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是的話,現(xiàn)在鰲拜豈不是還沒有得到尹小龍的消息?
那么這樣的話實在是太好了!
防患于未然嘛!
韋小寶會心一笑,整了整自己的花衣服,隨即邁步跟了上去。
風逸飛與沐劍屏一上樓便分開開始探查尹小龍的存在,由于韋小寶發(fā)現(xiàn)二人的時候距離甚遠,待他上樓時風逸飛已然不見身影。
而一身男裝打扮的沐劍屏則是稍顯窘迫的打開房門一條縫隙往里面瞟去。
韋小寶嘴角一勾,暗道:作為寶爺?shù)呐酥唬缓煤玫臅阋粫衷趺磳Φ闷饘殸數(shù)拿郑?
不過在這之前先阻止風逸飛才行,韋小寶看見自己的兩個小跟班正好走了過來,立馬招了招手。
兩個小跟班立馬笑瞇瞇的跑了過來。
“寶爺,你怎么才回來?韋姑姑昨天晚上因為你未歸可擔心你了,一整夜沒睡呢。”
“一整夜沒睡?她擔心寶爺我我相信,一整夜沒睡我可不相信。”
因為韋春花接客的原因,有時是顧不得他的,韋小寶之前也不是沒有徹夜不歸,人家照樣睡的呼呼的。
“別廢話!我交給你們兩個一個任務(wù)。”
韋小寶沖著二人耳語了幾句,二人頓時點頭低聲保證道:“寶爺,你放心!我們一定會好好……嘿嘿!”
“我警告你們客氣點,她可是寶爺我的人!”
“明白!”
兩個小跟班轉(zhuǎn)身便走了過去,又換了一個房間探查的沐劍屏絲毫沒發(fā)覺正有人盯上了她。
韋小寶則是去往了韋春花的房間,尹小龍正是藏在了韋春花的房間里。
可惜,韋小寶緊趕慢趕還是晚了一步,來到韋春花的房間不遠處時正好撞見了風逸飛在門口偷看。
韋小寶雖然已是五級魂士,但是他不知道他魂穿后這個鹿鼎記的世界會不會發(fā)生改變。
如若是,而且里面的人又都變得非常厲害的話,韋小寶就不是挺身而出了,而是飛蛾撲火!
再說了,即便他們的武功實力沒有變化也不是現(xiàn)在的韋小寶可抗衡的。
又不能在麗春院這個人來人往的公共場合用無聲袖箭解決掉風逸飛,可難住韋小寶了。
算了,老天爺如此,他也很無奈!
只好退而求其次了!
韋小寶偷偷離開沒再尾隨風逸飛,而是趕往了沐劍屏的所在。
韋小寶一臉賤兮兮的模樣就朝著原來的地方走去,畢竟這是麗春院,全是熟人,要是不學的油頭滑腦一些。
被人察覺異樣可就不好了!
韋小寶剛剛走到房門口,房門口就從里面打開了,沐劍屏正好撞入了韋小寶的眼簾之中。
“喲呵!”
韋小寶看著躺在地上哎喲的痛叫的兩個人,眉頭一挑,不禁調(diào)笑道。
“這位公子,來我們麗春院玩還打人,這可就不好了吧?”
“讓開!”
沐劍屏冷冷的推開韋小寶便往外走,其眼神憤怒的要殺人,還是理智讓她選擇了冷靜。
這可是自己的老婆,遇見了又豈會那么容易就讓她走?
韋小寶頓時就要追過去,余光一撇剛剛邁出的腳又收了回來。
赫然就是風逸飛找了過來,沐劍屏看見風逸飛這才露出些許笑容:“風哥哥!”
“屏兒,你怎么了?”
風逸飛并沒有注意到韋小寶的存在,但一眼就看出了沐劍屏異樣的神色。
“沒……沒怎么!”
沐劍屏語氣一頓,燦笑道。
她不想給風逸飛惹麻煩,并沒有說出韋小寶的兩個小跟班打算囚禁她的事情。
“我們該走了!”
風逸飛沒有多想,輕聲說道。
“哦!好!”
二人并肩便離開了。
韋小寶站在原地,看著二人離開的背影,撇了撇嘴,暗罵不止。
死奸細!
寶爺我早晚滅了你!
韋小寶也沒有多留,安排好受傷的小跟班后又找到了韋春花。
韋春花見到韋小寶立時撲了上去,頓時就是一頓打罵,疼的韋小寶連連求饒。
晚上,韋小寶又重新回到了江邊的長亭的隱蔽之處。
麗春院在白天還好點,到了晚上人流量增加了不止三四倍,更加的吵鬧了。
在這種環(huán)境下,根本無法靜心修煉。
韋小寶盤坐運功,點點魂力從體內(nèi)散發(fā)出來,丹田里雞冠鳳凰葵的藥力團被引動的悸動起來。
韋小寶這么一坐又是一整夜,待太陽懶洋洋的東升時,清晨的涼風徐徐吹拂而來,讓韋小寶不禁打了一個冷顫。
韋小寶站起身望著剛剛大亮的天際,心中暗道,是時候回去了。
通過一夜的修煉,韋小寶的魂師等級又升了一級,魂力更加的濃厚了。
雖然一夜沒睡,但依舊是神采奕奕,精神煥發(fā)!
待韋小寶回到麗春院時,麗春院已經(jīng)是人來人往,好不熱鬧。
也就在此時,一個長得高大威猛,穿著粗布麻衣,戴著斗笠的絡(luò)腮大漢走進了麗春院。
韋小寶心中猜測,這應(yīng)該就是茅十八了吧?
韋小寶隨即也跟著進了麗春院,韋小寶剛剛走進麗春院,一撥官兵就從麗春院附近走過。
每個人神情急切而又凝重,四處張望像是在尋找什么人。
不用想,肯定就是茅十八了!
茅十八一副窮酸樣,自然是沒姑娘主動搭訕了,他也樂得自在,一人獨自坐在了一處喝起了酒。
韋小寶猶豫了下,還是決定走過去搭訕搭訕。
畢竟他可是要進紫禁城的,又不認識路,除了茅十八這個引路人,韋小寶也沒有別的選擇。
“怎么也不叫個姑娘陪陪?一個人喝酒多沒意思。”
韋小寶大大咧咧的坐在了茅十八的面前,隨便尬聊道。
“你出銀子?”
茅十八大口喝了一口酒,驀然睜眼,粗狂低沉的聲音頓時響起。
韋小寶:“…………”
我能說你別當真嗎?
“讓開!讓開!”
一道傲慢的聲音從麗春院大門口傳了過來,韋小寶抬眼看去,一個個黑衣服飾的軍士威風凜凜的走了進來。
門口的綠色鸚鵡還嘰嘰喳喳的叫個不停:“官兵來啦!官兵來啦!”
帶頭的男人手持一柄長劍,冷厲的臉龐帶著嗜血的氣息。
這人赫然就是鰲拜的義子,也是黑鷹隊的領(lǐng)袖!
麗春院的老鴇七姐挺著矮胖的身軀,面帶著緊張害怕的笑容,走了過去,陪笑道:“大人,你們這是干什么呀?”
“黑鷹隊捉拿天地會亂黨,誰也不準走,給我圍起來!”
鰲拜義子大手一揮,身后跟隨著的黑鷹隊成員紛紛散開,把整個麗春院大堂給圍了起來。
“什……什么?天地會亂黨?”
七姐一臉懵逼,而聽到動靜轉(zhuǎn)頭的韋春花聞言頓時陷入了沉思。
“有沒有見過一個右腿受傷的中年男人?我警告你們最好實話實說,否則這個什么麗春院我可保不齊會出現(xiàn)什么問題?”
鰲拜義子嘴角微微上揚,冷聲威脅道。
花街柳巷的風塵女子哪里見過如此大的陣仗,黑鷹隊一來一個個的不是害怕就是緊張。
一聽到鰲拜義子的威脅,很多女子都是嚇得花容失色,其中一女子更是直接言道:
“韋姑姑的房間里好像有一個受傷的男人。”
“哦?說說,那是個長得什么樣的人?”
鰲拜義子也不感到驚訝,反而冷笑的問道。
韋春花一聽有人供出了自己,那還了得?
立馬賠笑的走了過來,說道:“大人,哪有什么人?
只是一個龜奴之前不小心在我房里碰了一點傷,她可能正好經(jīng)過沒看清誤會了。
而且就算有男人,在我的房里的,不就是我的客人嗎?”
韋春花就是韋春花,瞧瞧這機靈勁!
就像是與韋小寶一個模子刻出來的一樣,韋小寶真是鐵隨了她!
“去去去!一邊去!”
一個黑鷹隊成員立馬冒了出來,對著韋春花伸手就要去推。
一個酒盅立時飛了過來,打在了那個黑鷹隊成員的臉上。
而出手的人赫然就是韋小寶。
韋小寶可是知道劇情的發(fā)展的,早就防備著這一手呢!
“想對我娘動手?下輩子吧!”
而韋小寶這么一動手,麗春院立時陷入了慌亂之中。
“殺人啦!”
“快跑啊!”
幾個黑鷹隊成員立時氣勢洶洶的向著韋小寶走來,捏的拳頭嘎嘣響。
鰲拜義子也不說話,只是一臉的冷笑,任由黑鷹隊的成員出手打人。
韋小寶雖然已是六級魂士,但是與練過武的大老爺們相比還是差了點火候。
韋小寶一開始還能與其招架兩招,后來直接成為了被虐打。
茅十八不急不躁,余光撇向韋小寶,頓時心生佩服,小子,有點膽量!
但是他并沒有出手,一來官兵還在附近轉(zhuǎn)悠,不方便出手;二來這些人出手并不重,他們應(yīng)該是不想惹出人命來。
“寶兒!寶兒!”
韋春花哭喪著臉,聲音帶著急切,不停的喊到。
“別打啦!大爺!大爺!哎喲!”
韋春花想要去拉人卻被其狠狠推開。
韋春花嘹亮的聲音斷斷續(xù)續(xù)的傳上了二樓,躲在房間的尹小龍聽到后頓時不淡定了。
而鰲拜義子也在這時終于開口了:“尹小龍,我知道你就在這里。
堂堂一個天地會的香主,躲躲藏藏的讓一個平頭百姓為你去死,傳出去你就不怕江湖人笑話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