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啪啪。”女人雙頰酡紅,將剛剛搶過來的棒子在手中輕輕掂量,一腳踩在地上的大漢A上,斜眼睥睨著,“是嗎?我也覺得這個角度不錯呢。”
角度不錯最后是被這兩個大漢證實的,溫子涼手機拿著攝像機,看著地上光著身子被被子綁在一起的兩個大男人皺了皺眉,“別動哈……姑奶奶剛剛酒喝的有點多,要是手不小心抖了的話,畫面上會拍到什么我就不敢保證了哈。”
“接下來你們有兩個選擇,要么你們自己說說受誰的指使暗害我,要么……我逼你們說。”溫子涼甩了甩頭發,“不過我這個人向來比較惡毒,手里最近又差點錢,要是把小視頻分享到報社一定很精彩呢。”
“要是我一個不耐煩呢,兩位光著身子住在酒店坦誠相待應該還是第一次吧。要不要請求服務員再推遲個幾天呢?”
“或者我現在立馬去報警跟警察說你們兩個將我扛到酒店欲行不軌,你覺得你們說得清楚嗎?”
溫子涼底氣足的很,酒店有監控錄像。
大漢A早已經睡得不省人事,如今,只有大漢B一個人緊張地扒拉著被子慘兮兮。
他哪里遇到過這種事兒啊?第一次穿上正規衣服工作,結果怎么會碰到·這種女人啊……
“哎呀,我的耐心不夠了,十、九、七、五、三、二、一……”
“我說!我說!是齊寧……”
“是誰?大聲點兒!”
“就是那個影帝,齊寧!”
“是他跟我們說他負責灌醉你,然后讓我們偷襲你,把你弄到房間里來,再找人強迫你。”
“咔擦……”溫子涼按下了暫停鍵,眼眸冰冷一片。“很好……”
“不對,是非常好!”溫子涼將攝像機拿走了,“外面有點冷,我幫你們二位帶上門哦。”然后,門咔擦一聲,也被女人微笑著帶上了。
“喂喂喂……不是說好……”放了我們啊……
門外,溫子涼鎖上了門,終于松了一口氣,可是當她察覺到自己的腰間突然抵上了一個東西時,她倒吸了一口氣。
是槍。
“別動。”
“小姐,請您乖乖配合,隨我們走一趟。”
包廂內,魯奇眼見時間差不多了,家里又有個母老虎催著,只好和所有人打了個招呼離開。姜柏早已經從衛生間里回來,看著人喝來喝去的也沒什么意思,拎著包就要離開。桌子上趴著一個醉鬼,姜柏以為是溫子涼,走過去將軟嗒嗒地女人拉起了手,“都叫你別逞強,我的酒,我不喝還有人敢逼著我……”話還沒說完,她就頓住了,不是溫子涼,是段研。
奇怪……睡得這么死,她還以為是溫子涼又喝多了。
“彭芃,溫子涼呢?”
“溫姐姐?”彭芃詫異,“她去衛生間了啊?你沒碰到她嗎?”
當然沒!否則姜柏就不會問這種蠢問題了!
姜柏下意識地覺得大事不好,立馬和彭芃分頭找了起來。果然,沒找到。她立馬冷靜地去翻監控,最后發現溫子涼被人打昏,扛著去了3006。
糟糕!大事不妙!
與此同時,在家中正準備晚餐的遲瀟突然接到了姜柏的電話。
“你說什么?!”
“她不見了?”
凌晨1:34.
溫子涼被人綁著按在了沙發上,穿著黑色西裝,帶著黑色墨鏡的高大男人正站在一旁看著她。地毯上正打滾的,是剛才被她踢中了第三條腿的金發藍瞳的男人。
“哎喲……疼死老子了!”
“該死的女人,沒想到還有點兒能耐!”
溫子涼冷哼一聲,沒有說話。她現在終于弄清楚狀況了,她現在是被人當成坐吧小姐拉進了包廂。偏偏這伙人來歷不小,人多勢眾,手上還有一把槍。加上她今天來的時候喝了不少的酒,剛才準備襲擊這個男人逃跑的時候被抓了回來。
那金發藍瞳的男人穿著得體的西裝,領帶被他不耐煩地扯了下來,他不知道在地上磨蹭了多少時間,站起來的時候……不對,是終于坐起來的時候,目光灼灼地看著溫子涼。
“哼!該死的女人,你成功的挑起了我的征服欲。”
溫子涼看著他開始膨脹,甚至站起身來不斷湊近,終于有些慌了,“你……你別過來啊……”事情的發展不對啊,不應該是你這該死的女人我要弄死你嗎?!
溫子涼開始掙扎,但她被綁了手腳,被人大力按在了沙發上,動彈不得,逃脫不得。
男人的手已經來到了她的臉上,藍色的眼睛在燈光下顯得有些妖冶。
“別過來……你不讓我過來,我偏偏要過來……”
眼看著那如火腿腸一般的嘴唇快要貼了過來,溫子涼皺著眉頭,一臉嫌棄,最終急中生智,終于妥協般的喊道。
“等等!等一等!”
“我剛才不讓你過來是有原因的!!”
那人果真停了下來,“什么原因?”
“你……你……”溫子涼吞吞吐吐信口胡謅,“你……少了一樣東西啊!”
“一樣東西?”男人不解,這時候按壓在溫子涼身上的力道突然小了些,原來是一直守在溫子涼身邊的黑西裝男人開口說了話。
“老大!我知道!我知道是什么!”
“我還知道這里最有名的牌子就是杜萊斯!!”
金發男人還是一臉懵,杜萊斯?女人?這里的頭牌?
溫子涼挑了挑眉,這家伙連杜萊斯都不知道是什么,就敢在酒吧里找女人?
“快去快去!你趕快給我把那個什么杜萊斯抓過來!記住要活的!不能傷到一根汗毛?”
黑衣男人被踢出去了,溫子涼悄悄將捆綁自己手腳的繩子解開來。不想那金發男人突然轉身來到了她的身后,狠狠將她的雙手提起來。
“小美人兒,少給我耍花樣兒,杜萊斯來了也救不了你!”說著,他將手銬直接銬在了溫子涼的兩支雙手上。
溫子涼心涼了半截,完了,狗齊寧,沒想到喝頓酒也能碰上這股子爛事兒。
杜萊斯能拖得了一時,拖不了一夜晚。
而且……她瞥了一眼身旁這金發藍眼的男人,這家伙看上去也不是好糊弄的模樣。
手腳無法掙脫,她怎樣才能自己從這里逃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