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安男突然把手機丟在暄妍面前，手指點了點屏幕，暄妍懵了，暄妍問道：“干啥？”張安男指著手機屏幕上的信息冷冷的說：“網站配的單，你聯系一下。”暄妍很不開心，心想“就你自己現在沒事，明知道網單質量差，為啥又讓我聯系，你自己干啥呢，真實的。”張安男又把客戶信息登記表扔在暄妍桌子上，面無表情，說：“把客戶信息記錄在你自己的本子上后，在在這個登記表上填一下。”“嗯，知道了。”暄妍頭也沒有抬接過登記表和手機。李哥問：“那個小區，多大平米。”張安男笑著說：“是某某小區，上面顯示著今天下午量房。”暄妍看見手機已經黑屏了，抬頭看著張安男說：“小張，手機黑屏了。”張安男直接說：“密碼789963。”暄妍剛點了一個78，沒等聽其他是啥，張安男已經把密碼念完了，暄妍很無奈的說：“你慢點，78多少來著。”“789963”張安男又快速的說完，暄妍強忍著火氣把密碼輸入，又把客戶信息登錄在本子和客戶信息表上。“小張，給你的手機。”張安男漫不經心的接過手機，又笑臉盈盈的去找李哥聊天。

暄妍深出了一口氣后才撥通電話，心臟跟著手機嘟嘟嘟的聲音跳動著。突然電話那頭說：“喂。”暄妍嚇了一跳，沒等反應就說：“您好，我們是某某網站給你推介的裝修公司，我們看見您填的信息，您這邊房子需要裝修是吧？我們聯系您看您這邊多會有時間給您上門量個房，免費出方案和預算。”電話那頭的客戶特變蠻橫的說：“不用量房，你就告訴我，我這大概需要花多少錢。”“哥，我們這邊不是按平米算的，我給你估算是不負責認，我們給你量房回來，按實際面積給您一項一項的報價。”“不用了，你就告訴我多錢。”暄雅無奈的說：“我只能跟您說個大概的價格。”“你就告述我大概多錢了。”“哥，您這邊多少平米，我這邊給您估算一下。”“110平米左右，你給我估算一下。”李哥悄悄的說：“不能報價，報價就飛了。”暄妍很糾結，電話那頭很蠻橫。暄妍接著說：“哥我們這邊也不是套餐公司，給您一下子報不出價格，看您這邊方便我們給您量個房出個平面方案。”“我就問你我這多錢，不需要量房。”暄妍悄悄的說：“就讓報價呢。”林雅說：“問問他大包還是半包。”暄妍說：“哥咱們這邊是想大包還是半包呢。”電話的那頭說：“你兩個都給我報下價。”暄妍拿著計算器說：“您等一下，我算算。”站起來開始求救林雅，“林雅，110平米大概多錢。”李哥順手拿起計算機，在計算機上快速的點了幾下，說：“半包大約在五萬左右。”暄妍跟客戶說：“哥，半包在五萬左右，這個是我們預估的，具體的報價還的跟您家的方案一體的。”電話那頭說：“哪大包呢？”暄妍說：“大包？”李哥說：“十萬左右吧。”暄妍說：“大包的話是十萬左右，哥您這邊多會有時間，我們去您家房里給您看看。”客戶自己在電話里嘀咕道：“半包五萬，大包十萬。不用了。”暄妍說：“那您....”對方把電話掛了。暄妍看著李哥無奈的說：“沒等我說完掛了。”李哥問道：“什么情況？”暄妍說：“我說量房出方案，他說不用，直接告訴他價錢就可以了。”林雅說：“一看就是自己裝的，過來問問價錢，自己心里面有底了。”李哥臉一下子就黑了，喊道:“小張，你問下網站客服什么情況，都些什么客戶了。”張安男說：“我問問。”林雅說：“網站的這些客戶都是這樣的，大多數是問價錢的。”暄妍把剛才聯系客戶的實際情況記錄下來。

林雅站起來說：“李哥，你看下我這個報價，算下來這個報價有點高，你過來調一下。”李哥哼了一聲，長出一口氣站起來。從前臺起身走到林雅身邊，林雅起身，坐在旁邊。張安男站在他兩身后，暄妍開始上午的工作。李哥回頭對張安男說：“小張，你把網站配給咱們的單子統計一下，一會聯系一下網站。”“行，我看看。”張安男把客戶信息表拿過來，公司一共合作了兩個網站，客戶信息表已經好幾頁了，但是百分子八九十的都沒有量房，只有少數的客戶稍微有點希望，但是暄妍剛干設計師，把握不住客戶，在客戶面前有點膽怯。在加上客戶質量差，簽單是難上加難。張安男是覺得網單T太差勁了，根本沒有上心，基本不聯系客戶，把客戶全部推給暄妍和林雅。林雅聯系客戶比較緊，但是由于公司報價的價格偏高，流失了兩三個有意向的客戶，大家都快沒有信心了。從過年上班到現在已經三四月了，網站沒有簽過一單，李哥臉都黑了，基本沒有效果。李哥把林雅的預算調整好后，和張安男看客戶信息表的記錄。“小張，看看有哪些無效客戶，咱們申請退款。”林雅說：“無效客戶還有哪些退款呢？”張安男說：“能，不過錢還在他們平臺上，錢肯定是不會給你退的，繼續給你客戶，最后把你的這些錢扣完。”暄妍說：“那如果不想和他們合作了。”張安男說：“那也不退。”林雅說：“太坑了吧。”李哥說：“看看上次申請的無效客戶，退款了沒。”張安男點開申請退款，“沒有通過。”李哥說：“這都多長時間了，問下客服。”客服開始打太極，一直不給個說法，李哥開始打電話問，沒問出個結果，氣沖沖的掛了電話說：“小張，你看咱們網站還有多錢呢？咱們不跟他合作了。”張安男看了一眼說：“基本沒錢了。”林雅問：“在網站上投了多錢？”李哥說：“五萬。”林雅張大嘴驚訝的說：“五萬，這么快就沒了。”“沒了，小張你完了把那些無效客戶申請了退款，看還能推介幾個客戶，咱們不跟他們合作了。”

大家都保持沉默，干自己的手頭工作，李哥自己坐在前臺那計算機一直算著什么，在這期間不停的接電話，感覺很忙，但都是小事。有工作的時候，時間總是過得很快，但沒事給自己找點事干的就過得很慢，很無聊，今天的時間過得很慢，大家都期盼這李哥出去跑工地。暄妍小心翼翼的站起來去上廁所，出了公司們長長的出了一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