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笑,你們司徒家今日不僅殺了我門龔家二長老,還殺了我們司徒家那么多兄弟,你們覺得靠這些東西,就能夠打發我龔家將近二十條人命嗎?”龔云龍聽到司徒楓想用一些外物來作為賠償自己龔家那么多人的性命,頓時已經有些平息的怒火,再次爆發,臉上的紅暈猶如那夕陽西下的落日一般。
“龔家主覺得我司徒家應該如何做才能化解我們兩家之間的恩怨?”司徒楓雙眼冒火地看著龔云龍,他心里清楚,若是今日這場戰斗再持續,司徒家,必將面臨大的劫難,自己只能夠盡力化解。
“拿什么來化解,那你們司徒家族全族的性命來化解。”龔云龍說話的時候,腦袋回想著二長老龔明最后為了幫助自己取得優勢,不顧司徒玉的攻擊,才給了司徒牧一劍,但卻被司徒玉一劍刺穿心臟而亡,這個畫面一幕幕不斷回放著,握刀的手都因為用力多大而開始顫抖。
司徒家的子弟們聽著這話,都怒氣沖關,剛剛略微平靜些的戰斗,直接進入到白熱化階段。
此時司徒牧在一人的攙扶下,來到族府大門門口,大聲說道:“不知道龔家主是否記得一個傳說?在幾百年前,發生了一場千年難遇的獸潮,那場獸潮,令無數城市,無數無辜的人,死于非命。就在雁領部落也受到了這場獸潮的沖擊,那時候有一個司徒家的大武師,憑借一己之力敵過獸潮的千軍萬馬,解救了雁領部落和圓涼城上千萬無辜的人?!?
“司徒牧,你少拿這種神話故事來唬我,若是你們要是有那樣的能力,你有怎會受如此重的傷?!饼徳讫埡退就綏髡诩?,只是用余光瞟了瞟司徒牧,并不相信他們還有那樣的實力,若是有,司徒家早就能夠在這個蒼白世界稱霸一方了,又怎會淪落到一個小小的部落還有受到如此欺辱。
“若非是當年先祖交代,此物不到家族身死存亡之際,切記不能夠使用,否則,你以為呢?”司徒牧回想著當年上一代族長將司徒家信物交給司徒牧時所說的一句句話。
又繼續說道:“若是龔族長今日非要滅我族,我司徒牧就算拼下老命也要將龔家拖下水?!?
“司徒老兒,今日不是你死就是我亡,你都說是傳說了,史上又有多少傳說是真的?今日我必滅你司徒家族。”此時龔云龍和司徒楓的戰斗中,龔云龍已經取得不小的優勢,此時司徒楓已經受了很多刀傷,雖然都不致命,但卻要消耗靈力來恢復,一點點積累起來讓司徒楓的靈力消耗了不少,面對著龔云龍已經有些吃力了。
司徒牧看著龔云龍今日是不會放過司徒府了,看來自己必須要使用那招了。
司徒牧大聲說道:“現在所有修為較低的,和老弱婦孺,都趕緊離去,能有多遠逃多遠?!?
司徒牧看著司徒家的子弟不能夠戰斗的都走了不少,自己坐下來悄悄拿出一塊玉佩,這塊玉佩有點像老虎,但是在后背上卻又長了一雙翅膀,司徒牧將自己的血滴在了玉上,一滴、兩滴、三滴...,滴到玉上的血就徑直的往地上低去,玉上一點痕跡都沒留下,而且玉上并沒有出現任何反應,司徒牧也不知道問題出在了哪里?難道是自己實力不夠?還是這塊玉需要用心頭血來喂養?
司徒牧將自己的心頭血從指間逼出,一滴心頭血到玉佩上,這滴心頭血漸漸融入到了玉佩內,但是并未有其他的現象出現,司徒牧猜想可能是心頭血還不夠,有滴了兩滴,這兩低心頭血也漸漸融入到了玉佩中,但并不任何反應。
一個武者一共只有十滴心頭血,心頭血中蘊含的是靈魂的力量,每付出一滴,靈魂就會變得越加虛弱,司徒牧現在已經強行逼出三滴心頭血,身受重傷的他本就虛弱,現在有再次付出三滴心頭血身體已經是極度虛弱。他如今已經一滴心頭血都逼不出來了,面如死灰,靜靜的看著司徒族府外的戰斗,自己卻只能夠遠遠地看著,他的內心痛苦無比。
“哼-司徒老兒,你這壓軸的底牌好像不沒用??!就想拿這樣的東西來唬我,你未免太小看我了?!彼樕⒆儯樕下冻霰蓷壍纳裆浜叩?。
申屠無極此時正在往家趕,突然感受到有一個莫名的力量吸引自己,指引自己朝著家族里趕去。這股力量神秘而濃烈。這股吸引力刺激著申屠無極忍不住的往族府走去,當越靠近族府是這股神秘的力量越強大、越清晰,最終申屠無極的目光落在了司徒牧手中的玉佩上,這股神秘的力量就是出自這玉佩。
此時,司徒家的戰斗戰斗已經就要接近尾聲,司徒楓已經渾身是血,現在的龔云龍一邊攻擊者司徒楓,還隨時幫助著下層武者,司徒楓每被擊退一次,就有幾個司徒家武者要死與龔云龍的刀下。
如今龔云龍的刀上才是真正的嗜血刀,嗜血刀血光大赦,嗜血刀吸收了無數的血液之后,會給使用者反補,提升使用者的力量,使得龔云龍約戰越強。
申屠無極看到司徒牧斜靠著墻,但卻沒在戰斗著的武者中找到司徒俊友,心中焦急無比。
司徒牧雙手緊緊握拳,指甲插入手掌中,血一滴滴地滴在玉佩上,滿臉通紅,雙眼怒視看著龔云龍,心中充滿著焦急與不安。
申屠無極想趕緊要了玉佩就走,走到司徒牧身前,心中正在尋思著如何開口向司徒牧尋要這玉佩。
司徒牧也有些疑惑地看著申屠無極,不知道申屠無極為何又出現在這,心中焦急地怒斥道:“孩子,不是讓你們趕緊走嗎?你怎么又回來了?”
龔云龍又是一擊將司徒楓擊退,這次他朝著司徒牧砍來,他心中想著不知道司徒牧手里還有些什么底牌,要早點除掉為上,避免這場戰斗再生變化。
此時此刻,司徒家的人再也無法來幫助司徒擋下這一擊,司徒牧身前的這個孩子只是一個還沒有修煉的孩子,根本不足為懼,他這一擊足以將申屠無極和司徒牧兩人同時擊殺。
在血光煥發的嗜血刀的照耀下,司徒牧與申屠無極猶如身體周圍都有一層薄薄的血霧,滲人心脾。司徒家的人看著這一幕眼神中、心中都充滿了無奈和悲痛,想要去為司徒牧抵擋下這一刀,但卻都無法去做到,只能夠眼睜睜看著兩人被龔云龍一刀斬死。
申屠無極正要開口向司徒牧道明原因,司徒牧卻看到龔云龍的刀砍來了,他想讓眼前這個孩子趕緊躲開,但是已經來不及了,司徒牧大喊道:“孩子,快...”
就在剛剛說完三個字的時候,龔云龍的到已經到達申屠無極的腦袋后。
接下來的一幕讓所有人都震驚了,龔云龍的到就在剛剛碰到申屠無極脖子的時候停了下來,龔云龍也定在了半空中,一動都不能動了。
突然申屠無極的身體變得虛幻起來,慢慢變成一個黑影,如同一塊鏡子一般,仿佛只要稍微一觸碰就會碎成碎片。若是此時申屠無極能夠看到自己的樣子的話,他定能夠認出來,這個人就是在兩儀世界內的宿,但此時的申屠無極的眼睛和宿的眼睛不一樣,申屠無極的眼睛可以看得見,他的眼珠一黑一白,黑與白之間無一絲雜質,黑得讓人恐懼,白得讓人心慌,所有人看著這一幕心中無比驚恐。
此時司徒牧手中的玉佩也大放著白光,但由于申屠無極此刻太過耀眼,卻并無人注意到。
此時,申屠無極緩緩轉過身體,看著龔云龍,龔云龍看著如此駭人的眼睛,心中早已是驚恐不安,如同面臨地獄使者,自己在眼前之人眼中,已經是一局死去多時的尸骨。申屠無極的眼中平靜無水,無一絲波瀾,仿佛他就是從這樣的殺伐場景中經歷過來的。
突然剛剛砍向申屠無極的龔云龍,突然就直接被震飛了出去,但是龔云龍的嗜血刀卻依舊停在半空中,只是刀中的力量已經絲毫不存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