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坤跟陸白打了招呼后退出了辦公室，還好心的將門掩上。找到言諾猶豫問道，“言諾，里里是不是換男朋友了？”

言諾一頭霧水，“主任，里里還沒有男朋友。”

“顧燁不是她男人嗎？”

“不是的。”

郭坤有些懵，對這些年輕人的關系表示非常難已理解。

“主任，我剛看見陸組長進了你辦公室，難道…他對我們里里有什么想法…”

是也不錯，以后還能幫上忙。郭坤這么想著，拿起手上的資料拍言諾的腦袋，“好好干活，少八卦。”言諾摸摸頭。

辦公室內，陸白坐在會客位。譚里里捂著臉。兩人這么對峙了片刻，譚里里宿醉頭疼的不行，只想找個位子好好休息，也不管了，直接在陸白身邊坐下，身子靠著沙發閉上眼睛。不管他想干嘛，她要先喘口氣。

一片陰影籠罩過來，感覺有人注視了她許久，壓迫感襲來，譚里里張開眼，陸白的臉懸在她的頭頂，眼神冰冷。

“來醫院工作多久了？”陸白收回視線。

“三年…”譚里里揉揉太陽穴，調整了坐姿，試圖讓自己清醒一些。

“這個位子干了多久？”

“兩年。”

陸白沉默了會，最后譚里里聽見他問，“你跟顧燁什么關系？”

譚里里手疆住，想將腦海中那一團亂麻抽走，“男女朋友關系。”

陸白冷笑一聲，靠近譚里里，將其逼至沙發角落，抬起手將其遮住眼簾的頭發掛到耳后，譚里里被驚住。“是嗎？”陸白故意湊近聞了聞，“以前我或許會相信，但你知道我回國后都聽到了什么消息嗎？要不要說給你聽聽…”

“不必了，我沒有聽人墻角的習慣。”譚里里逃避。

陸白冷笑，繼續道，“昨晚為什么喝酒？因為看見我有了新的女朋友？”

熟悉的人，陌生又熟悉的味道，譚里里整個人陷入沙發內退無可退。

“你想多了，喝酒而已。”

陸白湊近，鼻尖差點挨上，“喝到醉？是我想多了？”

譚里里很窘迫，有些無法呼吸，她不明白為什么陸白大費周章到單位來問她這些問題。

“陸主任，我想這些事跟工作沒有關系。”譚里里低下頭，伸手推他，他這樣她心里憋屈的厲害。

“為什么給我打電話？”陸白并未退開半分，眼神執著的讓譚里里害怕。

譚里里手貼著溫暖的胸膛，似乎能感覺到心臟的跳動。

“打錯了。”

“打錯二十二次？”陸白言語冰冷，步步緊逼。譚里里再也受不了，再這樣下去，她感覺自己會溺斃。

“陸白，你已經有女朋友了，就當我喝醉了發了一次神經可以嗎？”

譚里里盯著陸白的眼睛，這雙眼睛里曾經都是她最熟悉的溫暖。可現在除了冰冷和嘲弄，她感覺不到任何溫度。

“不可以。”陸白伸手摩挲她眼角的淚痣，譚里里雙眼通紅，像一只警惕的兔子。

譚里里揮開他的手，如果時間能夠重來，如果當初她能強大一些，或許她不會輕易說分手。現在他身邊已經有了另一個她，她不想當那個多余的人。

譚里里起身，“如果沒有別的事，我先走了。”說完頭也不回的離開了辦公室。