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清轍走來的時候,先向老太君問了一聲好。
而旁邊的貴婦開口的瞬間也讓清猗約莫知曉了她的身份,:“娘壽安。”
“這么多年過去了,當初見你的時候還是一個小娃娃,如今卻長成了亭亭玉立的女子,真是歲月流逝啊!”旁邊的貴婦微笑地對著清猗說道。
“清兄別來無恙啊,請,請請坐,”座上的景池招呼著清轍。
“這是清家的嫡女嗎?我真是芙蓉花開,傾城絕色呀!”下面的一個賓客打量著清猗開口夸贊的。
原先不知她的身份,如今已知又聽聞思無邪的話,只覺得可惜。
原本他們還想家中可以多個兒媳人選,早先他們就知道清家只有一個唯一的女娃,奈何清家隱退,如今又重新回來,本來都打起了算盤。現在一聽只覺得惋惜。
“清家和思家已經聯姻了呀!恭喜恭喜啊!”旁邊的人對著清轍和座上的思成新賀喜了。
“思公子和清小姐真是登對呀!”又一個賀喜,旁邊的人都紛紛贊許。
清轍和思成新只是接受了,笑著回應他們。
大堂在清轍的到來下樂鬧起來,但不久后便歸于平靜,畢竟,這是景家的宴會。
林韻也因為清轍的到來,打亂了算盤只是將畫展示獻上禮就下座了。
不甘心的她握著茶杯的手指尖泛白。
當確定清家和司家聯姻后下面的人心中的秤也便傾斜,內心嘆息京城的權利也要重新洗牌了。
一場宴會,其中有人歡喜自有人憂。
宴會過后,賓客散去,只有清猗和清轍留下了。
“嗨,轉眼你就這么大了,”屋中貴婦拉著清猗的手坐在房內。
女人看著清猗的臉似乎在回憶什么,那種眼神絕不是對她。
“孩子,你娘親和我也是多年的好友,當年我們約定等生下一男一女就為你們定下親事,可惜這么多年了,終究是我家沒福分,你父親已經和我說明了,思無邪這個孩子也算是我看著長大的,把你交給他我也算放心。”
鄭玉娥拍著清猗的手嘆息。
暢聊中,清猗靜靜地聽著。
原來當年她母親還是個行俠仗義的女俠,一次偶然的機會遇到父親便見他誤認為小賊,從此他們才開始相識起來了。
從小沒有見過母親,也不知道母親是何樣子的清猗,從她口中也能了解到一星半點。
乘興而歸的清猗隨著清轍回了家。
而在一家偏房內,丫鬟瑟瑟發抖。
“小姐,我沒有,”丫鬟不停地嗚咽和搖頭。
掙扎的她被粗繩子勒紅了手臂,觸目驚心的紅痕一道又一道刻在手臂上。
“好你個吃里扒外的丫鬟,敢這樣讓我下不了臺,”林韻拿著針對面前的人咬牙切齒。
丫鬟在被蒙住口的情況下,難以自我辯護,只有不停的搖頭。
林韻看著,一抹溫柔的笑的臉上,漸漸走近了前面的人。
“你別怕,不痛的。”
瞳孔放大,眼睛睜大,顫抖的身體如同篩子般顫栗著。
她在害怕,無比的害怕。
眼前的人,她心里比任何人都清楚,這是一個瘋子,完完全全的瘋子。
發不出一絲聲音的她額頭瞬間冷汗,無力的身體再也沒有了爭扎。
針椎的疼痛一波接一波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