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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章 侯府翻天(提前更)

百里蕭寒撿起地上半卷竹簡,開頭刻著“玄鏡殘卷”,打開一看,只見上寫著幾行字。

“夢華城世子百里蕭寒和天璇公主夢未艾定下婚約履行后,可引出至寶凰靈石。”

她在一旁迅速理好新的記憶,也掃了眼玄鏡殘卷上的內容。

結個婚還能白送個凰靈石?

不可思議,定有秘密。

陡然間,整個地宮都在顫抖,瓦礫碎屑掉落一地。

“姐姐,我們得離開。”

憐雪將掉下來的一塊巨石凍在半空,著急地說。

她眼色陰森地盯向花拂,冷冷道:“出口在哪?”

花拂不屑笑道:“柳江陌已知道你們破了鎖魂珠,才要毀地宮,就算你們出去,外面也是天羅地網。”

突然,宮殿前的墻壁從中間分開,露出慘淡天際。

柳青慌忙兮兮地跑過來,看到花拂后,立刻攙扶起他。

而裂開的墻壁后,圍著一大群護衛。

柳江陌在外踱著氣勢,厲色道:“花拂,你未能完成任務,毀了我地宮所有的鎖魂珠。”

花拂略略皺眉,反問:“你不也失算了嗎?我早說過,挾諸侯以令天子,行不通。”

宮殿坍塌得越來越厲害。

“憐雪,我需要把刀。”

她想,若不殺出去,恐怕是不行。

憐雪用冰系法術替白葉解去定身術后,變出一把寒冰而成的刀,遞與她。

此時,丁香現身,用一把劍在外面解決掉一些護衛。

好機會,里應外合。

她和白葉提刀沖上去,百里蕭寒則打出數把飛刃殺掉前面一排護衛。

熱血浸透了侯府半方慘白的天空。

一道靈光乍現,沖向地下暗宮。

頓時,暗宮被炸毀,那些天璇重臣都爬出來,狼狽不堪。

柔渚從天落下,用一束束靈光將所有護衛連接起來。

接下來,疾風四起,光芒萬丈。

護衛們被這一擊,卻沒有傷害,倒像個葫蘆似的打轉,清醒后反倒不知自己為何在這里。

百里蕭寒一把白刃穿過柳江陌的胸膛,鮮血暈染。

地宮的斷壁間,柳青扶著花拂走出來。

百里蕭寒欲動手殺掉花拂,卻被柳青擋在前面。

“也許在你們看來他十惡不赦,但在我眼中,他是暖,是光,是不落的太陽。”柳青奮力阻止百里蕭寒。

她看著眼前一幕,想起柳青房中的簫管和說的話。

柳青向百里蕭寒和貴客求情道:

“因為我使得父親和女帝退婚的,為人不恥,我被遣送到危險重重的霧澤林,他救了我,送我回家,為讓父親留住我,他才為父親辦事。”

丁香質問:“你為何派人去郡主府偷盜?”

“花拂要找凰靈石,而夜城郡主發現了凰靈石的下落,所以他將郡主的那部分記憶取了出來,但凰靈石的秘密還在郡主府。”

柳青如實相告。

“快把你偷的東西拿出來。”丁香氣急敗壞。

柳青從懷中掏出青卷,遞給丁香。

她向丁香使眼色,令丁香先回夜城。

丁香點頭,收起青卷,率先離去。

百里蕭寒聽了柳青的話,眼底撐著血絲,對那些重臣說道:“你們看著辦!”

說罷,百里蕭寒飛一般地離去,引得無數樹葉翻飛,白葉也跟了去。

“輕功穿楊,此人武功非常啊。”

底下一眾人望著落下的葉子,紛紛嘆道。

“你準備把他們交給這些天璇顯貴嗎?”柔渚一眼認出她,思慮后問。

“當然不會,帶走他們,我有話要問。”

她和柔渚相視一笑,一起腳尖輕移,擄走花拂和柳青。

憐雪在后面跟著她們。

**

柳城福臨客棧那條街上的無人處。

柳青護著花拂,卷起袖子問:“你們想干什么?”

柔渚看著花拂的傷,感慨道:“身為妖類一種,你也太弱了,居然被人利用。”

“不是,是因為我在霧澤林中根本活不下去,花拂問我想去哪,我說我想回家,他就為了這一句,才和父親做交易。”

柳青急著辯解。

花拂倒很冷靜,推開柳青,站起來說:

“不要緊,我從冥冥中剛睜眼時,就被賦予了使命,尋凰靈石,終日在霧澤林中游蕩,可你來后就不一樣,我突然多了個念想。”

她和柔渚無奈地看著他們,腐女心都要泛濫了。

“花拂,當日是你用法術扮成百里蕭寒的模樣去驛管給郡主夢未艾送香料的吧?”她開口問。

當日在鳳霄殿中聽到花拂說幽夢香、縹緲境,她已猜了半分。

花拂承認得爽快:“本想把她隔在縹緲境中,可她卻醒了,還變得和以前不一樣。”

果然,幽夢香確實能將真正夢未艾隔在縹緲境。

可因為她的到來,發生意外,反而讓二人同時生活在了一個身體里。

而被隔在縹緲境的,是她家倒霉的系統。

但又是誰破了幽夢香呢。

“為不被人識出,收回幽夢香,百里江山曾派人在喚魚池邊搜過你身,之后又去驛管奪回幽夢香。”

花拂將當初和百里江山聯合做的事都說了出來。

“可百里蕭寒分明沒有去驛管得罪郡主,為何會畏罪自殺?”她這一點想不通。

“那是我暗中推的,你醒了,總不能讓你發現當日并不是百里蕭寒去送香吧。”花拂松快地承認。

柔渚一把抓起花拂,憤怒地說:

“別說得輕松,你還在夜城干了什么勾當,你知不知道,夜城多數百姓都患上了癔癥。”

“這個我不知。”花拂語氣平淡。

“好,那就讓我探探你的記憶。”

柔渚抬手,欲向花拂施法,卻被一股黑氣給彈了回來。

那股黑氣纏繞著花拂和柳青,消失在天地間。

“夜城百姓的癔癥是怎么回事?”她顧不得消失的花拂,連忙問柔渚。

“此番來就是惜墨算出你會有惡戰,所以我才來。至于癔癥,你回夜城便知。”

柔渚一臉憤慨,繼而又說道:“惜墨就在那兒研究該如何治愈,我得回去了。”

“哎……”

還不等她說下去,柔渚就化為靈光沖向天際。

算了,還是先回客棧,換回身份后再趕去夜城吧。

她走過大街的喧鬧處,到福臨客棧樓下。

“未艾。”

街上,百里蕭煜擋在她面前,賊心不死道:“和我回憐世山吧,我們依然像以前那樣。”

她苦笑,已找回的記憶在腦海里浮現。

憐世山是百里蕭煜與夢未艾,還有百里蕭寒自小一起學藝的地方。

若說憐世山是百里蕭煜和夢未艾快樂的過去,那對于百里蕭寒來說,便是痛苦的回憶。

日日看著鐘情之人與他人相愛,難怪從前的百里蕭寒會瘋掉。

“百里蕭煜,我實話告訴你,我不喜歡你,不想回到什么憐世山。”

她一口氣說完,轉身就走。

百里蕭煜不甘,抬手要扯住她的肩膀,卻被橫空飛來的一只茶杯打回,手上泛起紅腫一片。

她順著茶杯飛來的方向望去,百里蕭寒在客棧僻靜處房間的窗戶里,瞇起眼眸,凜冽徹骨寒意。

不好,妥妥地被發現了。

**

福臨客棧樓上房間里。

“過來。”

百里蕭寒的話語波瀾不驚。

當然,卻不是對著她。

只見那代替自己的女子步履輕盈地走到百里蕭寒身邊,不勝嬌羞。

現在,她站在門前,看著眼前的場景,不知該哭還是笑。

百里蕭寒的這出戲碼,演技太拙劣。

就算是她一進來沒瞥見他慌張地坐在床邊,又故作淡定的模樣,她也能識破。

但那位姑娘,可是當真的很。

“這位小姐,你還認得我吧?”她試探地問。

“你是誰?”

那姑娘故作認真地看了她好久,一臉茫然。

額!她扶額,這場麻煩可是她自找的。

顯然這姑娘是不可能認得她了。

而百里蕭寒一點也沒有幫她的意思,反而笑著對那姑娘說:“乖,去倒杯茶。”

那姑娘將茶端到百里蕭寒面前,默默不語。

百里蕭寒目不轉睛地盯著她,頭也不回,依舊笑道:“再放回去吧。”

她感覺,一波強勢羊駝正在眼前呼嘯而過。

“世子殿下,你怎能這樣朝三暮四。”

她一下撲到百里蕭寒的懷里,擺出一副嬌弱的樣子。

俗話說得好,人生如戲,全靠演技。

這一舉動,讓那姑娘大驚失色,不住地用異樣的眼光看百里蕭寒

現在她一身男裝,想不錯認為也難啊。

“你在侯府時不是還要我跟你走嗎,現在滿城皆知,你是喜歡男子的啊!”

她扯著嗓子大喊。

那姑娘聞言,哆哆嗦嗦地將茶杯放回桌上。

百里蕭寒任由她亂蹭,悠悠然地看著她的表演,絲毫不動容。

“你雖與郡主有婚約,其實,卻喜歡的是她弟弟夢鄉晨對不對,得不到才拿我當替身。”

她繼續致力于胡謅。

“不如,就讓郡主把她弟弟召來,我成全你們。”

她一邊哀嚎,一邊瞥向那位姑娘。

“好啊!”百里蕭寒愉快應承,也看向那假扮的郡主。

那姑娘本就哆嗦,見此更加手不穩,一下子就把桌上的茶杯抖了下去。

隨著噼里啪啦的響聲,白葉推門而入,一臉擔憂。

但進來就看到他家世子抱著侯府遇見的小公子,煞為親密,不禁浮想聯翩。

“出去!”百里蕭寒疾言厲色。

白葉連連應承,退了出去。

“你怎么還不出去!”

百里蕭寒不耐煩地朝那姑娘命令,頗為兇神惡煞。

“是。”那姑娘唯唯諾諾,傷心地跑了出去。

房間里只剩下她和百里蕭寒。

瞬間,她感覺百里蕭寒攬著她的手一緊,接著聽到他邪魅般的笑言。

“未艾,是不是該掰扯掰扯我們的事了?”

她預感不好,急忙換話:“夜城出事,我們得加緊趕回去。”

“昨晚你去百里蕭煜的房間做什么了?”百里蕭寒的話語陰沉。

她一驚,不禁想起那晚阿修的目光。

看那天的樣子,阿修應是百里蕭寒的屬下,且是客棧的老板。

也難怪會將此事告知百里蕭寒,只是阿修是如何看穿她的易容術,難道……

“作為被你二弟騙進坑的護衛,這件事我也無奈。”她攤手,繼而問道:“客棧老板阿修是不是會易容術?”

“猜的不錯。”

百里蕭寒覆上她的面孔,眼里席卷著深深疲倦,不盡孤寂地說道:

“未艾,你是我的天煞孤星,是命中死劫,是誅心砂痣,你一個冷漠的眼神就足以讓我萬劫不復。”

“嗯……”

“所以,答應我,今晚就成親!”

“不行,今晚打包回夜城!”她堅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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