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這樣一群人,傳說他們居于山谷之間。本領高強,行俠仗義,傳說他們保藏著一個天大的秘密。”
“對普通人來說,他們就像山間的霧氣,有質卻無形。他們的名字在坊間流傳,他們的樣貌卻鮮有人知。”
“于無聲處他們靜伏著,專待那驚雷輔現的一刻,他們名字就叫做俠嵐。”
“呃,怎么又做這樣的夢。”臥內紅發少年捂著腦袋做了起來。
“輾遲,怎么了?是不是又做噩夢了?”臥室房門被打開,黑發少女走了進來。
“姐姐,你說這世界上真的有俠嵐嗎?”紅發少年一本正經的看著對面的少女說道,“我總感覺夢里的一切好真實。”
“噗,那不過是個故事罷了。你小時候我經常講給你聽的,怎么了夢見自己成為俠嵐了?”少女摸了摸少年的頭,對于自己這個愛胡思亂想的弟弟她是一點辦法都沒有。
“墨夷,輾遲吃飯了。”樓下,身材飽滿的女人一手拿著鏟子喊道。
“知道了辣媽,我們這就下去。”
“好了,快起來吧。再不走辣媽又要催了,新學期開學你就要步入高中了要好好學習哦。”
“知道了姐姐,我的成績還用問嗎!”少年自信的看著少女。
“好啦,知道啦。”
學校:
“今天可是我升入高中的第一天,以我帥氣的形象我一定要在高中里交上一個女朋友!”輾遲走在校園里,看著這夢寐以求的高中生活。
“讓一讓,讓一讓!!!”對面迎面過來一個騎著自行車的少女,少女一身黃色的衣服黑色的馬尾辮,耳邊還帶著一個粉色的吊墜。
“痛!”輾遲捂著腦袋搖搖晃晃的站了起來。
“對不起對不起,你沒事吧我不是故意的。”女孩急忙道歉,慌亂的上去檢查輾遲的傷口。
“好可愛的女孩啊。”輾遲看著面前的少女發了呆,絲毫沒有注意到女孩的問話直到……
“辰月,你怎么了?”出現在輾遲面前的是一道藍色的身影,與輾遲不同的是那道身影是冷酷的帥,而輾遲屬于陽光型。
“千鈞,你怎么來了?”辰月道。
“原來你叫辰月,你好我叫輾遲。”輾遲站了起來伸出了手。
“你好,我叫辰月。”辰月剛想回握卻被一雙手給攔住了。
“辰月,你怎么能跟這種人握手呢?我們的身份可是他永遠也比不上的,聽說今年最后一個免費名額就是叫輾遲,不會就是你吧?”千鈞看向了輾遲,眼中充滿了嘲諷。
“千鈞,別這樣。”辰月皺著眉,她從來不喜歡拿自己的身份去壓別人。從前是,現在也是。
“喂你是誰啊,現在什么社會了都。人人平等你不知道嗎,還搞特殊有錢了不起啊!!!”輾遲一手指著千鈞再次說道,“我告訴你別以為你有錢就了不起,總有一天我會讓你們都不可以小瞧我!”
輾遲帶上自己的東西離開了,本來對這個叫千鈞的有點好印象,可是現在一點都沒了。
“今天我們班轉來一位新同學,大家歡迎他。”
一開門,本來喧鬧的班級瞬間安靜了下來。
“我叫輾遲,請大家多多指教。”輾遲道。
“好了,輾遲你就坐在千鈞同學那里吧。”
“千鈞?千鈞是誰?”輾遲是個比較心大的人,對于早上發生的一切他是經歷的快,忘得也快。
“還真是冤家路窄。”千鈞看向輾遲想道。
“你好同學,我叫輾遲以后請多指教。”輾遲做到了旁邊,一旁的千鈞嫌棄似的往里面移了移。
“離我遠點,窮光蛋。”
“窮光蛋?”在聽到這三個字后輾遲為了避免不必要的沖突決定下課后解決這件事。
一堂課飛快的過去了。
“喂,我沒得罪過你吧。”忍了一堂課的時間輾遲終于把自己想說的話說了出來。
“你沒得罪我,但是我就是看你不順眼。不過,你不認識我了?”千鈞看向輾遲臉上多了一絲笑意。
“天啊,我們的校草居然笑了?這是我第一次看到啊!是啊,能看到校草笑我死而無憾了!!!”
“校草?就你這種人也配當校草?”輾遲嚴重懷疑這幫女生的眼光。
“千,千鈞我是隔壁班的。我叫碧婷,這是我給你做的,希望你收下。”女孩手里一張粉紅色的信封,不用看基本上都能猜到里面的內容是什么。
“這個叫碧婷的可真不要臉,她都纏了校草多久了也沒見校草給個答復。”一旁的女孩悄聲的說著,雖說是小聲但是也足夠讓全班聽見了。
本就低著頭的女生,現在頭更低了。
“不過我覺得她很勇敢啊,像我們都不敢接近校草呢。”
“喂,冰塊臉。你倒是收下啊,人家小姑娘站在這里多尷尬啊。”
“我不需要你來教我做事。”
“碧婷,我早就說過了。我不喜歡你,你這是何苦呢。”千鈞嘆了口氣,他只拿對面的少女當朋友而已。
“是因為辰月嗎?”碧婷抬起頭,已經紅了眼眶。
“誒誒誒,你別哭啊。”輾遲最見不得女孩子哭了,他在家可是從來都沒敢把姐姐惹哭過。
“喂,冰塊臉,快道歉!就算你不有喜歡人家也不用這樣吧,好歹她也是女孩子!!!”
“對不起,打擾了。以后我不會在來了。”碧婷握緊了信封頭也不回的跑開了。
“你,你真是氣死我了!!!”對于他對女生的態度就讓輾遲很不滿,本來就沒什么好印象現在更沒了。
“追我的女生成千上萬,難道我要全部都答應嗎?”
“那你也不應該這樣啊,你這樣沒有人會喜歡你的。”
“我不需要任何人喜歡我!”
隔壁班:
“碧婷,你怎么了?”一旁的辰月摸不著頭腦,從剛才一回來碧婷就趴在桌子上一直哭。
“辰月,我要放棄了。”
“你真的決定了嗎?”辰月已經知道碧婷要說什么了。
“他喜歡的一直是你,他從未正眼看過我。我明明知道卻還要一直給自己找罪受,我現在連最后的尊嚴都在他面前失去了。”
“碧婷。。。”面對朋友和被父母從小訂下娃娃親的人,辰月實在是不知道該說些什么。她不知道該以一個什么樣的身份去安慰她,畢竟她屬于她的情敵卻也是最好的朋友。
“辰月,從現在開始我想好了,我要往前看了。”
“碧婷,原來你在這。我找了你好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