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月后,院方因效益不佳欲將凌夕調(diào)回門診工作,凌夕不愿意,雙方爭執(zhí)之下,最終以凌夕主動辭職收場。
又過了十五天,凌夕撥通xx婚紗攝影店的電話,禮貌詢問道:“你好,請問是xx婚紗攝影店嗎?”攝影師接通電話,禮貌道:“你好,這里是xx婚紗攝影店,請問您是那位?”凌夕立馬回道:“你好,我是凌夕,之前在你們店里拍過古裝寫真,想問一下,明天可以取照片嗎?”
攝影師聽到凌夕的名字,心里一驚,故作鎮(zhèn)定道:“抱歉,相冊已經(jīng)整好了,就是那個水晶吊墜做工精細(xì),還需要再耐心等幾日。”凌夕對著手機,沒好氣道:“不是說四十五天以后就可以去取嗎?怎么能這樣?”攝影師這邊,化妝師走到跟前小聲問道:“該不會她已經(jīng)察覺我們把水晶吊墜送錯了。”信號不是很好,凌夕聽得斷斷續(xù)續(xù),緊張道:“什么送錯了?你們是在說我的寫真照嗎?”攝影師趕緊打圓場道:“不好意思,您聽錯了。到時候您的寫真照統(tǒng)一弄好之后,我第一時間打電話聯(lián)系您。”
掛完電話,凌夕心情不好,直接倒床上休息,很快便進(jìn)入夢鄉(xiāng)。
“好孩子,前面有兩條路,你想好要去哪里嗎?汐汐,無論做任何選擇,切勿感情用事,三思而后行。”凌母握著凌夕的手,一臉慈祥的看著她,語重心長道。凌夕回握凌母的手,重重點頭,回應(yīng)道:“我會的,母親,您請放心。”凌母心里很是不安,再次細(xì)心叮囑道:“汐汐,即是有求于人,就該有個求人的樣子。你切記住,此次前去談判,好好與人說話,控制好自己的脾氣,不可生事端。”
“只要對方不提什么過分要求,我凌夕都可以忍下。”凌夕拉著凌母的衣服,撒嬌道,“娘親,我這么聽話乖巧,何時給您惹事生非過?”剛說完,凌夕趕緊捂住嘴,心里下意識道,我怎么好端端學(xué)古人喊什么娘親呢?
“汐汐,娘親終于見到你了。當(dāng)我的女兒,傲骨不能丟,即使你與他一世情深,斷不能向他下跪。”只見凌母在夢里消失,一襲白衣少婦伸手撫摸凌夕的臉龐,淚眼汪汪道。“你是何人?”凌夕一臉茫然道。
“小小,你到現(xiàn)在還沒想起神界的過往?也好,忘了或許是件好事。”那少婦用寵溺般的眼神看著凌夕,隨后將一個看似棍子的法器贈予凌夕,小聲道,“小小,這是你的東西,一定要妥善保管好,不要再弄丟了。”“這不就是個棍子嗎?無非就是比其他柴火棍要通直些,手感好些。”凌夕犯起嘀咕,轉(zhuǎn)動手里的棍子,疑惑不解道,“我也沒看出它有什么……?”
凌夕話還沒說完,那棍子便自行消失,嚇得凌夕呆若木雞,著急道,“咦,它咋消失不見了?神仙姐姐,我不是故意將它弄丟的。要不我挑幾個好看的柴火棍子給你賠罪。”白衣少婦刮了一下凌夕的鼻子,寬慰道:“無妨,它只是隱藏在你懷里,你想取隨時都可以。”說完,那少婦用靈力將凌夕送上空中浮云,大喊道:“凌夕,閉上眼睛,用心去選擇道路。遵從你的內(nèi)心,浮云會將你安全送到目的地。”凌夕閉上眼睛,大聲回應(yīng)道:“凌夕謝過娘親。”
站在浮云上,凌夕心里想道,雖然我不記得你是誰,但是我能感知到你確實是我某一世的娘親。
XX寺廟,凌夕看著廟門口,心里疑惑道:難道我的有緣人在這里嗎?正當(dāng)凌夕猶豫要不要進(jìn)去時,寺廟大門從里面打開,小和尚畢恭畢敬道:“凌施主,快請進(jìn)來,我們已等候你多時。”凌夕驚訝道:“等候多時?你們怎么確定我一定會來這里呢?”小和尚避而不答,做出一個請的動作,道:“凌施主,請隨我來。”凌夕哦了一聲,便在小和尚的引導(dǎo)下,來到寺廟廂房。
“她不記得我的容顏,甚至連我姓什么都不知道,我憑什么幫她啊?”祁宇兩眼發(fā)紅,氣惱道。“阿彌陀佛,施主請稍安勿躁。凌施主現(xiàn)在處于困境,倘若你出手相救,她定會有所報答。退一步說,她雖記不得你的容貌,她卻記起今生所發(fā)生的事情。要知道時間并未到,她提前想起這些,著實不易。”方丈坐在祁宇對面,耐心勸導(dǎo)道。“呵呵,我提前想起的不只是今生,還有前世,試問到底是誰更不容易呢?”祁宇仰天大笑,肩膀顫抖,冷聲道。
“是啊,我凌夕憑什么讓你出手幫我呀?”聽著兩人的對話,凌夕靠在一側(cè)門框上,苦澀道。
“凌施主,你即來了,還請進(jìn)來與祁施主當(dāng)面好好談?wù)劇!狈秸纱蜷_廂房門,示意凌夕進(jìn)去。“不必,我來錯地方了,現(xiàn)在就走。”凌夕對方丈行禮告辭,傷心道。“凌夕,你敢?”祁宇大聲喊道。“可笑至極,你又不幫我,還不允許我走,是何道理?”凌夕轉(zhuǎn)頭看向祁宇,嘲諷道。說完,凌夕便轉(zhuǎn)身要走。“凌施主,三思而后行。此次談判,成則雙贏,反之,兩敗俱傷。切勿因為一時感情用事,辜負(fù)了疼你愛你的人。”方丈攔住凌夕的去路,苦口婆心道。
“好,我不走,就在這院子里談。是雙贏還是兩敗俱傷,就由上天決定。”凌夕不好辜負(fù)方丈的一番好意,轉(zhuǎn)身看向祁宇,大聲道。“好,我同意。謀事在人,成事在天。”祁宇贊同凌夕的觀點,朝凌夕的方向走來。就在祁宇和凌夕開始談判之際,兩人周圍氣流涌動,一陣悅耳的笛聲傳來,祁宇和凌夕雙雙入幻。
“此處不是幻之林,如何造的了幻境?除非有聚靈笛。”祁宇凝眉,深思道。“聚靈笛?那是什么東東?”凌夕好奇寶寶道。“聚靈笛原本是上古法器,能集萬物之靈,亦能聚人魂魄。三萬年前,先花神曾用它制造幻境,消滅夢魔,故此仙友們又稱它幻笛—若夢。只不過自前任花神仙逝后,它已自封萬年,外形神似棍子。尋常仙友即使拿到它,也是發(fā)揮不了其作用。”祁宇看了凌夕一眼,耐心解說道。“外形神似棍子?”凌夕喃喃自語,接著從懷里拿出娘親送自己的棍子,遞到祁宇面前,詢問道,“你說的是它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