菲普爾一把將渾身綁有紅色絲帶的諾伊絲扔在柔軟的床榻上。
諾伊絲掙扎道:“放開我!你要是個男人就一劍殺了我!”
菲普爾欺身壓下,嘴角邪魅地微微翹起:“激將法在我這里沒有絲毫用處,別費力氣了。”
諾伊絲看著他的笑容不禁一陣心驚膽戰:“你饒了我好不好?求求你,求求你了。”
菲普爾輕舔諾伊絲耳垂,笑道:“不好,到手的鴨子怎可放她走?”
青羅幔解。
“痛!”
諾伊絲滿眼淚水。
“出去!你出去!”
她大聲哭嚎道。
“求求你!求求你了!”
菲普爾根本不聽她的討饒,用力地開墾這片如初春早芽一般脆嫩的田野。
諾伊絲癱倒在床上。
菲普爾抱住她:“沒想到我們諾米比亞的王后竟然是個雛兒,還讓我撿了個這么大的便宜。”
諾伊絲低聲痛哭,用力咬住菲普爾的胳膊,隱有血絲浮現。
“久經沙場,這點疼痛對于我來說算什么?”菲普爾反而有些開心,“沒想到我的圣女如此烈性。”
諾伊絲在他身下如小獸一般被拿捏。
這些時日當真是痛不欲生,她如同玩偶一般委身于菲普爾的床榻之上。
不過也正是這般屈辱和卑微,讓她免于成為集市上被交易的奴隸身份。
諾伊絲茍且偷生,只為有朝一日能夠推翻布瑞坦,重新建立諾米比亞政權。
她要她的國,她的家,她的親人朋友不能就此淪為布瑞坦的手中玩物,不能成為隨意交易的物品。
諾伊絲假意屈服于菲普爾,以菲普爾的才智,他又怎會不知?
不過這樣一個小美人卻是讓他欲罷不能。
菲普爾至今將諾伊絲留在身邊,也是因為她沒有對自己造成一絲一毫的威脅。
諾伊絲服侍菲普爾可謂是兢兢業業如履薄冰,這也讓這位布瑞坦第一謀士逐漸放松了警惕,她的活動空間也慢慢從僅有的房間大小擴大到了城堡的后花園。
因為菲普爾至今沒有正妻,而他此時又寵幸于諾伊絲,對諾伊絲更是逐漸信任起來,連月來的笙歌曼舞讓她獲得了比以往更多的權限,她現在甚至可以戴著面紗到集市上為菲普爾采購物品。
一日午時,她與幾個位階低下的奴仆來到集市,卻總是覺得身后有人在跟蹤。
諾伊絲囑咐奴仆看管物品,她要去拐角僻靜的茅廁處方便一下。
剛離開那幾個下人的視線還沒有幾步,一支箭矢忽地從她耳邊飛過,插到了面前的墻壁之上。
箭身上綁有紙條。
諾伊絲左右看了看,四周沒有一個人。
她打開衣領,把紙條塞進胸口之中,將箭矢從墻上拔了下來。
本來她打算把箭矢扔在無人注意得到的角落處,不過思考一二,她拉開褲腿,將箭矢塞進了長靴中。
回到菲普爾如今占領的城堡后,諾伊絲靜悄悄地進入自己的房間,而后迅速反鎖房門。
她撬開一處地上的木板,把長靴中夾帶的箭矢放在木板與地面的空隙里。
然后小心翼翼地拿出胸口中的紙條。
打開一看,諾伊絲的激動之情溢于言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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