起身,腳步就像烏龜一樣慢,因為走快了傷口就會疼,她走出病房,經(jīng)過走廊,她來到護士臺,還沒走到跟前,就聽見四五個護士在小聲,議論什么。
玲兒側(cè)過耳朵傾聽。
“唉,我怎么這兩天天天看到那個豐騰集團總裁來這里呀?他里面照顧的是誰呀?”一位看起來年級不大女護士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