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李富賈家,“老爺你回來了嗎?”何老家的仆人說道。
“嗯,”何老清了清口喉嚨說。
“今年的粥善派發,準備好了嗎?”何老動了動胡須說道。
仆人恭敬地回到道:“已經好了,只待您前去。”
一連幾天,北李家都在派發粥善,基本上汴下很多人都在討論。
粥善派發第四天永和街道,人頭攢動。
“今日,又是我何某人,北李富賈家的粥善派發時刻,今日無論是誰都可前來享用,”說完,附近的人紛紛鼓掌。
旁邊的仆人開始派發著粥,人們排著隊領著免費的粥喝,其中也有不少的乞丐。
看到這一幕,不遠處的一個衣著打扮樸素的人叫著小二結賬,隨后匆匆離開了。
夜來南風起,今夜月光黯淡,沒有一絲光亮的房中外。
一個鬼鬼祟祟的人將門打開了一條縫隙,一陣煙霧彌漫,男子完全打開了房門,躡手躡腳地走了進來,床上熟睡的人沒有反應。
“你該走了,上次算你命大,”說完,男子將手中明晃晃的劍刺向了床上。
床上沒有一點反應,男子將被子打開。
“不好,”低咒一聲欲要離開,可惜已經來不及了。
門前思無邪帶著一堆人馬到來。
男人看著他,自知已經來不及逃亡了,悲壯的聲音響起說道:“當今朝廷昏庸,氣數將近,何為護它?不如自立門戶,建立新王朝。”
說完男子一把將劍抹上了脖子。
思無邪站在門前看著這一幕,眼神復雜。
“我有自己的責任,戰爭傷的永遠是普通老百姓。”思無邪留下這一句就離開了,只是剩下其他人和躺在地上的尸體。
漱玉院內。
“事情都解決了嗎?”清漪坐在庭院中詢問著回來的人。
“嗯,解決完了,”思無邪興致不高地回應。
思無邪孩子氣的地抿著唇,對著清漪說:“我想喝酒。”
清漪了解他,知道現在的他不開心,也就以茶代水酒陪著他。
花前月下,兩人舉杯邀月,對影成四人。
“小姐姐,你真美,”思無邪癡癡地看著清漪,眼神專注地似乎天底下只剩他一人。
你又喝醉了,清漪嘆息道。
“你不喜歡我嗎你?我要哭了,”說完,思無邪雙手摸了摸眼睛,但始終沒有一滴眼淚掉下來。
清漪無奈,雙手一攤對著喝醉的人說道:“你最美,沒有人比你更美,誰都都會喜歡你。”
“那小姐姐,你喜歡我嗎?”思無邪認真地看著她。
“喜歡啊!”清漪風輕云淡地說道。
聽完,思無邪的眼睛笑成了月牙狀。
肉感很好,清漪捏了捏思無邪的臉頰。
嗯,很好,再捏捏。
看著思無邪白中透的紅的臉顏,清漪感覺手感不錯再次捏了捏。
思無邪用委屈的眼神看著她,清漪看著將手縮起感覺自己邪惡,對不起如此無辜的他。
嘻嘻笑了笑。
“你醉了,我去找仆人將你扶進房,”清漪看著頭頂的月亮,自覺夜深。
“不要,”思無邪聽聞一把抱住清漪。
看著她要離開,思無邪撇了撇嘴,不滿。
清漪無奈,思無邪一直抱著她不放。
沒有辦法一個抱著一個在走,就這樣清漪一步一步地將他帶入了房間。
“你先放開我好吧?我幫你先脫下衣服,”清漪哄勸著思無邪。
“不,不,不,”思無邪搖晃著腦袋。
沒有辦法,在他搗亂下清漪發揮大力氣,手忙腳亂的為他褪下外衣。
“你爬上去,”清漪說道。
“你不走,不要你走,”思無邪拒絕。
思無邪一直緊抱著清漪的腰,不讓她離開。
被迫清漪和他一起躺下,不過這樣想來清漪心想也就算了吧,又不是沒有同床共枕過。
“你,”突然,清漪漲紅了臉,如同櫻桃般結結巴巴地說道
清漪一拉開兩個人的距離,他就跟著湊近。
哎,要不是他喝醉,早就把他踢下床了。
想著就算了吧。
缺月掛在梧桐梢上,屋中的沙漏斷了,人們皆安靜下來,但熱鬧的酒家依舊人聲鼎沸。
“墨兒,”景洪闖進了寰春樓,墨兒的私人房間。
并未看見人,但又受邀過來,他一遍一遍呼喊著他名的字在房中尋找。
走過畫廊,景洪推開了一間小門。
房間中間煙霧繚了,中間有一個潭,外圍掛起了紅綃,潭中熱氣升騰,潭中鋪滿了紅玫瑰只是未見人影。
“我去,”景洪呆呆的看著這一幕。
只見水中女子,長發撩起,濕潤的墨發緊貼著潔白的玉背,一副美人出浴的模樣。
看著眼前的景象,景洪已無話可說。
連忙的退出了房間跑走了。
呵,這個家伙,看來以后更不能手下留情,那等著我的洗禮吧!
景洪心里默念著佛祖色即是空,空即是色,想要忘掉那一幕,可是腦袋卻不是聽使喚,一直回憶著。
他沒有跑遠,只是坐在房間的大堂中。
屋內龍墨軒穿上衣服,整理好。
一襲紅妝,踏著流云的步伐,他走入了大堂中。
景洪垂著腦袋,不敢抬頭看他。
“怎么了,怕我吃了你嗎?”龍墨軒走進,指腹抬起他的下巴,對著他吹了一口熱氣。
磁性妖嬈的聲音,極具誘惑。
“怎么會是天底下什么美女我沒見過?”景洪強詞奪理,依舊沒有抬頭。
“那,我這樣的呢?”龍墨軒用他的手指點了點景洪的臉頰,另一只手用力將他的腦袋抬起說道。
被迫無奈景洪被抬起了他那張通紅的臉。
龍墨軒看到沒有說話只是哈哈大笑。
他的笑聲讓景洪無地自容更加緊張,拋下一句話就跑。
“那個我有事,我先走了。”
這么害羞,怎么能行呢?以后有的好玩的。
龍墨軒心情良好地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