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染翰還是不放心,堅持要江素流看御醫,江素流拗不過他,只得隨他的意了。
御醫診斷一番后,施了幾針,藥性全解,江素流頓覺神清氣爽。
醫者難以自醫,她難以為自己診治。
御醫有下了幾副安神的方子,叫知意去御藥局配好送來,他要親自煎藥。
煎藥的空檔,江素流順口就找了一個話題:“師父他這個人,我早知道他自持我生命中第一個男人,才囂張,好傻。”
重染翰輕輕點頭:“嗯。”
“他對我的心思,我不是不明白,只是過激。”
“你信我,我知道,我應是不用過多解釋。”
重染翰斂了斂眸:“孤的心意你是否知曉?從那日起,你便不對,孤聽你之言,輪流寵幸了闕氏,林氏,涼氏,你卻是沉悶起來。”
江素流笑意一僵,她自然懂得重染翰說的“那日”是哪日,那件事情始終是她心中的一根刺。
她直到今日還不明白,為何重染翰不惜用寵幸他人的方式拒絕回答她的追問。
為何不承認自己為何知曉這一切。
是謎。
“前朝發生何事?”
重染翰淡笑:“后宮不得干政。”
“那凰宗呢?”江素流報以一笑。
凰宗真的是個例,允許書生干政,書生不領情,反倒紅袖添香,醉生夢死。
重染翰也不是真的不讓她干政,逗弄逗弄她就又說起來:“和親計策暫時壓下了南疆的進攻之意,接下來便是趁他們松懈,讓虎威大將軍去制裁南疆。”
“李丞相最近有些動作,似是與南疆串通,將要謀反。”
“宮闈內,便是何寶夫大力扶持自己的實力,在后宮收買人心,怕是有廢夫之意。”
“大皇子似乎對孤起了殺心,聯合一江湖幫派準備刺殺孤。”
江素流聽完這些,輕挑眉:“最近大多是要起兵謀反,你既然已經知曉,便是不必有性命之憂了,你定是有應對的法子。”
【題外話】
得,成績出來了,年級第八,沒啥好求的,寫檢討寫到手軟,今天的更新就鴿了,下次再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