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一澤輕笑一聲:“我剛才都答應放過他的?!?
常見和陳浩對視一眼,兩個人都是不解。
林一澤轉身靠在沙發椅上意味深長的說:“放?哼,怎么可能?他這種人,死了都不為過,我只是今天先放過他,畢竟我剛才不能說話不算話,不過,我可沒說以后不會找他麻煩?!?
常見和陳浩都露出滿意的笑容,陳浩笑道:“那...你是想到了什么法子?”
林一澤冷哼:“哼,我只是不想讓他死的太痛快,他怎么毀了玲兒一生,我就怎么毀了他,我也要讓他也嘗嘗那種滋味?!?
陳浩問道:“那..你打算怎么做?”
“陳浩,我還要你再幫一個忙?!?
“你說?!?
“程亮這個人不是喜歡夜店嘛,那咱們就設一個局,等著他跳下去,他爸的公司現在也不怎么景氣,我們...倒不如再幫他一把。”
說著林一澤露出陰冷邪惡的表情,他絕對不會讓他好過,他要讓他生不如死,他要讓他看著玲兒現在過得有多好。
陳浩和常見聽著林一澤的計劃,臉上都露出了狡猾的笑容。
回去之后就馬上行動,程亮這個人太好色陳浩聯系了一個他常去的夜店老板,故意讓他喝醉,然后找人故意跟他挑事,一氣之下,程亮把這家夜店砸的不像話,一片狼藉,當程亮早晨在夜店醒來,就發現這里的事故,夜店老板讓他賠償,他一個富二代,窮的就只剩下錢了,大不了賠唄,當聽到夜店老板說出的數目時,他下巴都快掉在地上,三億八千萬。
這還是老板看他的面子,給舍去零頭了,這家夜店可是馬賽最有名的,也是最貴的夜店。里面可是有很多珍藏的酒,這可不是用價錢就能衡量的。
程亮咬咬牙,不就是三億多嘛,在他家還是出的起的,他是家里的獨子,老爸總不能不理吧?于是他回了美國。
林一澤聽到這消息心情似乎不錯,心想,這還只是個開始。
一晃已經來法國七天了,明天就可以回國了,沒想到比預期的要順利的多,得虧有陳浩幫忙,自己省了不少力。
現在法國時間六點,國內時間應該是凌晨零點多了,他本想給玲兒打電話,又放下了手機,怕打擾她做好夢,但放下手機,心情久久不能平復,激動的小心臟,讓他控制不住自己的手,還是打了過去,這幾天忙著程亮的事,都沒好好和玲兒聊天,自己真的好想他,拿起手機撥通了...
不久,電話那頭接了起來,軟綿綿的聲音傳來:“嗯?誰呀?大半夜不讓人睡覺?!彪m然是在抱怨,但是聲音卻軟到極點,軟到林一澤的心里。
林一澤淺笑,心情甚是激動:“是我,玲兒。”
“嗯?”聽到這個熟悉的聲音,玲兒猛的睜開眼睛,把手機拿離耳邊看,果然是林一澤的來電,激動的又把手機貼在耳邊,激動的道:“你怎么半夜給我打電話呀?”
林一澤沉默片刻:“想你了,玲兒,想我嗎?”
玲兒坐起身,把燈打開,靠在床頭上,有心生氣道:“不想。”
“為什么不想?”
“都幾天了,你都沒有給我打過一個電話,每次我給你打,你不是不接,就是沒說兩句就掛了?!?
林一澤一笑,她這是在跟自己鬧情緒,林一澤道:“這幾天..真的很忙,忽略你了,是我不好,明天我就回去,估計得后天傍晚才能到家,老婆,真的不想我?...反正我想你了,很想,很想?!?
“有多想?”
“想的我睡不著,廢寢忘食,想的...我現在就好想飛到你身邊?!?
“都睡不著了,嘴還那么貧。”
“跟老婆貧才有趣啊,咱們視頻吧!我想看你。”說完林一澤就掛了電話,給玲兒發視頻通話。
“嗯?你那里天還沒黑嗎?”
“是啊,你看...”說著林一澤在酒店房間轉了一圈,坐了下來淡淡道:“這幾天我不在,有沒有好好喝紅糖姜水?”
“有,我敢不喝嗎?如果我不喝,你回來還不得扒了我的皮?”
林一澤嗤笑一聲:“我怎么舍得扒你皮?我現在...只想扒你衣服。”
真的,林一澤真的有種想扒她衣服的沖動,他現在在懷疑自己,真的是自己老婆太有魅力,還是自己的自制力不夠強了?只是在手機看著她,下腹就莫名的燥熱,唉,這火又被她無端端的撩起來了。可自己對外面的那些女人毫無興趣啊。
“在認識你之前你不是一直禁欲嘛,你現在禁了?!?
“我當然還在禁欲,但我不禁你?!?
玲兒白了他一眼:“不要臉?!?
“跟自己老婆,怎么能算是不要臉?”
“那算什么?”
“這是跟老婆日常調情。”
“我覺得沒區別。”
不知不覺林一澤和玲兒視頻,一直到國內時間清晨。
晚上玲兒從酒吧回來,洗漱了一下,就躺在床上,他真的想林一澤了,每天都是依偎在他懷里睡,這幾天他不在,自己也沒怎么睡好,想起他明天就回來了,心情更是激動,似乎沒有一點困意,迷迷糊糊的可能半夜兩三點了玲兒才睡著,進入了夢鄉,和周公下棋去了。
在玲兒的房間內,有一個黑影走了進來,穿著睡袍,他抽開身上睡袍的系帶,脫下,扔到了床尾的小沙發上,抬起窮盡的長腿邁了進去,睡夢中的玲兒,感受到手臂一側致來的熱氣,不知道是冷,還是對溫暖本能的倚靠,玲兒轉了一下身子,下意識朝著那股溫暖湊過去,林一澤心滿意足的摟著靠過來的玲兒,開始玲兒只覺得溫暖,漸漸的她便有些熱了,全身都是虛汗,兩扇緊咬的長睫毛顫了顫,緩緩的睜開,而就在她打開雙眼的剎那,下巴木的被抬高,鋪天蓋地的熱吻,暴風驟雨般的灑了下來,玲兒嚇得瞪大雙眼,雙手本能的去推,去掙扎。
“玲兒,是我...”
“一澤?”
“嗯...應該沒事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