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璐聞言“咳咳”了幾聲,搖頭掩飾了過去,看到鳳卿手里拿著醉蝶草,驚訝的問道:“將軍,這醉蝶草你不會一直拿著吧?”
鳳卿低頭看向手中的醉蝶草,點了點頭,說道:“你既然知此花為醉蝶草,原先還想問你此花香可是這種味道?可是一時找不到你,要不是你大張旗鼓的請來許醫師,還真不知道要找到什么時候。”
“將軍,我原先也不知道此花名為醉蝶草,這還是娣鰱告訴我的。”說完,轉念一想,不由說道:“你是懷疑這醉蝶草是被人動了什么手腳?”
“這醉蝶草的香實在太是詭異!”鳳卿抽出一株遞到葉璐面前。
葉璐伸手接了過來,皺眉,低頭把手中的醉蝶草放在鼻尖細細的聞了聞,想起剛才西坡時見到的醉蝶草,和這個味道是一模一樣的,沒什么特別啊!
“將軍,西坡有一處就有這醉蝶草,香味也是如此,沒什么區別!”葉璐抬頭對著鳳卿說道。
鳳卿聞言蹙眉,難道,她是誤會了蕪侍君?
葉璐想起馬前輩可是栽種醉蝶草的人,應該對醉蝶草很熟悉,是這個味道就罷了!這樣一想,把手中的醉蝶草遞還給鳳卿,說道:“不過,我們可以去問一個人!”
“誰?”鳳卿直直的看著葉璐,手中的醉蝶草被她攥著死緊。
“娣鰱的父親馬氏!”
“就是那個你所救之人,是娣鰱的父親?”鳳卿聞言挑眉。
葉璐點頭,轉身進了里屋,遠遠的看到娣鰱和他爹一起在床上睡覺!連忙又轉身把后面要跟進來的鳳卿給推了出去。
鳳卿不明所以,就聽到葉璐說道:“他們累了,在休息!”
鳳卿抽了抽嘴角,她還以為什么事呢!
“既然如此,我們去西坡瞧瞧!”
“也好!”葉璐點頭,走在前頭帶路。
※
西坡
兩人不久便來到了西坡,四周沒什么變化,連水桶掉落的地方也沒什么改變,就只有幾只麻雀停在水桶上,互相依偎著,兩人的到來驚飛了它們。
鳳卿兩人找到了醉蝶草,在周邊蹲下身體。
“將軍,可有發現什么不對勁的地方?”
鳳卿把手中的醉蝶草放在地上,傾身向前對著眼前開得特別嬌艷的醉蝶草閉上眼睛仔細的聞了聞,再次睜開眼睛,扭頭對著葉璐說道:“果然被人動了手腳!”
“什么意思?”
“這香氣不純,似被人強行加上了另一種味道!”鳳卿蹙眉,目光轉回放在地上的醉蝶草,“肯定會留下一些痕跡!”
葉璐輕輕的點點頭,余角無意間瞥到一株醉蝶草花心縫里一處白色的凝狀物,疑惑的伸手戳了戳。
鳳卿雙眸看過去,疑惑的問道:“怎么了?”
葉璐蹙眉搖頭,用食指把白色凝狀物摳了出來,舉在鳳卿面前,雙眼直勾勾的看著凝狀物說道:“蟲子的唾沫?”
鳳卿聞言伸手在葉璐的食指上按了按,入手的感覺硬邦邦的,嘴角狠狠的抽了抽,“蟲子的唾沫,可沒這么硬!”
突然兩人震驚的對視了一眼,然后雙眼齊刷刷的看著凝狀物。
鳳卿扭頭,伸手把剩余的凝狀物摳下來,放在指尖相互的摩擦了一下成了粉末,濃烈的味道瞬間散發開來。
“將軍,這……”葉璐震驚的看了一眼指尖的凝狀物又看了一眼鳳卿,目瞪口呆。
鳳卿站起身體,一手摩擦著指尖,冷聲說道:“此事絕對不簡單!”
“誰會如此想要害馬前輩?”葉璐陰晦的說道。
鳳卿聞言嘴角一抽,奇怪的問道:“什么意思?”
“這醉蝶草可是馬前輩好不容易栽種的,竟然用了這么下作的手段要害他!”
鳳卿聞言扶額,好像說的也不是沒道理,“馬前輩應該沒得罪過什么人吧?”
“那這……怎么回事?”葉璐咋舌問道。
鳳卿搖頭,說道:“我也不清楚,這事一定要盡快查清楚。”說完,低下頭看向醉蝶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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郝府大堂
鳳清晚感覺頭疼的感覺好了許多,錦城在身后一直溫柔的為她揉著太陽穴著,真是辛苦他了。
“好了,錦城,不用再揉了。”鳳清晚抬起手拿下他的手,拉過他到身前。
錦城低頭溫柔的詢問道:“妻主,感覺好點了嗎?”
鳳清晚點頭,微微一笑,“好多了,走,我們出去逛逛吧。”說完,起身牽起錦城的手,并肩的走出了郝府。
錦城微歪著頭,看著鳳清晚好看的側臉,嘴角勾起一抹淡笑,臉側的酒窩若隱若現,好看極了。
鳳清晚轉頭看向錦城,看他一直看她,不由挑眉問道:“是我臉上有什么東西嗎?”
錦城聞言一怔,連忙搖搖頭,支吾的說道:“妻主,很好看。”
鳳清晚停下腳步,伸手板正錦城的身體面對著她,“我的錦城,好看可不是來形容女人的。”
“妻主,我……”錦城臉一紅,慌亂的低下頭。
鳳清晚伸手捧起錦城的臉,笑道:“不過,被錦城說好看,我心里真開心。”
“妻主……”
鳳清晚真是愛極了錦城這樣子。
放下手,拉著錦城來到一處山坡上,那里栽種了很多茶樹,現在正值茶樹開花的季節,開滿了白色和黃色的茶花,一眼望去,真是美的惹眼。
淡淡的茶香繚繞了整個山坡上,蜜蜂“嗡嗡”的在花間飛舞著,一副生機勃勃的畫面就顯現在了兩人眼里。
“喜歡嗎?”鳳清晚扭頭對著錦城緊張的問道,這里還是她當初無意間發現的,老早就想著帶錦城來這里了,心里還是有些擔心錦城會不喜歡。
錦城目不轉睛的看著眼前的一切,高興的點點頭,“這里好美,妻主,我好喜歡。”
鳳清晚聞言,松了一口氣,見錦城是真的很喜歡這里,心里涌起一波波的滿足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